什么是欒樹
1、形態特征:欒樹是無患子科欒樹屬的植物,是落葉灌木或者喬木。它的樹皮較厚,呈灰褐色或者是灰黑色。葉片對生或互生,呈卵形。開花的時候為聚傘的圓錐花序,橙紅色。通常是在六月到八月份之間開花。果為蒴果,呈圓錐形。果期在九月到十月之間。
2、生長習性:欒樹非常喜歡太陽,有輕微的耐陰能力。耐寒,不耐水澇。因此栽植的時候要注意地塊,排水要方便。它能忍耐零下25度的低溫,抗風能力也很強,管理期間幾乎不用擔心,只要土壤不積水,就能旺盛生長。
3、分布情況:欒樹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布,我國主要分布在北部和中部省區,其中華東,華中比較多見。生產基地主要集中在安徽,江西,江蘇,浙江,河南等地。
大欒樹如何修剪好?
一般采用自然式樹形。因用途不同,其樹形要求也有所差異。行道樹用苗要求主干通直,第一分枝高度為2.5至3.5m,樹冠完整豐滿,枝條分布均勻、開展。庭蔭樹要求樹冠龐大、密集,第一分枝高度比行道樹低。一般可在冬季或移植時進行。
欒樹,是無患子科欒樹屬植物。
欒樹葉叢生于當年生枝上,平展,一回、不完全二回或偶有為二回羽狀復葉,長可達50厘米;小葉7至18片(頂生小葉有時與最上部的一對小葉在中部以下合生),無柄或具極短的柄,對生或互生,紙質,卵形、闊卵形至卵狀披針形,長3至10厘米,寬3至6厘米,頂端短尖或短漸尖,基部鈍至近截形,邊緣有不規則的鈍鋸齒,齒端具小尖頭,有時近基部的齒疏離呈缺刻狀,或羽狀深裂達中肋而形成二回羽狀復葉,上面僅中脈上散生皺曲的短柔毛,下面在脈腋具髯毛,有時小葉背面被茸毛。
聚傘圓錐花序長25至40厘米,密被微柔毛,分枝長而廣展,在末次分枝上的聚傘花序具花3至6朵,密集呈頭狀;苞片狹披針形,被小粗毛;花淡黃色,稍芬芳;花梗長2.5至5毫米;萼裂片卵形,邊緣具腺狀緣毛,呈嚙蝕狀;花瓣4,開花時向外反折,線狀長圓形,長5至9毫米,瓣爪長1至2.5毫米,被長柔毛,瓣片基部的鱗片初時黃色,開花時橙紅色,參差不齊的深裂,被疣狀皺曲的毛;雄蕊8枚,在雄花中的長7至9毫米,雌花中的長4至5毫米,花絲下半部密被白色、開展的長柔毛;花盤偏斜,有圓鈍小裂片;子房三棱形,除棱上具緣毛外無毛,退化子房密被小粗毛。
蒴果圓錐形,具3棱,長4至6厘米,頂端漸尖,果瓣卵形,外面有網紋,內面平滑且略有光澤;種子近球形,直徑6至8毫米。花期6至8月,果期9至10月。
欒樹是一種喜光,稍耐半蔭的植物;耐寒;但是不耐水淹,栽植注意土地,耐干旱和瘠薄,對環境的適應性強,喜歡生長于石灰質土壤中,耐鹽漬及短期水澇。欒樹具有深根性,萌蘗力強,生長速度中等,幼樹生長較慢,以后漸快,有較強抗煙塵能力。在中原地區尤其是許昌鄢陵多有栽植。
抗風能力較強,可抗零下25℃低溫,對粉塵、二氧化硫和臭氧均有較強的抗性。多分布在海拔1500米以下的低山及平原,最高可達海拔2600米。
欒樹產我國北部及中部大部分省區。東北自遼寧起經中部至西南部的云南,以華中、華東較為常見,主要繁殖基地有江蘇、浙江、江西、安徽,河南也是欒樹生產基地之一。
欒樹是什么樹?
欒樹是無患子科。欒樹屬植物,樹干粗壯,樹皮為灰褐色,冠幅較大,夏季開花,秋季還會結果,果實像小燈籠。欒樹喜光,稍耐半蔭,能耐干旱和瘠薄,生長適應性極強。
欒樹是一種落葉喬木,它是常見的綠化樹,常作行道樹或景觀樹、庭蔭樹等。欒樹的觀賞價值非常高,春季它的新葉微微發紅,夏季它的葉色亮綠,同時還會開出大量的黃色小花,秋季欒樹結果,它的果實比花還美。
欒樹基本介紹:
1、欒樹植物特征。
欒樹屬于無患子科,欒樹屬的植物,這種植物又分為落葉喬木或者是灌木品種,樹皮比較后呈現灰褐色或者是灰黑色,并且在樹林教老的時候會有裂紋。這種植物的生命力比較旺盛,在野外也能夠自然的生長。
2、欒樹適宜地區。
這種植物適合生長在石灰石風化的鈣基土壤中,有非常好的耐寒能力,因此,在北方地區比較常見,在我國集中在黃河流域以及長江流域的下游位置,此外,這種植物在海河流域附近是很少見的,因為不能夠生長在硅基酸性的紅土地當中,這種植物的每年生長期比較短,生長緩慢。
以上內容參考:百度百科-欒樹
燕園樹尋閱讀題作者給我們介紹了燕園的哪些樹木
古松、老槐樹、大欒樹、楓樹、楊柳。
1、古松
院中的三棵古松,是"三松堂"命名的由來,也因"三松堂"而為人所知了。世界各地來的學者常愛觀賞一番,然后在樹下留影。
三松中的兩株十分高大,超過屋頂,一株是挺直的;一株在高處折彎,作九十度角,像個很大的傘柄。撒開來的松枝如同兩把別致的大傘,遮住了四分之一的院子。
2、老槐樹
后園有一株老槐樹,比松樹還要高大,"文革"中成為尺蠖寄居之所。它們結成很大的網,攔住人們去路,勉強走過,便贏得十幾條綠瑩瑩的小生物在鬢發間,衣領里。最可惡的是它們侵略成性,從窗隙爬進屋里,不時嚇人一跳。
3、大欒樹
院中還有一棵大欒樹,枝繁葉茂,恰在我窗前。從窗中望不到樹頂。每有大風,樹枝晃動起來,真覺天昏地暗,地動山搖,有點像坐在船上。
這樹開小黃花,春夏之交,有一個大大的黃色的頭頂,吸引了不少野蜂。以前還有不少野蜂在樹旁筑窩,后來都知趣地避開了。
4、楓樹
俄文樓前有一株元寶楓,北面小山下有幾樹黃櫨,是涂抹秋色的能手。燕園中楓樹很多,數這一株最大,兩人才可以合抱。
5、楊柳
楊柳極為普通,因為太普通了,人們反而忽略了它的特色。未名湖畔和幾個荷塘邊遍植楊柳,我乃朝夕得見。
見它們在春寒料峭時發出嫩黃的枝條,直到立冬以后還拂動著:見它們伴著嬌黃的迎春、火紅的榆葉梅度過春天的熱烈,由著夏日的知了在枝頭喧鬧。
燕園樹尋原文
燕園樹尋
宗璞
燕園的樹何必尋?無論園中哪個角落,都是滿眼裝不下的綠。這當然是春夏的時候。到得冬天,松柏之屬,仍然綠著,雖不鮮亮,卻很沉著。落葉樹木剩了槎椏枝條,各種姿態,也是看不盡的。
先從自家院里說起。院中的三棵古松,是"三松堂"命名的由來,也因"三松堂"而為人所知了。世界各地來的學者常愛觀賞一番,然后在樹下留影。三松中的兩株十分高大,超過屋頂;一株是挺直的;一株在高處折彎,作九十度角,像個很大的傘柄。撒開來的松枝如同兩把別致的大傘,遮住了四分之一的院子。第三株大概種類不同,長不高,在花墻邊斜斜地伸出枝干,很像黃山的迎客松。地錦的條蔓從花墻上爬過來,掛在它身上。秋來時,好象掛著幾條紅緞帶,兩只白貓喜歡抓弄搖曳的葉子,在松樹周圍跑來跑去,有時一下子竄上樹頂,坐定了,低頭認真地觀察世界。
若從下面抬頭看,天空是一塊圖案,被松枝劃分為小塊的美麗的圖案。由于松的接引,好象離地近多了。常有人說,在這里做氣功最好了,可以和松樹換氣,義壽延年。我相信這話,可總未開始。
后園有一株老槐樹,比松樹還要高大,"文革"中成為尺蠖居之所。它們結成很大的網,攔住人們去路,勉強走過,便贏得十幾條綠瑩瑩的小生物在鬢發間,衣領里。最可惡的是它們侵略成性,從窗隙爬進屋里,不時嚇人一跳。我們求藥無門,乃從根本著手,多次申請除去這樹,未獲批準。后來忍無可忍,密謀要向它下毒手了,幸虧人們忽然從"階級斗爭"的惡夢中醒來,開始注意一點改善自身的環境,才使密謀不必付諸實現。打過幾次藥后,那綠蟲便絕跡。我們真有點"解放"的感覺。
老槐樹下,如今是一畦月季,還有一圓形木架,爬滿了金銀花。老槐樹讓陽光從枝葉間漏下,形成"花蔭涼",保護它的小鄰居,因為尺蠖的關系,我對"窩生"心懷不滿,不大想它的功績,甚至不大想它其實也是被侵略和被損害的。不過不管我怎樣想,現在一塊寫明"古樹"的小牌釘在樹身,更是動不得了。
院中還有一棵大欒樹,枝繁葉茂,恰在我窗前。從窗中望不到樹頂。每有大風,樹枝晃動起來,真覺天昏地暗,地動山搖,有點像坐在船上。這樹開小黃花,春夏之交,有一個大大的黃色的頭頂,吸引了不少野蜂。以前還有不少野蜂在樹旁筑窩。后來都知趣地避開了。夏天的樹,掛滿淺綠色的小燈籠,是花變的。以后就變黃了,墜落了。滿院子除了落葉還有小燈籠,掃不勝掃。專司打掃院子的老頭曾形容說,這樹真霸道。后來他下世了,幾個接班人也跟著去了,后繼無人,只好由它霸道去。看來人是熬不過樹的。
出得自家院門,樹木不可勝數,可說的也很多,只能略揀幾棵了。臨湖軒前面的兩株白皮松,是很壯觀的。它們有石砌的底座,顯得格外尊貴。樹身挺直,樹皮呈灰白色。北邊的一株在根處便分杈,兩條樹干相并相依,似可謂之連理。南邊的一株樹身粗壯,在高處分杈。兩樹的枝葉都比較收攏,樹頂不太大,好像三位高大而瘦削的老人,因為飽經滄桑,只有沉默。
俄文樓前有一株元寶楓,北面小山下有幾樹黃櫨,是涂抹秋色的能手。燕園中楓樹很多,數這一株最大,兩人才可以合抱。它和黃櫨一年一度煥彩蒸霞,使這一帶的秋意如醇酒,如一曲輝煌的鋼琴協奏曲。
你若講到一個種類的樹,不是一株樹,楊柳值得一提。楊柳極為普通,因為太普通了,人們反而忽略了它的特色。未名湖畔和幾個荷塘邊遍植楊柳,我乃朝夕得見。見它們在春寒料峭時發出嫩黃的枝條,直到立冬以后還拂動著:見它們伴著嬌黃的迎春、火紅的榆葉梅度過春天的熱烈,由著夏日的知了在枝頭喧鬧。然后又陪襯著秋天的絢麗,直到一切扮演完畢。不管湖水是豐滿還是低落,是清明還是糊涂,柳枝總在水面低回宛轉,依依不舍。"楊柳岸,曉風殘月",岸上有柳,才顯出風和月,若是光光的土地,成何光景?它們常集體作為陪襯,實在是忠于職守,不想出風頭的好樹。
銀杏不是這樣易活多見的樹,燕園中卻不少,真可成為一景。若仿什么十景八景的編排,可稱為"銀杏流光"。西門內一株最大,總有百年以上的壽數,有木欄圍護。一年中它最得意時,那滿樹略帶銀光的黃,成為奪目的景象。我有時會想起霍桑小說中那棵光華燦爛的毒樹,也許因為它們都是那樣獨特,其實銀杏樹是滿身的正氣,果實有微毒,可以食用。常見一些不很老的老太太,提著小筐去"撿白果"。
銀杏樹分雌雄。草地上對稱處原有另一株,大概是它的配偶。這配偶命不好,幾次被移走,有心人又幾次補種。到現在還是垂髫少女,大概是看不上那老樹的。一院院中,有兩大株,分列甬道兩旁,倒是原配。它們比二層樓還高,枝葉罩滿小院。若在樓上,金葉銀枝,伸手可取。我常想摸一摸那枝葉,但我從未上過這院中的樓,想來這輩子也不會上去了。
它們的集體更是大觀了。臨湖軒下小湖旁,七棵巨人似的大樹站成一排,擋住了一面山。我曾不止一次寫過那金黃的大屏風。這兩年,它們的葉子不夠繁茂,已經不像從前那樣有氣勢了。樹下原有許多不知名的小紅樹,和大片的黃連在一起,真是如火如荼,現在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大概給砍掉了。這一排銀杏樹,一定為失去了朋友而傷心罷。
砍去的樹很多,最讓人舍不得的是辦公樓前的兩大棵西府海棠,比頤和園樂壽堂前的還大,盛開時簡直能把一園的春色都集中在這里。"文革"中不知它觸犯了哪一位,頓遭斧鉞之災。至今有的老先生說起時,仍帶著眼淚。可作為"老年花似霧中看"的新解罷。
還有些樹被移走了,去點綴新蓋的樓堂館所。砍去的和移走的是尋不到了,但總有新的在生在長,誰也擋不住。
新的銀杏便有許多。一出我家后角門,可見南邊通往學生區的路。路很直,兩邊年輕的銀杏樹也很直。年復一年地由綠而黃。不知有多少年輕人走過這路,迎著新芽,踩著落葉,來了又走了,走遠了--
而樹還在這里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