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學考試結束的當天下午,因為要照畢業單人照,所以,下午我們還是要回學校。
我一走進課室,就看見兩三個常常在課余時間跟我談足球的球友正在玩弄著一張什么東西。“鐘健,這是你的稿費單呀!”那個曾經剪破我的褲子的同學舉著一張匯款單說。我想:也不知怎么的,稿費單怎么寄到學校來了?唉,早知道一聽說我發表了文章,就應該及早告訴他們我的爸爸的公司的地址,讓稿費單寄到那兒來。上次就是我告訴叮咚姐姐我爸爸的公司的地址,我才在1月29日在公司收到了稿費單。我一把拿過那一張匯款單,哇,稿費比上次少了二分之一,上次的稿費是三十元,這次的稿費只有十五元。不過讓我高興的是,我這已經是第二次獲得稿費了。
我們下去小禮堂照相,我看見禮堂里正舉行書法比賽,我們雖然已經考完試了,但是,一至五年級的同學下個星期才考試,考試的時間是7月1日,這一天正好是亞奧理事會表決的日子,7月1日的會議將決定2010年亞洲運動會的主辦城市。這一天在琶洲會展中心會有申亞慶典,我慶幸我們及早考完了畢業考試,不然就無法去看申亞慶典。
我們照了相以后,就各自回家了。
在晚上,舅媽打電話來。
“我想讓表妹去參加我這個‘711’聚會。”我說。
“哦,表妹已經領了你的心意了,但是表妹不能來呀!她7月27日要鋼琴考級,這段時間要練習鋼琴,我7月11日又要去考試,你都知道,我是在互聯網上讀書的。”舅媽說。
“那怎么辦?我準備當著朋友們的面向表妹送書,還要請人幫我拍攝下來,這個鏡頭一定會上報紙的!”我幾乎哭起來了。
“你先不要哭,鐘健。”舅媽安慰我,“這次聚會可以延期進行呀。”
“好的。”我掛了電話線。這次聚會一定要延期了!
我馬上給吳瓊打電話。
“喂,你好!請問找誰?哦,原來是鐘健。”“這次聚會要延期了!因為我表妹要練習鋼琴,7月27日她要鋼琴考級呀!”“我的香港之行提前了一個星期,7月17日。既然聚會要延遲,那就更好。”“7月27日之后你有空嗎?”“有空啊。你現在先告訴許善怡姐姐她們吧。”“好。”我掛了電話線。
第二天,“爸爸,因為表妹要備戰鋼琴考級,所以,這次聚會一定要延期了。我是很想當著我的朋友們的面給我的表妹送書。這個鏡頭絕對會上報紙。”我告訴爸爸。“聚會就不要延遲了,如果這次聚會延遲的話,到時候反而會有更多的人不能參加這次聚會。表妹不來就算了,回到中山再把禮物給她吧。”爸爸說。“我接受了爸爸的意見。
我連忙打電話給吳瓊,可是,我連續撥了幾次她家的電話,都沒人接,我知道她肯定到自己的新家去了。這可是吳瓊曾經告訴過我的。
我忽然靈機一動:不如把從畢業考試以后一直到這個學期的最后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全部記錄下來吧。說不定還會養成我寫日記的好習慣呢!
說寫就寫,于是,我就開始記日記了。這些日記的總標題是《我的日記》,后來我覺得這個題目實在有點囫圇吞棗:這些日記其實是記錄“711”聚會之前所發生的事情,《我的日記》這個總標題很別扭。我就把總標題改成了《“711”前奏》。
中午,我給王主任打了個電話。
“喂,您是王主任嗎?”“是的。鐘健。什么事?”“《中星之聲》報什么時候印刷出來?”“在這個學期的最后一天印刷出來。”“《中星之聲》報如果印刷出來了,我會先過來拿走幾份。因為這里面刊登了我的文章。”“可以。”
我想出了一個辦法:表妹不能來,我可以讓表弟來代替呀。表弟并不知道我今年些什么。如果他來參加我這個聚會,肯定也會很樂意。
于是,我就給姑姑打了個電話。“喂,是我呀!姑姑,我最近出書了。又組織了一次聚會,我的表妹不能來參加,我想讓表弟來代替參加。”“好吧,就讓你奶奶和表弟兩個人去廣州,但是,表弟在7月1日要考試呀!你現在提這件事情干什么?”姑姑說。“既然表弟要考試,你這段時間就先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省得他興奮過度影響考試發揮。”我順水推舟地說。然后,我掛了電話線。
星期天,叮咚姐姐打電話給我。
“喂,是叮咚姐姐呀!你好,請問,你們《嶺南少年報》可以為‘711’聚會出一份號外嗎?”“不能出號外呀!不過可以上8月合刊,就看你們參加聚會后的發揮了。”“那好吧。”
到晚上7點,我再次給吳瓊打電話。
“喂,我是鐘健!我老爸說了,‘711’聚會還是正常進行!”“7月11日我當然能去參加。但是你的表妹怎么辦呢?”吳瓊竟然問我這個問題。于是我也做個順水人情,對她說:“我表妹不能來參加我就讓表弟來代替參加。”“原來是這樣。”
時間更晚一些的時候,奶奶打電話來了。
“喂,奶奶,我又出書了!我準備邀請我的朋友在7月11日聚會,因為我的表妹不能參加,所以我就想讓表弟來代替參加。”“姑姑已經告訴我了,叫我不要告訴表弟,表弟7月1日要考試。”奶奶說。“哦,原來姑姑已經告訴您這件事情了。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星期一,我到公司去,因為那個記者答應在星期一到恒福閣來了解“711”聚會的全部內情。可是我苦等了很久,那個記者始終沒有來,我急了,這是怎么回事呢?我連忙撥通了《南方都市報》的報料熱線。令我出人意料的是,接電話的不是那個記者。
“喂,你好。有什么事?”“我告訴你,我就要出書了,我要邀請我的朋友們開一個慶功會。你們這里有一個記者就對這件事情產生了興趣,她答應在今天來采訪這件事情,但是她怎么沒有來呢?”“你說的是哪個記者?”我一聽這話著急了,喪失理智地跟對方發了一通脾氣。
最后,我終于冷靜了些,說:“那個記者知道我家的電話號碼。你就查一查在這里誰知道我的電話號碼。”過了一會兒,對方說:“這個記者叫王瑾。”王小姐過來接了電話,我問她為什么沒有來?“我今天沒空。”我讓她留給我小靈通手機的號碼。
我多次讓爸爸給我準備一個盒子(因為我想將準備送給表妹的禮物放到盒子里,到時候托一個人幫我將它轉交給表妹,或者拿著這禮物在“711”聚會上發表“傷感宣言”。),爸爸一時找不到,就建議我拿家里的一個裝外國名酒的盒子裝這些禮物。我就把那一個盒子里的那瓶名酒拿了出來,然后把我的禮物都裝在里面。我把這個盒子放在了公司里。
第二天,廣州的天氣非常炎熱,氣溫已經達到36攝氏度,太熱了!
我被迫留在家里,我摸摸家里的落地窗,哎呀!好燙!這扇窗戶是被太陽折射的,所以顯得非常熱。我不敢外出。我就給王小姐打個電話。
“我知道你是很聰明,但是昨天你非常不禮貌。讓接電話的人感到很氣憤。”“真是很對不起,很對不起,昨天我打那個報料熱線,還以為是你接的電話呢。誰知接電話的換了一個人,這讓我有點措手不及呀!不過,我告訴你,你在什么時候才有空?”“7月1日。”“我可能不會在這一天專門去公司。我爸又太忙,沒辦法來你們報社。”“那你會發電子郵件嗎?”“當然會。”“那你在聚會以后就把聚會的文章發給我。”“可以。”
因為學校通知我們六年級的畢業生回學校填寫升中志愿,所以,下午我還得頂著熱浪回到學校。其實我是借讀生,并不用填寫志愿。
在這一天,班主任公布了畢業考試的成績,我這次發揮很出色,語文94分,數學94.5分,至于英語嘛,由于我這次考試超水平發揮,也上了90分,我在整個六年級英語可是從沒有得過90分,大多數都是80幾分。
因為天氣太炎熱,回到家我趕緊跳進了游泳池。
與此同時,我從電視新聞得知,廣州市申亞代表團已經抵達卡塔爾首都多哈,打好申亞的最后一場戰役,因為競爭對手們都是由于經費問題退出了競爭,所以廣州成了唯一申辦2010年亞洲運動會的城市。雖然廣州已經是勝局以定了,但是廣州還是要展現戰勝自己的活力。
第二天是星期三,由于是臺風蒲公英的增溫效應,所以,今天廣州的炎熱天氣還在延續。
在吃早飯的時候,我看了《新快報》,媽呀!昨天廣州市的氣溫居然達到了38.1攝氏度,刷新了廣州保持的最高氣溫紀錄——1961年6月30日的36.6攝氏度。
“怪不得昨天地面溫度這么高,在下午出來騎單車摸摸地面都覺得很燙,原來氣溫已經達到38攝氏度了!這就相當于一個人發燒的溫度。”我自言自語地說。
早飯后,我連忙拿起落地窗的遙控器,按下一個按鈕,把窗簾關上。昨天積聚在落地窗玻璃上的熱量今天不但沒有散去,反而玻璃的表面溫度越來越高。
我玩了一通電腦游戲,雖然在房間里開了空調,可是我一從房間里出來,就仿佛走進了一個大蒸籠,非常炎熱。不一會,我全身大汗淋漓了。我連忙打開了家里的電風扇,總算涼快了許多。
保姆就給了我10塊錢,讓我去買兩個雪糕吃,我到樓下的會所的便利店,我把放雪糕的柜子打開,經過一番挑選,我挑了兩個酸奶冰淇淋。
回到家,我將冰淇淋遞給保姆一個,自己撕開了另外一個冰淇淋的包裝紙,開始吃了起來。吃過冰淇淋,我感覺涼快了一些。
我在《新快報》上聽說7月1日的申亞慶典,市民們可以通過“海陸空”三條路線觀賞煙花匯演。海路就是乘坐珠江的游船,在游船上觀賞煙花。在7月1日有一個班次是在下午5點30分從天字碼頭開出,另外也有一個班次在晚上7點30分從黃沙碼頭開出。這兩個班次的輪船都是前往琶洲會展中心的。陸路就是市民們來到白天鵝賓館外面的走廊觀賞煙花,至于空路就是市民們上白天鵝賓館的頂層觀賞煙花。
我立刻給爸爸打了個電話。
“喂,爸爸嗎?我聽說明天的申亞慶典市民們可以坐珠江的游船觀賞煙花,不如咱們買幾張船票,一起上船看煙花算了。”“好的,那么有那些班次?”“在下午5點30分有一班游船從天字碼頭開出,晚上7點30分有一個班次從黃沙碼頭開出。我勸您最好買5點30分那一個班次的船票。”“好的,我現在叫人去買票。”
下午,我給王小姐打了個電話。
“喂,王小姐嗎?你好。請您明天到恒福閣來。明天我準備到琶洲的廣州新國際會展中心的北廣場觀看申亞慶典。”“哦,你們要到琶洲那邊去呀。那么你們就順便過來一下我們報社吧。”“這不行。我們買了下午5點多開出的游船,是因為我們準備在珠江的游船上觀看焰火。再說,我爸爸很忙,也沒有空帶我到報社去。”“那么我在明天下午兩點過來吧。”“好的。”
晚上我在上網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新浪網的廣州申亞專題,消息說,7月1日晚在琶洲會展中心的北廣場有大屏幕直播多哈的投票現場。我就給天字碼頭的票務處打了個電話。
“喂,請問在船上有沒有屏幕?”“沒有。”“我們都想看多哈的投票現場。”“但是船上沒有屏幕。”“那怎么辦?我們怎么能知道是不是已經表決了呢?”“我們這船是觀看煙花的,如果燃放煙花就是已經表決了。”
我連忙打電話給爸爸,可是電話都無法接通。“這個該死的手機,怎么偏偏在這節骨眼上無法接通呢?”我煩躁地自言自語。我撥了許多次,電話終于接通了。
“喂,爸爸,看來要退票了!”
“為什么呢?”
“剛才我在網上得知,在會展中心的現場有大屏幕,它可以現場直播多哈的投票現場,可是,剛才我打電話到票務處,才知道船上根本沒有屏幕,船上只能觀看煙花。您趕快把票給退了,我們干脆去看文藝表演算了!”“沒關系,我們在船上玩就行了!”“那可不行呀!如果看不到文藝表演,我就會少了一些寫作素材了!”“我們只要看煙花就行了!”“唉,真拿你沒辦法!”我怏怏不樂地掛了電話。
三姨說:“今天是你爸爸讓我去買票的。由于今天是最后一天,所以船票幾乎賣光了。我就買了四張票,每張票要98元,還會贈送點心呢。”
“是呀,”媽媽也說,“退票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你以為說退票就能退嗎?這個晚會是不設門票的,都是一些單位組織去參加。天氣又炎熱,到時候會人山人海。”
我只得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
注:本文寫于2004年
本文發布于:2023-02-28 21:11:00,感謝您對本站的認可!
本文鏈接:http://m.newhan.cn/zhishi/a/1677734722102050.html
版權聲明:本站內容均來自互聯網,僅供演示用,請勿用于商業和其他非法用途。如果侵犯了您的權益請與我們聯系,我們將在24小時內刪除。
本文word下載地址:畢業傷感日志(畢業傷感日志文案).doc
本文 PDF 下載地址:畢業傷感日志(畢業傷感日志文案).pdf
| 留言與評論(共有 0 條評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