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謂是什么意思

理論研究 商品與質量 ２０１０年３月干Ｉ

現代漢語的稱謂語

口肖蘇

（江西師范大學江西南昌３３００２２）

摘要：通過稱謂語和稱呼語的比較可知稱謂語就是人們因為親屬或別的社會關系如身份、地位，職業而得來的名稱。它因社會關系的不同可以

分為姓名稱謂語、親屬稱謂語、人稱代詞稱謂語、職業稱謂語、職務稱謂語、一般性稱謂語、零稱謂語。

關鍵詞：稱謂語稱呼語分類功能

語言是人們最重要的交際工具。人與人的交往不可避免地會

使用到稱謂語。不同的稱謂語因社會關系的不同具有不同的分類，

從而具有不同的社會功能。 ”稱謂”一詞的解釋較早見于《晉書·

孝武文李太后傳》”雖幽顯同謀，而稱謂未盡，非所以仰述圣心，允

答天人。宜崇正名號，詳案舊典”，意即稱呼、名稱。馬宏基和常慶

豐合著的《稱謂語》（為王力廷主編的《現代文化語匯叢書》之一種，

新華出版社出版，１９９８），他們認為稱謂語就是用來表示人和人之

間的社會關系，它體現了人在社會中的地位以及所扮演的角色所

使用的名稱。

一稱謂語和稱呼語的定義和區別

現實生活中很多人認為稱呼語就是稱謂語，楊應芹、諸偉其在

其《古今稱謂詞典》的”自序”中也指出：”稱謂，就是人們可以用來相

互稱呼的有關名稱。”①實際上稱謂語和稱呼語是兩個具有密切

聯系又存在明顯差異的兩種詞匯現象。曹煒先生認為稱謂語著眼

的是人們相互之間的各種社會關系以及人們所扮演的社會角色等，

它可以是面稱用語一這時候的稱謂語同時也是稱呼語，它也可以不

是面稱用語一這時候的稱謂語就只是稱謂語而不是稱呼語。以下

便從四個方面來說稱謂語和稱呼語的區別。

（一）兩者定義不同

所謂稱謂語，就是用來表示人和人之間的社會關系，它體現了

人在社會中的地位以及所扮演的角色所使用的名稱。所謂稱呼語，

就是人們當面招呼對方所使用的名稱。（馬宏基、常慶豐，《稱謂

語》，１９９８）所謂現代漢語的稱謂語就是現代漢民族所使用的稱謂

語。它繼承和發展了古代稱謂語中基本的親屬稱謂語和社交稱謂

語，演變為今天具有時代特征的現代漢語稱謂語。這有別于古代

漢語的稱謂語，像古代的姊姊、妯娌、陛下、殿下、太子等，只在某些

仿古的文學作品中使用。

（二）兩者著眼點不同

稱謂語著限的是人們相互之間的各種社會關系以及人們所扮

演的社會角色等在詞匯中的具體表現。它可以是面稱用語，這時

稱謂語同時也是稱呼語。如老師、妹妹、我們、局長、朋友等都是可

以用作面稱的稱謂語，也就是稱呼語。它也可以不是面稱用語，這

時候稱謂語就只是稱謂語而不是稱呼語。如教師、兒子、女兒等一

般不面稱，就只能是稱謂語而不是稱呼語了。而稱呼語著眼的是

人們當面打招呼的行為，是一種直接的語言交往中指稱某人的方

式。它可以反映人們之間的社會關系及社會地位等，這時稱呼語

同時也是稱謂語，它也可以不反映人們彼此之間的社會關系及所

扮演的社會角色等，這時稱呼語就只是稱呼語而不是稱謂語了。

（三）兩者的使用情況不同

從使用情況來說，稱謂語多用于比較莊重場合，多為書面語：

稱呼語多用于日常人們交往中，多為口語。有的名稱如：祖父、祖

母、教師等一般只能用于稱謂語，人們平時交際一般不這么稱呼自

己的爺爺、奶奶、老師等。

（四）兩者的發展不同

稱謂語因為其所指稱的對象是比較穩定的，因此發展得比較

緩慢，具有一定的系統性和穩定性。而稱呼語則是一種處于不斷

使用中的動態的詞匯現象，具有一定的非系統性、靈活性。

二稱謂語的分類

現代漢語的稱謂語因為復雜的社會關系一般可以分為以下幾

類：②姓名稱謂語、親屬稱謂語、人稱代詞稱謂語、職業稱謂語、職務

稱謂語、一般性稱謂語、③零稱謂語．

（一）姓名稱謂語

這是一個人區別于他人的標記符號，是人們最熟悉也是使用

頻繁的稱謂語了。不同的稱呼對象對應不同的姓名稱謂語，因此

它具有穩定性。姓名稱謂語具有以下幾種使用情況：

１．它可以是姓名全稱。如：肖青、張林躍、徐小曼、易花韻、彭

小海等。

２．也可以只稱名，一般是雙名。如：歡歡、小曼、花韻、林躍、小

海等。

３．單名稱呼一般是比較親密的人之間使用。如歡、曼、韻、躍、

海等。

４．也可以是姓氏，僅限于復姓。如司馬、諸葛、歐陽、上官、司

徒等。

５．也可以是姓氏前加老、小或大。如老肖、小徐、大張等。

６．還可以重疊單名，這多用于長輩稱呼小孩。如微微、明明、

小小等。

７．還可以在單名前加小或阿，這多用于同輩或同事之間。如

小向、阿歡等。

影響姓名稱謂的主要是年齡的差異。稱呼年長的同輩一般可

以直呼其名或在姓氏后加上大哥、大姐等親屬稱謂語，稱呼比自己

長一輩的就看對方的年齡了，一般可以稱之為叔叔、阿姨、大媽、大

爺、大娘等。

（二）親屬稱謂語

主要在具有以血緣關系為基礎的親屬關系的人之間使用。如：

● ●－●●● ●－●●●—¨●●●●－●●●－●●● ●－●●●－●●● ●－●●●－¨●●●● ● ● ● ●¨●·●’●－●●●州忡●。● ●。●●● ●一

六、積極組織引導，解決”自教不活”的問題

自我教育是我軍的傳統方法，解放戰爭時期的”訴苦三查”運動

就是最成功的范例。改革開放以來，官兵的文化素質和自主意識

有了很大提高，自我教育有了更好的基礎。然而，目前不少連隊對

這種方法重視不夠，思想教育仍局限于”我講我的，你聽你的”的僵

化模式，我國著名教育學家葉圣陶有一句名言：”教是為了不教”。

言意教育之目的就是達到自我教育的境界。作為政治干部，要高

度重視自我教育這一重要形式。要積極為官兵自我教育創造條件，

提供保障。要加強連隊文化生活設施建設，為官兵學習科學文化

知識提供優越場所；要加強對官兵自我教育的組織引導，經常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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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有益的自我教育活動，諸如知識競賽、心得展評、演講比賽、討

論辯論、官兵對話、書評影評、社會調查、參觀訪問、宣傳典型等活

動。在形勢發展很快、基層干部理論水平不高、許多熱點、難點問

題一時講不清楚的情況下，采取自我教育的方法，不但深受教育對

象歡迎，而且還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作者簡介：張玉佩，１９８４，男，山東成武，遼寧省錦州市６５６３５

部隊６３分隊，中尉；崔清河，１９８０，男，遼寧新民，山東省軍區威海

軍分區二營；宗志軍，１９８３，男，安徽宿松，吉林省長春市皓月大路

６２４９號６５３０４部隊６７分隊，中尉。

２０１０任３

爸爸、媽媽、ｆｆｌｌ＇ｆｌ、爺爺、奶奶等。親屬稱謂語可以分成兩大派：父

系親屬稱謂語和母系親屬稱謂語。我們稱呼父系同輩的子女為堂

哥、堂姐、堂妹、堂弟等，稱呼母系同輩的子女為表姐、表哥、表弟、

表妹等。當然隨著社會的發展很多家庭都只有一個小孩，親戚家

的走動就促進了親屬稱謂的親近。現在很少嚴格的稱呼堂哥、表

姐什么的，而是直接稱呼為哥哥、姐姐。

還有一種特殊情況就是親屬稱謂語有時并不用于親屬之間的

稱謂，而是用于親屬以外的人，以表示禮貌、親呢的關系。如：大哥、

小妹、大伯、大叔、阿姨等。因為在人們的交際有時并不需要語言

的精確。還有中國人”四海之內皆兄弟”的人文精神的影響下，親

屬稱謂語可以稱呼非親屬成員。如五歲的小英和媽媽散步時遇見

一個十歲的男孩，媽媽會停下來教小英說叫哥哥。哥哥本是親屬

稱謂語但在這里被用作親屬以外的人了，以表示人際交往過程中

的對人友善熱情。

（三）人稱代詞稱謂語

以人在言語交際活動中的關系為基礎，確定＇廣以第一人稱、第

二人稱、第三人稱等一套人稱代詞系統用來指代自己、對方或他人

的一種比較簡明的稱謂語。如：我（們）、你（們）、他（她，它）們、您

（們）、咱們、人家、自己、大家、諸位等。這里就可以分為第一人稱

稱謂語有我ｄｆｊ）、咱們、自己，第二人稱稱謂語有你（們）、您（們）、

諸位，第三人稱稱謂語他（她，它）們、人家三種。如”我”和”我們”的

使用，一般多用”我們”，少用”我”，如”我們學校…’我們認為…’我們應

該”。這是因為自古以來人們小喜張揚自我，突出”我”會被認為是

個人主義的表現。

（四）職業稱謂語

這是根據稱謂對象的職業和職務等進行稱謂的名稱。如：警

察、律師、售票員、空姐、大夫等。職業稱謂語表現的一般是腦力勞

動或受大眾尊敬的職業，可以直接用來面稱，或在前面加上姓氏，

也可以在職業稱謂語后面加上先生、女士、小姐、等形成復合

形式。如警察、律師先生、售票員小姐等。而一些社會地位低，

至少人們觀念中這樣認為的職業稱謂語，一般不面稱。如理發師、

清潔工、裁縫、木匠等。一般是取稱呼對象的姓后加師傅、阿姨等。

如木匠師傅、理發師傅、清潔阿姨等。

（五）職務稱謂語

這是由人們所處的社會地位所帶來的名稱，有明顯的等級之

分。如主任、廳長、局長、處長等。職務稱謂語一般是下級對上級

的尊稱。如人們熟悉的”主席“”總理”，表示民眾對主席、總理的熱

愛之情。還有一種特殊情況就是稱正不稱副，抬高稱謂。如”校

長”，即便對方是”副校長”，稱其為”校長”是因為自古以來人們官本

位思想，希望官越做越大，步步高升。

（六）一般性的稱謂語

這一般是在不明對方姓名時，適用范圍最， 的一種稱謂。現

代漢語中一般性的稱謂語如小朋友、同學、大姐、帥哥等。它可以

是由表示社會關系的一‘般性稱謂語，如師傅、朋友、美女等。也可

以是由親屬稱謂語轉化而來的一般性稱謂語，如大叔、火伯、阿姨、

姐姐、大哥等。一般性稱謂語可以單用開始話題。如：”師傅，打

飯。”在已知對方姓名或職業職務就應該在姓或職業職務后加上

一般性的稱謂語以表示尊敬。如：張、警察叔叔、李師傅。

（七）零稱謂語

這是稱謂語在語言交際過程中空白的現象，可以表現為一些

短的不能再短的話語。如同學見面：沒課、哎、菜都涼了、還不走、

早上好等。因為社會經濟的發展和信息傳播速度的加快，要求語

言交際也要快節奏。人們在語言交際的過程中常常以禮貌語言為

起始語，禮貌語的使用包含了對另一方的尊重，這就使零稱謂語的

產生具有了合理性。如你好、請問、對不起、不好意思等就是典型

的零稱謂語。

三稱謂語的功能

短短的一個稱謂語就可能承載了豐富的文化信息，因此具有

多方面的功能。比較常見的是④表達感情、反映關系、指明身份、

引起注意、⑤禮貌的功能等。

（一）表達感情

稱謂語傳遞的不僅是語言符號，而且能反映說話人的情感變

化。例如一個母親叫自己的孩子：”名名！～小名！一家名！一李家

名！不許去玩水。從這個母親對小孩的稱呼變化可以看出母親的

情感變化過程是：親切一耐心一煩躁一嚴肅。越是正式的稱謂語，所

表達的感情越是鄭重嚴肅，多出現在較正式莊重的場合。如孫平

、李博士、高先生等。一些昵稱、方言稱謂語所表達的感情就

多了份輕松自在。如老哥、小妮子、笨蛋、小鬼等。

（二）反映關系

稱謂語的第二種功能就是用一定的語言形式反映交際雙方的

社會關系。常見的社會關系有親屬關系、同學關系、師生關系、同

事關系、主顧關系等。這種社會關系容易隨著交際場合的改變而

改變。如小張和小明他們在家里是表兄弟，這就有親屬關系了。他

們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他們就又有同學關系了。還有一種情況

就是有一些字面上是不禮貌的語詞卻可以用來指明雙方不同尋常

的親密關系，如傻瓜、調皮鬼、小鬼、笨蛋等。字面上似乎都是埋怨

對方笨、傻、調皮，實際上反映了雙方十分密切的關系。

（三）指明身份

稱謂語因為指稱特定的人，故具有特指性。特別是姓名稱謂

語指明身份的功能更明顯。在課堂上老師說：”請李單同學回答這

個問題。”在座的都知道李單這個詞有針對性，只指李單‘一人。

（四）引起注意

稱謂語還可以用來引起聽話人對說話人的注意。使用得當的

稱謂語，為接下來的談話奠定了基礎。如在校園里問路，可以說：”

同學，二食堂怎么走呀。”這便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從而幫助交際

的順利進行。

（五）禮貌功能

稱謂語的第五種功能就是禮貌。現實生活中只有對談話對象

表示足夠的尊敬才能使談話順暢。如北方人喜歡用”您”來代替”

你”，就是因為您這個詞本身含有尊敬的意味，表示你在我心中的

意思。如問路的時候，尊敬的稱呼對方阿姨、大叔、同學、老哥、小

妹等，對方就會比較樂意給你指路。

注釋：

①鄭爾寧，《近二十年來現代漢語稱謂語研究綜述》，南京師范

大學文學院：語文學刊，２００５年第２期

②宋宣，《現代漢語稱謂詞初探》，貴州大學學報，１９９＂／年第ｌ期

③許月燕，《”零稱謂”現象初探》，哈爾濱學院學報，２００４年第

７期

④李曉靜，《現代漢語稱謂系統研究初探》，語文學刊，２００７年

３月

⑤李樹新，《論漢語稱謂的困境與缺環》，內蒙古社會科學（漢

文版），２００４年６月

參考文獻：

［１］李曉靜．現代漢語稱謂語系統研究初探【ＪＪ．語言文字修辭，

２００７＿３：１ ｌ６．１ｌ７

［２］宋宣．現代漢語稱謂詞初探［Ｎ］．貴州大學學報，１９９７年第ｌ

期：９３．９６

［３】鄭爾寧．近二十年來現代漢語稱謂語研究綜述［Ｊ１．語文學刊，

２００５年第２期：１２０．１２２

【４］許月燕．”零稱謂”現象探微［Ｄ】．哈爾濱學院學報，２００４年第

２５卷第７期：２０．２２

［５】李樹新，《論漢語稱謂的困境與缺環》，內蒙古社會科學（漢

文版），２００４年６月

作者簡介：肖蘇（１９８６．），女，江西師范大學Ｏ８級碩上研究生，

研究方向：語言學及應用語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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