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凈沙秋思詩意

《天凈沙·秋思》欣賞

《天凈沙秋思》，五句二十八字，語言十分簡練，但容量巨

大，寓意深刻，結構精巧，挫折深刻，被后人譽為“秋思之父”。

以下是邊肖帶來的《天凈沙秋思》升值。歡迎閱讀。

《天凈沙秋思》原文

，死藤，老樹，微弱的烏鴉，

小橋流水，

古道西風瘦馬(4)。

夕陽西下，心碎的人在天涯。

《天凈沙秋思》譯文

，老樹纏繞死藤，黃昏歸巢的烏鴉棲息枝頭。

小橋下，流水潺潺，附近有幾戶人家。

在古老荒涼的路上，秋風蕭瑟，一匹疲憊的瘦馬載著我前行。

夕陽緩緩西下，極度悲傷的旅人還在天邊徘徊。

詩

《天凈沙秋思》賞析

很短，只有五句話，共二十八個字。整首歌里沒有秋天這個

詞，但是描繪了一幅秋天郊區(qū)夕陽慘淡動人的畫面，準確地傳達

了旅行者的悲苦心情。這部被譽為秋思之祖的成功之作，在許多

方面體現了中國古典詩歌的藝術特色。

一、以景托情，在景中感受，在景與情的交融中構成一種蒼

涼悲涼的意境。

中國古典詩歌非常注重意境的創(chuàng)造。意境是中國古典詩歌美

學中的一個重要范疇，其本質特征在于情景交融、心物合一。情

與景能否結合，是形成意境的關鍵。王慶富治《萱齋詩話》說：

“場面叫兩個，但不能分開。上帝是詩人，很奇妙。”王國維《人

間詞話刪稿》說：“一切風景都是愛情。”馬致遠詩的前四句都是

關于風景的，這些風景詞都是情話。“枯”、“老”、“昏”、“瘦”等詞

語，讓濃郁的秋色蘊含著無限的憂傷和苦澀。最后一句“斷腸人天

涯”，作為一個彎彎的眼，更精彩的是畫龍點睛，讓前四句描述的

風景成為人們活動的環(huán)境，作為斷腸人天涯的悲情的導火索。歌

上的風景，不僅是馬致遠旅途中看到的，也是他眼中看到的。但

同時又是情感的載體，是心靈。全景式有情，情中有景，構成了

動人的藝術境界。

第二，用許多濃重的意象來表達作者漂泊的痛苦和對秋天的

仇恨，使他的作品充滿了濃郁的詩意。

意象是指詩歌中傳達作者情感、蘊含作者思想的藝術形象。

中國古典詩歌的特點是意象復雜而密集。在中國古代，許多詩人

經常在詩歌中緊密排列大量的意象來表達自己的感情。馬致遠的

音樂明顯體現了這一特點。短短的28個字里安排了10種意象，

既是傷心人真實的生存環(huán)境，也是他沉重的悲傷和憂傷的載體。

沒有這些圖像，這首歌將不復存在。

與圖像的復雜性并存的是圖像的奇異性。在同一部作品中，

不同形象的地位相對均衡，沒有刻意突出的個人。他們的情感取

向往往是一致的，即很多形象往往傳達了作者相同的情感基調。

這首歌也是。為了表達他的憂郁和感傷的感情，作者在他的詩中

選擇了許多對象。這些意象能傳達作者內心的感受，情感與景物

的結合使作品中意象的情感取向一致而單一。許多圖像通過作者

相同情感的線索串聯起來，形成一幅完整的畫面。

意象的復雜性和單一性的結合是中國古典詩歌意蘊深厚、境

界和諧、詩意濃郁的重要原因。

古典詩歌中意象的排列往往具有多而不亂、層次分明的特點。

這種有序性源于作者習慣于按照正常的時間和空間順序來排列

圖像。

今天有人把馬致遠的《天凈沙秋思》叫做“并置意象組合”，

但在并置上還是有一定順序的。整首歌共有十個意象，前九個意

象自然分為三組。藤蔓纏繞樹木，烏鴉從樹上落下。第一組自下

而上排列；橋，橋下水，水邊家，第二組由近及遠排列；古驛路

和路上西風的瘦馬，第三組從遠處安排到現在，中間略有變化。

因為中間插入了“西風”的書寫觸感，改變了描述角度，從而增加

了圖像的跳躍感，但這種跳躍還是局部的，并沒有超出秋景的范

圍。最后一張圖，“夕陽西下”，是整首歌的大背景。它把前九個

圖像全部放在一起，產生一個時空的場景。由于也是遠望的產物，

作品整體也表現出由近及遠的空間排列順序。從老樹到流水，到

古道，再到夕陽，作者的視野一層一層擴大，一步一步擴大。這

也是形象有序的表現之一。

第三，善于加工提煉，用極其簡潔的素描技法，畫出一幅深

秋游子旅行的畫面。

馬致遠《天凈沙秋思》詩中的意象并不新奇。其中“古道”二

字最早出現在李白《憶秦娥簫聲咽》署名的“樂游園景區(qū)去清秋時

節(jié)，咸陽古道聽起來絕對風塵仆仆”。宋的《壺中天揚舲萬里》字

還包括“老柳冠河，古斜陽路，風猶直”。

董潔源《西廂記》里有一首歌【盧希安賞花時】:“夕陽使林

噪晚啼，風袖吹瘦馬。一旦進入地平線，它們就荒涼在古老的海

岸上，枯萎的草和霜滑。我瞥見一個孤獨的林端，他掉進了又薄

又淺的沙子里。一個老人抓蝦，橋流水。村舍映花。”其中，《馬

曲》中出現了六個意象。

還有元代佚名詩《醉中天》(見《樂府新聲》):“老樹掛藤，夕

陽映余輝。隱隱約約的平林噪啼。地區(qū)風景如畫，懶鞭推瘦馬。

夕陽西下，竹籬流人。”還有六個和馬曲一樣的形象。

顯然《醉中天》來自《賞花時》，模擬痕跡依然存在。二曲和

瑪曲中的意象雖然有很多相似之處，但并不像《天凈沙秋思》那

樣簡單、自然、簡潔。

毫無疑問，馬致遠在創(chuàng)作《天凈沙秋思》時受到了東曲的影

響和啟發(fā)，但他并沒有盲目模仿，而是根據自己的生活經歷和審

美眼光進行了再創(chuàng)作。在景物的選擇上，為了突出和強化悲涼的

感情，他選取了最能反映秋天蕭瑟壓抑的景物和流浪行人孤獨憂

郁的感情的十個意象，把自己的情感集中在這十個意象上，最后

用一只清晰的筆揭示了整首歌的主題。他刪除了一些美好的場景，

但是他們并不認同他表達的感情。比如草堂映花，夕陽映余輝，

區(qū)域如畫，使得整首歌的意象在表達情感上有統一性。

在單詞和句子的訓練上，馬致遠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才華。前

三句的十八個字里，全是名詞和形容詞，沒有動詞。各種景物之

間的關系及其各自的動態(tài)和形態(tài)，取決于讀者根據圖像之間的組

織和排列順序以及自己的生活經歷來把握。這種奇妙的用字方法，

在古代真的很少見。文《商山早行》中“雞音茅店月，人訪板橋霜”

類似于馬曲的用字方法，但容量仍不及馬曲。瑪曲中漢字的簡潔

性達到了無法再降的程度。是這首詩《天凈沙秋思》藝術成功的

原因之一。

第四，采用“悲秋”的美感經驗來表達流浪者的悲情，使個人

情感獲得普遍的社會意義。

悲秋是人面對秋景時的一種悲傷的情感體驗。因為秋天的風

景(尤其是深秋)多是寒冷、蕭瑟、黑暗，伴隨著黃昏、夕陽、落

葉、枯枝，成為萬物衰亡的象征。所以，秋色一方面真的能給人

生理上的冷感，另一方面又能引發(fā)人內心固有的各種悲傷。宋玉

開創(chuàng)了以悲秋為主要審美體驗形式的感傷文學。他通過描寫秋天

“草木凋零”的凄涼景象來表達自己對人生事業(yè)的失意。而且，他

形容自己面對秋天的辛酸和悲傷，就像是在遠方旅行。《遼Xi(荒

涼)，若遠游》，《側寫Xi(寂寞而空虛)》，這說明悲秋和悲秋之旅

有著相同的情感體驗。宋元以后，悲秋逐漸成為中國文人最流行

的審美體驗形式之一，它與生命體驗的嘆息緊密相連。杜甫《我

來三千里。《傷心今秋》就是一個例子。馬致遠的詩也是如此。雖

然歌曲中的意象并不新穎，表達的情感也并不新鮮，但由于它用

簡潔的藝術表達方式表達了中國文人的一種傳統情感體驗，因此

獲得了不朽的生命力，并能引起后來文人的共鳴。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天凈沙秋思》是中國古典詩詞中最

成熟的作品之一。雖然屬于體裁，但其實在很多方面都體現了中

國古典詩歌的藝術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