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化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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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文物鑒白居易號 定與鑒賞

2019.04（下）

隨著我國博物館事業(yè)的不斷發(fā)展以及國家對文物與傳

統(tǒng)文化的不斷重視，文物藏品管理更加規(guī)范化和科學化。

目前，我國已經(jīng)出臺了針對文物藏品的分類標準，但自然

類藏品的分類還是由各收藏單位根據(jù)博物館自身屬性進行

制訂。以中國園林博物館館藏為代表的園林藏品中，不僅

有印證園林史發(fā)展脈絡、弘揚中國傳統(tǒng)文化、展現(xiàn)園林價

值與造園技藝的各類實體文物，還收藏著為保護生物多樣

性、展現(xiàn)園林各要素形成的植物標本與化石類型。為做好

自然類園林藏品的保護利用和文化遺產(chǎn)保護傳承，我館以

收集資料、實地調(diào)查、文獻考證、對比法等方法和技術(shù)研

究路線，對化石類硅化木在園林應用中的特性做出深入分

析，并對其園林藏品分類做出系統(tǒng)的探討，以期為以后的

中國園林藏品分類體系提供參考。

1 化石類硅化木的古植物屬性記載

北宋沈括在《夢溪筆談》的《延州化石》筆記中曾

對一種“竹化石”作出描述：“近歲延州永寧關(guān)大河岸

崩，入地數(shù)十尺，土下得竹筍一林，凡數(shù)百莖，根干相

連，悉化為石。適有中人過，亦取數(shù)莖去，云欲進呈。

延郡素無竹，此入在數(shù)十尺土下，不知其何代物。無乃

曠古以前，地卑氣濕而宜竹邪？婺州金華山有松石，又

如桃核、蘆根、魚、蟹之類皆有成石者，然皆其地本有

之物，不足深怪。此深地中所無，又非本土所有之物，

特可異耳。”而被文獻記錄的這類“竹化石”經(jīng)研究已

被確認為曾在三疊紀至中侏羅世出現(xiàn)，現(xiàn)已滅絕的新蘆

木屬（Neocalamites）蕨類植物的古生物遺骸[1]。在

地質(zhì)古生代時期，此類植物繁茂地生長在地勢低洼、氣

候溫和的環(huán)境里，后來地殼變遷也就在地球上銷聲匿跡

了。另外，根據(jù)《中國化石蕨類植物》一書中收集整理的

資料，這類“竹化石”的植物屬性為植物界楔葉植物門

（Pteridophyta）新蘆木屬（Neocalamites）的分類[2]。

2 化石類硅化木的園林應用與文物價值

2.1 “怪石”在歷史上的認知

成書于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山海經(jīng)海內(nèi)西經(jīng)》有

“（昆侖）開明北有視肉、珠樹、文玉樹、玕琪樹、不死

樹”之說。西漢時期劉安在《淮南子地形訓》云，“玉

樹在其（昆侖）西”①。戰(zhàn)國時期托名大禹的《尚書禹

貢》對青州有“鉛、松、怪石”也有明確清晰的記錄。唐

代賢將李德裕曾著《平泉山居草木記》：“仙人跡、鹿

跡之石，列于佛榻之前。”唐代詩人陸龜蒙曾作《二遺

詩》，其詩以寫景詠物為多：“誰從毫末見參天，又到蒼

蒼化石年。萬古清風吹作籟，一條寒溜滴成穿。閑追金帶

徒勞恨，靜格朱絲更可憐。幸與野人俱散誕，不煩良匠更

雕鐫。”北宋文人蘇軾《怪石供》：“《禹貢》：青州有

‘鉛、松、怪石。’解曰：‘怪石，石似玉者。’今齊安

江上往往得美石，與龜山漢墓是誰的墓 玉無辨，多紅黃白色，其文如人指上

螺，精明可愛，雖巧者以意繪畫有不能及，豈古所謂‘怪

石’者耶？”自此，以石為供的概念被廣泛推廣，人們已

開始收藏和欣賞各種奇怪之石，且多有“似玉非玉、似石

非石”的樣貌。

2.2 硅化木在古代園林中的出現(xiàn)

據(jù)《大唐西域記》載，唐貞觀十九年（645年），玄

奘從西域帶回三寶，即貝葉梵文真經(jīng)、佛祖如來肉身舍利

木化石類硅化木在園林藏品分類中的研究

李明

（中國園林博物館，北京…100072）

摘 要：

古植物化石是在漫長的地質(zhì)年代里地球上曾經(jīng)生活著無數(shù)生命的見證。從距今35億年的太古宙地層發(fā)現(xiàn)原始

的藍藻類和菌類化石，到新生代的被子植物高度繁榮，生物界正逐漸呈現(xiàn)出現(xiàn)代的面貌。同屬于古植物化石范疇的木化石

類硅化木也是劃分與恢復地史時期古大陸、古氣候和植物地理分區(qū)的主要標志，各類古木通過交代作用成巖或成礦。而在

中國傳統(tǒng)園林疊山理水的造景之中，地質(zhì)年代在二疊紀至侏羅紀時期的裸子植物化石硅化木也已因其特有的自然之美被用

做造園山石要素的園林景石。同時，根據(jù)木化石的園林石屬性，這類“來自天開”的硅化木已融入化石賞石文化之中。

關(guān)鍵詞：

硅化木化石；藏品分類；園林景石；化石賞石

【作者簡介】

李明（1989—），男，本科，中國園林博物館助理館員，研究方向：藏品總賬管理、藏品信息化與文物保護。

①昆侖即昆侖山脈，西起帕米爾高原東部，橫貫新疆、西藏間，伸延至青海境內(nèi)。

【學術(shù)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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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55

子和西域回紇神木。其中，三寶之一的神木產(chǎn)地西域回

紇，與《山海經(jīng)》《地形訓》記載的“怪石”產(chǎn)地昆侖山

脈西段的新疆與之吻合。佛學禪宗認為“萬物俱滅，唯有

石頭傳世”，木頭變頑石，是神的造化，又稱“禪石”。

西域回紇人不斷向長安進貢神木，長安城大寺院都以擁有

一塊神木而榮耀[3]。隋唐之世，佛教盛行，受舍宮為寺、

舍宅為寺之風的影響，不少皇家園林、私家園林被改作為

寺廟，寺描寫節(jié)日的古詩 觀園林的修造因此達到了很高的水平。另外，從

現(xiàn)存唐代遺跡和文獻看，唐長安城寺觀園林以佛塔、大殿

為核心，以樹木花草種植為裝點的主要手段，以置石小品

為輔助手段，園在寺中，寺園結(jié)合。而被稱為“神木”的

硅化木已在唐代的寺觀園林中出現(xiàn)，這類被硅化的古植物

化石作為園林石與貢品已被寺院所供奉[4]。此后，在中國

古代園林發(fā)展的成熟階段，這類硅化木因其“根干相連，

悉化為石”的植物外形特征被用作皇家宮苑、園林建筑、

廳堂雅室的裝飾。

2.3 化石類硅化木的文物價值

在北京故宮博物院御花園東南角絳雪軒的前方，展藏

著一塊清乾隆三十一年（176志開頭的四字成語 6）由黑龍江將軍福僧阿進

貢，乾隆御題《詠木變石》“不記投河日，宛逢變石年。

磕敲自鏗爾，節(jié)里尚依然。旁側(cè)枝都謝，直長本自堅。康

干雖歲貢，遜此一峰全”的硅化木（圖1）。此石神、色、

紋理均如朽木，在皇家園林范疇的故宮御花園中作為園林

石出現(xiàn)，在園林景觀中被稱為園林小品建筑，且應用特點

多為點綴性景觀，能在大米怎么做好吃 不經(jīng)意間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因

此，化石類硅化木在園林藏品屬性的依托下更具有較高的

歷史價值、科學價值以及藝術(shù)價值。

3 中國園林博物館館藏硅化木分析

3.1 概況描述

中國園林博物館館藏硅化木為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奇

臺縣的山原石硅化木（圖2），長度約38米，根部直徑達

2米，重達15000千克，地質(zhì)年代為上億年前的中生代侏

羅紀時期，其來源成因與關(guān)于橫貫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昆侖

山脈的史料記載相吻合。根據(jù)《國家古生物化石分級標準

（試行）》中對體量較大的硅化木保存直徑及保存長度方

面給出的量化指標判斷，中國園林博物館館藏硅化木滿足

“直徑應大于100厘米、或長度在10米以上”的一級重點

保護古生物化石的分級標準①。另外，根據(jù)此件自然類藏品

的木髓結(jié)晶以及木質(zhì)部、韌皮部的植物外貌特征，“根干

相連，悉化為石”的特點十分明顯，其具有一定巖石礦物

屬性、典型的植物標本與實體化石屬性。我館將其收藏即

為體現(xiàn)自然界古植物的演變、地質(zhì)界標本化石的形成、園

林的化石賞石文化以及展現(xiàn)造園類別的山石要素等，而其

在自然藏品中按照“古生物化石標本”體系下設“古植物

化石標本類”范疇進行分類。

3.2 硅化木的形成

館藏硅化木的成形原因是生長在新疆地區(qū)的原生古

木遺骸被沉積物埋葬后，長期處于缺水的干旱環(huán)境，木質(zhì)

不易腐朽，而在漫長的石化過程中，被地質(zhì)中的二氧化硅

（SiO

2

）、碳酸鈣（CaCO

3

）、硫化鐵（Fe

2

S

3

、Fe

3

S

4

）

等礦物質(zhì)交替了木質(zhì)的纖維結(jié)構(gòu)，而原有的纖維、年輪、

節(jié)疤、樹癭等植物特征被清晰地保存下來，隨著氣候演

變、地殼運動、風雨剝蝕最終露出地表，形成石質(zhì)木像的

樣貌特征。

圖2 中國園林博物館收藏的山原石硅化木

①《國家古生物化石分級標準（試行）》是國土資源部關(guān)于印發(fā)《國家古生物化石分級標準（試行）》和《絲瓜雞蛋湯 國家重點保護古生物化石名錄

（首批）》的通知中的一項標準，是國土資源部于2012年所發(fā)6號文件，其中對于一級重點保護古生物化石的分級標準為：“木化石作為

一類特殊的植物化石類型，在科學研究和觀賞等方面意義較大，本標準將其從高等植物化石中單獨列出來進行分級。對于那些外形龐大、

保存有清晰結(jié)構(gòu)或構(gòu)造、樹干形態(tài)完整程度很高的巨型木化石，應作為一級重點保護古生物化石。為了便于在實際工作中評判，本標準對

木化石在保存直徑及保存長度方面給出一些量化指標，一級重點保護木化石的直徑應大于100厘米、或長度在10米以上。”

圖1 故宮博物院御花園硅化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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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鑒定與鑒賞

2019.04（下）

3.3 硅化木的園林景石屬性

在中國古代園林中，以石造園的歷史悠久。古人將產(chǎn)

自江蘇的太湖石、廣東的英石、江蘇的昆石和安徽的靈璧

石等石材用于園林的藝術(shù)造景以供人觀賞，而不可再生的

寶貴自然遺產(chǎn)硅化木也同樣作為園林石被使用。硅化木因

石質(zhì)較堅硬、剛勁堅實、自然古樸，更是極難鋸截，無法

雕鑿加，工體量較大者可作園林景石，小的可作盆景、供

石，且具有重要的觀賞、收藏、科研價值[5]。新疆維吾爾

自治區(qū)的新疆奇臺硅化木—恐龍國家地質(zhì)公園，在2004年

3月由國土資源部批準為以保存古生物化石、地質(zhì)地貌遺跡

為主的第三批國家地質(zhì)公園。這也標志著這件館藏硅化木

為體現(xiàn)自然界古植物演變、地質(zhì)界標本化石的形成、園林

的化石賞石文化以及展現(xiàn)造園類別山石要素等的園林景石

屬性。

3.4 硅化木在園林化石賞石中的藝術(shù)賞析

3.4.1 硅化木盆景石的藝術(shù)賞析

園林盆景石的藝術(shù)鑒賞在于觀其形，賞其美，品其

神，感其韻，使人們獲得一種美好的觀看享受。而對其優(yōu)

劣的評價，主要是視其珍稀程度和觀賞價值而定。如太湖

石以“皺、漏、瘦、透”為美的鑒賞標準，在園林造景中

與植物、建筑等景觀融為一體，既不突兀，又不顯得空

曠。“移天縮地”模仿自然的硅化木盆景鑒賞方式可參照

于此。

3.4.2 硅化木化石賞石的藝術(shù)鑒賞

園林硅化木化石賞石的藝術(shù)鑒賞可涵蓋“高、粗、

晰、瑩”四要素。因“高、粗”之古木本就不可多得，能

夠形成硅化木者屬鳳毛麟角；“晰”是指樹理、年輪等植

物特征清晰，盡量多地保留了樹木的原生狀態(tài)；“瑩”是

指硅化程度高，色澤美雅，光潔晶瑩，溫潤亮麗，以達到

玉化標準為上[6]。中國園林博物館館藏硅化木藏品因山原

石特點，“高、粗、晰”三方特征顯著，在賞“瑩”的觀

賞程度上雖不及水沖石硅化木的色彩艷麗與晶瑩剔透，但

已具備鑒賞園林硅化木化石賞石的藝術(shù)特征。

4 木化石類“硅化木”的分類研究

4.1 自然類博物館分類體系

生物界物種雖然豐富繁多，但分類系統(tǒng)卻已完善科

學。分類系統(tǒng)以界、門、綱、目、科、屬、種作為基本的

分類階元，以二名法的拉丁學名命名的種作為最基本的分

類單位。經(jīng)過200多年的發(fā)展，該分類系統(tǒng)已日趨完善，

具有很強的科學性，且已成為全球生物學界統(tǒng)一的分類系

統(tǒng)。因而目前世界各國博物館的自然類藏品均借用這一分

類系統(tǒng)，這給自然類藏品的管理奠定了科學的基礎(chǔ)[7]。

4.2 古生物化石標本系統(tǒng)分類

在漫長的地質(zhì)年代中，古生物與現(xiàn)生生物的分界一般

以一萬年前為界限，一萬年前以后的為現(xiàn)生生物，一萬年

前的生物為古生物。在古生物系統(tǒng)中，古生物化石根據(jù)保

存特點可進行實體化石、模鑄化石、遺跡化石、化學化石

等分類（表1）。而硅化木作為避開了空氣的氧化和細菌

的腐蝕，其本身幾乎全部保存了下來而無顯著的變化的特

殊實體化石，其標本模式連同“木化石、蛋化石、足跡化

石”作為特殊的實體化石被人們所知。

4.3 園林硅化木的形成原因與出土狀況分類體系

表1 古生物木化石標本模式定級分類表

【學術(shù)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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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55

在中國古代園林中，園林的構(gòu)成要素可分為疊山、

理水、動物、植物、建筑、楹聯(lián)、匾額和刻石等。其中，

疊山理水、動植物等園林要素均為園林中的活“文物”。

而在園林建筑中，籠統(tǒng)地說，除去廳、堂、樓、閣、榭等

比較大型的建筑外，一些小型的建筑均可稱為園林小品建

筑。在園林造景中也不乏以硅化木這類“絕非人作，來自

天開”的怪石來營造“雖由人作，宛自天開”①的園林景

觀。若以硅化木形成原因、出土狀況結(jié)合園林應用，可將

其分成山原石、水沖石以及風礪石的三大類。

4.3.1 山原石類硅化木

山原石硅化木的形成為植物被硅化后，在原生地的巖

層中或沙土中被采集出來，并保持植物外狀特征，材質(zhì)為

石，其狀原始，輪廓明顯，紋脈清晰。北京頤和園管理處

舊藏的清嘉慶御題木變石（圖3）高13厘米，長12厘米，

寬11厘米，有天然古木的暈紋，此器隨形，質(zhì)感粗糙。另

金彩隸書乾隆皇帝的《木變石詩》，以“圣制”二字啟，

指出與當朝帝王“御制”詩文之別，與故宮御花園絳雪軒

前乾隆御題《詠木變石》刻文的“木變石”有別。此件山

原石硅化木在皇家園林中作為皇家清供，具有典型的園林

特征。

4.3.2 水沖石類硅化木

水沖石硅化木出土地多為江河之處，在國內(nèi)外也

被陸續(xù)發(fā)現(xiàn)。其形成原理同為植物被硅化后，經(jīng)地殼

運動后被洪水、冰川等埋在江河低洼之中，經(jīng)砂石磨

礪，去軟留堅，去粗存精，呈現(xiàn)質(zhì)堅形美、色艷、紋

細、皮潤光亮圓純?nèi)缬竦某鏊?/p>

化木。此類水沖石硅化木多具有

“質(zhì)”“色”“形”“紋”“韻”

的五大賞石要素的部分特點，在園

林景觀中作為園林置石與雅室清

供。但此類硅化木與國家出臺的

《珠寶玉石名稱》國家標準（GB/

T16552-2010）②的天然有機寶石的

規(guī)格標準相比還稍顯不足（表2）。

北京西山腳下的植物園大溫室前展

放的木變石產(chǎn)自印度尼西亞，是印

度尼西亞賞石協(xié)會主席麥培滿先生

捐贈給我國的水沖石硅化木，其在

園林小品中多作為孤石置放（圖

4）。

4.3.3 風礪石類硅化木

風礪石硅化木多是在水沖石的

基礎(chǔ)上，經(jīng)地殼抬升至滄桑巨變的

高原荒漠，再經(jīng)千萬年來風沙磨礪

而形成造型各異的化石賞石。但由

表2 硅化木天然有機寶石名稱樣本來源

圖3 頤和園舊藏山原石硅化木

①“雖由人作，宛自天開”出自明代人計成的《園冶》，意思是雖然這是由人來創(chuàng)造的，但卻如同天生得一般，這是明人計成在該書中對

造園藝術(shù)的精妙總結(jié)量長度 ，其含義是園林雖然是由人工創(chuàng)造的藝術(shù)景象，但其呈現(xiàn)的景色卻很真實，好像是大自然的產(chǎn)物煙臺大學分數(shù)線 一般。

②《珠寶玉石名稱》國家標準（GB/T16552-2010）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質(zhì)量監(jiān)督檢驗檢疫總局和中國國家標準化管理委員會于2010年

9月26日發(fā)布、2011年2月1日實施的包括天然有機寶石硅化木在內(nèi)的國家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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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鑒定與鑒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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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硅化木自身具有植物的樣貌特征，古木的木質(zhì)部、韌皮

部經(jīng)風礪壓迫后，木質(zhì)橫向容易斷裂，形態(tài)修長的風礪石

并不多見。此類石質(zhì)顏色比較暗淡，多以造型奇特取勝，

在園林景觀中多以盆景石或木石盆景的形態(tài)出現(xiàn)（圖5）

縱觀國內(nèi)外硅化木出土地分布與自然景觀利用，我

國新疆奇臺硅化木—恐龍國家地質(zhì)公園、四川射洪硅化木

國家地質(zhì)公園、浙江新昌硅化木國家地質(zhì)公園、北京延慶

硅化木森林國家地質(zhì)公園以及美國阿達馬拉硅化木地質(zhì)公

園、澳大利亞硅化木地質(zhì)公園等自然景觀建設屬于風景園

林范疇。此類硅化木多以展藏原生樹種、記錄地殼運動對

植物物質(zhì)形態(tài)做出“交代作用”發(fā)生的改變，并以原狀陳

列的方式供觀眾觀賞（圖6）。

5 結(jié)論

綜上所述，硅化木在自然環(huán)境中僅是具備自然屬性

的古植物化石標本，通過分析其形成原因與出土狀況，得

出其山原石、水沖石及風礪石的三大類型特征。隨著人類

開始認知自然、利用自然，并逐步改造自然最終形成古

代園林，木化石類“硅化木”在園林中的文物價值才開

始顯現(xiàn)。由于硅化木的藏品屬性分類具有一定的巖石礦物

屬性、典型的植物標本與實體化石屬性，在自然藏品分類

中屬于“古生物化石標本”體系下設的“古植物化石標本

類”范疇。而在以崇尚自然、模仿自然的中國園林體系

中，景石是不可缺少的造園要素，而化石類硅化木石材不

僅具有獨特的觀賞價值，而且能陶冶情操。園林選石除其

形態(tài)必須與自然山石形象相接近，還要以自然景觀為師，

力求以“自然”的設計手法達到自然山石的特點，給人

以無窮的精神享受[8]。因此在園林藏品分類中，木化石類

“硅化木”具有造園石材屬性與化石賞石屬性，屬于園林

藏品體系中“造園要素類”下設“園林山石類”的“園林

景石”分類。■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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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6 國家地質(zhì)公園內(nèi)原生樹種形成的硅化木化石群

圖4 北京植物園溫室前水沖石硅化木圖5 風礪石硅化木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