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易關系的_省略_中國香港_越南的合成數據回歸

2008年第12期改革與戰略NO.12,2008

第24卷（總第184期）REFORMATION&STRATEGY（Cumulatively,NO.184）

中國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易關系的實證研究

——基于美國、中國香港、越南的合成數據回歸分析

王春曉

（山東師范大學管理與經濟學院，山東濟南250014）

[摘要]由于人民幣升值、外匯儲備飆升，更多的中國企業選擇以對外直接投資的方式參與國際經濟分工，對外貿易與對外直接

投資的關系也變得愈加緊密和復雜。選取1996—2006年中國對美國、中國香港、越南的FDI流量，進、出口量做合成數據回歸分析，

結果表明：中國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易的關系在空間上存在不同，二者關系以及關系強弱因東道國（地區）經濟發展水平不同而

不同。最后，提出了有關的對策建議。

[關鍵詞]對外直接投資；對外貿易；互補替代；對策建議

[中圖分類號]F75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2-736X(2008)12-0211-04

OntheRelationshipBetweenFDIandForeignTradeinChina

—BadonthePooledRegressionAnalysisofUSA,ChinaHongKongandVietnam

WangChunxiao

(CollegeofManagementandEconomics,ShandongNormalUniversity,Jinan,Shandong250014)

Abstract:AstheappreciationoftheRMBandsharplyriofforeignexchangererves,moreandmoreChineenterprischoo

totakepartintheinternationaleconomicdivisionoflabourinthewayofFDI,andtherelationshipofforeigntradeandFDIbecamemore

andmorecomplexandclor.UsingthedataofChineFDIinflows,importsandexportsinUSA,ChinaHongKongandVietnamfrom

1996to2006,anempiricalanalysisismadebythewayofpooledregression.Theresultshowsthat,therelationshipbetweenforeigntrade

andFDIinChinaisdifferentasthedifferencesofspaces,therelationshipsandinfluentialdegreesaredifferentintermsoftheeconomic

developmentdegreesofhostcountries.Finally,therelevantpolicyrecommendationsaregiven.

Keywords:foreigndirectinvestment(FDI);foreigntrade;complementary;substitution

一、引言

代、互補的交叉融合。在我國加入WTO貿易關系的理論研究中，首開先河的是

后，對外貿易迅猛發展，2007年我國對外美國經濟學家RobertA·Mundell(1957)

二戰前，對外貿易一直是一個國家

貿易總值超過2萬億美元，已成為世界提出的貿易與投資替代論。該理論從傳

（地區）參與國際經濟分工的主要形式，

第三大貿易國；而我國對外直接投資也統的H-O生產要素稟賦理論的兩國家、

當時由于資本的國際流動存在各種障

表現出同樣強勁的發展勢頭。2007年，兩要素、兩產品的分析框架出發，認為在

礙，對外直接投資并未興起。二戰后，各

我國非金融類對外直接投資高達187.2存在國際貿易壁壘的情況下，如果廠商

國貿易保護主義抬頭，發達國家實行戰億美元，高居發展中國家榜首。對外貿始終沿著羅布津斯基(Rybczynski)曲線實

略性貿易政策，發展中國家也為保護國易與對外直接投資對推動我國經濟發施跨國直接投資，那么這種投資就能夠

內幼稚產業實行各種關稅及非關稅壁

展、增強我國綜合國力的作用是巨大的，實現對商品貿易的完全替代，并能夠保

壘，使得對外直接投資代替了一部分對

但這種作用會因二者之間關系的不同而持最佳的效率或最低的生產要素轉換成

外貿易，逐漸成為一國參與國際經濟的變化，二者間的關系是此消彼長還是互本。同樣以新古典貿易理論為研究框架

重要形式。但在經濟全球化高速發展的

相促進，這些研究對我國制定對外直接的小島清(KiyoshiKojima，1978)卻提出

今天，二者關系愈加緊密和復雜，對外直

投資與對外貿易的戰略、提高我國企業了與蒙代爾完全相反的結論，他通過對

接投資與對外貿易的關系已不再是單純在國際市場上的競爭力是非常有必要的。日本的實證研究，發現日本對外直接投

的替代或是互補，而是更多的表現為替

在國內外有關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資是從處于或即將處于劣勢地位的邊際

[作者簡介]王春曉(1984-)，女，山東濟南人，山東師范大學管理與經濟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經濟全球化與中國經濟。

REFORMATION&STRATEGY2008.12

211

INTERNATIONAL

EXPERIENCE

AND

CHINA

DEVELOPMENT

國

際

經

驗

與

中

國

發

展

國

際

經

驗

與

中

國

發

展

INTERNATIONAL

EXPERIENCE

AND

CHINA

DEVELOPMENT

產業開始的，利用東道國廉價的勞動力，關系是互補的。即中國對東道國（地區）的FDI會增加中國對東道國（地區）的進、

使生產成本降低。隨著投資規模的擴大，出口。

一方面可以帶動投資國的出口，另一方面H2：中國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易的關系在空間上存在區域差異。即FDI與對

也會促進投資國增加進口，從而創造和擴外貿易的關系會因東道國（地區）的經濟發展水平不同而不同。

大了投資國的對外貿易。可見，對外直接（二）數據與回歸方法的選取

投資與對外貿易不是替代而是互補關本文選取1996—2006年中國對不同國家FDI流量數據與進、出口貿易數據作為

系。Markuson和Svensson(1985)從要素比樣本，為充分考慮國家經濟發展水平對二者關系的影響，選取美國、中國香港、越南

例模型揭示：商品貿易和要素流動究竟是分別代表經濟發達地區、較發達地區及欠發達地區，用中國對美國、中國香港、越南

替代還是互補，取決于貿易和非貿易要素的出口和進口貿易額作為兩個因變量作用于兩個回歸，分別表示為EXi，IMi（i=

之間是“合作的”還是“非合作的”。如果USA，HK，VN）；另外，還考慮投資效益的滯后性，自變量為中國對美國、中國香港、越

貿易和非貿易要素是合作的，那么商品的南的對外直接投資（FDIi），上一期對外直接投資額（FDIi<-1>）,上一期出口或進口

貿易和生產要素的流動將互相促進，從而額（EXi<-1>，IMi<-1>）。數據均來源于《中國對外經濟貿易年鑒》（各年），單位為：

表現為一種互補關系；反之，將表現為一萬美元。

種替代關系。在國內，王迎新(2003)認為由于此項實證研究不可剔除時間因素的影響，數據不可避免的都是時間序列數

海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易的關系要視具據，會存在非平穩性和自相關性的問題，需要對數據進行DF、ADF以及協整檢驗，建

體的投資行業和區域而定。梁曙霞(2003)立ECM模型，才能得到相對精確的回歸分析。為避免以上問題，采用合成數據回歸

認為中國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易的關（pooledregression）方法，時間跨度為1996—2006年，橫截面單元為美國、中國香港和

系既存在互補性又有替代性，中國正利用越南，選用變系數（VariableCoefficient）、變截據（VariableIntercept）模型。另外，使用

對外直接投資與出口貿易的關聯性規模合成數據分析代替橫截面分析或是時間序列分析，還可以增加模型的自由度；合成

反傾銷壁壘，但目前對外直接投資推進對數據中虛擬變量的使用可以將不同國家獨立于時間的因素的交互作用效應分離開

外貿易發展的效用不夠明顯。祖強、梁曙來，增加模型的顯著性。

霞(2004)認為，在實踐中，二者究竟是替代（三）FDI與出口關系的模型建立與回歸分析

還是補充關系，是由國際直接投資的類鑒于上述的假設前提以及對變量、回歸方法的選擇，FDI對各地區的出口效應

型、動機和發展階段而定。郭素貞（2007）模型如下：

選取時間序列數據建立我國對外直接投EXi=a+bFDIi+cEXi(-1)+dFDIi(-1)+μ

資與出口間的ECM模型，協整分析的結果其中:a、b、c、d為待估計參數，μ分為白噪音誤差項。

表明中國FDI與出口貿易之間存在長期均使用Eviews3.1計量統計分析軟件對FDI流量與美國、中國香港、越南的出口額

衡的關系，FDI會促進母國的出口。項本回歸分析如下：

武（2005）運用引力模型，利用2000年和

2001年中國對49個東道國（地區）的年出

口流量及中國對這些東道國（地區）的年

直接投資流量和年末直接投資存量，進行

回歸分析，結果表明：FDI與進口貿易是替

代關系，與出口貿易是互補關系。

二、中國FDI與對外貿易關系的實證

研究

（一）前提假設

根據以上的理論文獻綜述，在經濟全

球化高速發展的今天，越來越多的理論認

為FDI與對外貿易之間是相互補充的關

系。另外，在已有的實證研究中大多只關

注FDI—出口的關系，而且并未考慮區域

差異、國家經濟發展水平的差異可能對

FDI與貿易關系造成的影響。基于以上兩

點考慮，關于中國FDI與對外貿易關系的

實證檢驗模型，假設如下。

H1：中國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易的

EX_USA=-302778.5109+30.2247*FDI_USA+1.2324*EX_USA(-1)+21.9982*FDI_USA(-1)

t檢驗(0.5399)(8.2766)(0.3621)

EX_HK=+5.4164*FDI_HK-0.0217*EX_HK(-1)+4865350.631

t檢驗(-0.0526)(1.6988)(0.6956)

EX_VN+1.3690*EX_VN(-1)+=-19526.9664-7.4777*FDI_VN

t檢驗(0.9554)(-0.6031)(16.4297)

2

22.6652*FDI_HK(-1)

D.W=2.0399R=0.9898/0.9855

11.9799*FDI_VN(-1)

從回歸結果來看，模型的擬合優度很好，調整后的R高達0.9855，經過加權處理

2

增至0.9898，說明模型擬合效果非常好。回歸系數表明：(1)我國對美國的直接投資

每增加一萬美元，就可以帶動我國對美國超過30萬美元的出口，另外由于投資收益

的滯后性，上一期的對美投資會給我國帶來近22萬美元的對美出口額，可見，中國

對美國的直接投資與出口的關系是互補的。（2）中國大陸對香港地區的直接投資每

增加一萬美元，可帶動5萬多美元的對港出口額，雖然對港投資的貿易創造效應不

及美國，但觀其前期數據，中國大陸對香港地區的上一期每一萬美元的投資會帶來

本期高達23萬美元的出口，因此，中國大陸對香港地區的直接投資與出口關系依然

是互補的。（3）對越南而言，這一系數是-7.4777，說明中國對越南的直接投資每增加

一萬美元，會減少7萬多美元的對越出口，但上一期對越每萬美元投資帶來了本期

近12萬的對越出口額，可見，中國對越南的直接投資依然是出口創造性的，二者還

是互補關系。

212

REFORMATION&STRATEGY2008.12

(四)FDI與出口關系的模型建立與回歸分析結論3：中國對經濟較發達國家或地區的直接投

選擇FDI與進口關系的模型，FDI對各地區的出口效應模型如下：資與進、出口的關系均表現為互補性，但互補程度相

IMi=a+bFDIi+cEXi(-1)+dFDIi(-1)+μ對較弱。中國大陸與香港地區始終保持著很高的貿

其中:a、b、c、d為待估計參數，μ分為白噪音誤差項。易密切度，而且，香港地區是大陸對外直接投資流入

使用Eviews3.1計量統計分析軟件對FDI流量與美國、中國香港、越南最多的地區，但彼此間FDI與對外貿易的關系并不

的進口額回歸分析如下：顯著，這是因為香港是世界主要避稅地區，大陸對香

IM_USA=-434197.6904-38.6136*FDI_USA+1.4373*IM_USA(-1)+港的投資是為了規避稅收作為虛假外資再次流回國

5.6165*FDI_USA(-1)內。2006年底中國大陸對香港地區、開曼群島、英屬

t檢驗(-1.3186)(5.3943)(0.2320)維爾京群島世界三大避稅地投資多達152.98億美

IM_HK=403141.0014-0.4411*FDI_HK+0.6416*IM_HK(-1)+元，占中國FDI流量的74%，呈現高度的區域集中

0.7355*FDI_HK(-1)性。而同年對外投資中又有28%流向香港，表明規

t檢驗(-0.6107)(3.1555)(0.5807)避稅收式的對外直接投資仍有進一步持續的趨勢。

IM_VN=22231.0510-4.07378*FDI_VN+0.9900*IM_VN(-1)+在流入上述三地的投資中又有一部分以外資的名義

5.8488*FDI_VN(-1)返回中國大陸，以利用大陸的外資優惠政策，形成了

t檢驗(-0.2277)(4.0632)(0.3000)為追逐優惠政策的“內資外資化，外資內資化”的資

R=0.9918D.W=2.4760本流動怪圈。

2

從回歸結果來看，模型的擬合優度非常好，R高達0.9918。回歸系數結論4：中國對經濟欠發達國家或地區的直接投

2

表明：（1）中國對美國的直接投資每增加一萬美元，可導致我國對美國出資與出口的關系表現為弱的互補性，甚至本期FDI

口額減少38萬美元，雖然上一期投資額會對本期產生5.6萬美元的進口效還會替代本期的出口，呈現出口替代型關系，而FDI

應，但二者關系仍然表現為顯著的替代關系，即中國對美國的直接投資是與進口的關系則表現為顯著的互補性。這是因為中

進口替代型的。（2）中國大陸對香港地區的直接投資每增加一萬美元，則國對第三世界國家的投資是為了利用東道國（地區

中國大陸對香港地區的進口減少0.44萬美元，但上一期的FDI在本期得更加便宜的勞動力市場與良好的投資環境進行海外

到收益促進了中國大陸對香港地區0.74美元的進口，實證結果表明中國生產，主要用于全球市場的銷售，也包括出口回國滿

大陸對香港地區的直接投資具有不太顯著的進口創造效應，二者關系呈足國內市場對該產品的需求，因此此類FDI會產生

現互補性。（3）對越南而言，中國對越南的FDI每一萬美元可導致下一期較強的進口替代效應。

5.8萬美元的進口創造效應與4.1萬元的本期進口替代效應，FDI與進口關根據以上的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易關系的理

系表現為相對較為顯著的互補性。論分析，以及中國內地對美國、中國香港、越南的FDI

與進出口關系的實證研究均表明：隨著全球經濟一

三、結論與建議

體化的蓬勃發展，投資與貿易之間的關系出現了新

的變化，替代已不再是兩者關系的必然，互補也不將

根據以上對1996—2006年中國對美國、中國香港、越南的FDI與出占有絕對地位，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易的相互促

口、進口關系的回歸分析，最終回歸結果總結于表-1。進相互補充的趨勢日益明顯。研究二者關系旨在探

表-1中國對美、中國香港、越南的FDI與出口、進口關系

討如何更好地發展我國的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

易，使我國在經濟全球化迅猛發展的今天，能更主動

國家FDI與出口的關系關系程度FDI與進口的關系關系程度

更有優勢地參與國際分工，從而增強我國的經濟實

美國互補強替代強

力。為促進二者的發展，一方面需要政府在相關政

香港互補中互補弱

策與管理方面做出必要的調整，另一方面也需要企

越南互補弱互補強

業在培養自身競爭優勢的基礎上，科學地選擇參與

國際分工的方式。

結論1：中國對外直接投資與對外貿易的關系在空間上存在區域差

1．積極開展雙邊政治和外交活動，增強與各國

異。即FDI與對外貿易的關系會因貿易伙伴的經濟發展水平不同而不

的經貿往來。政府應進一步加強與我國有良好經貿

同。這也完全證實了H2的假設，中國對外直接投資與出口的關系雖然都

關系的國家的交流，簽署一系列有利于雙邊投資的

呈現互補關系，但會因區域因素表現出不同層次的關系程度；而且FDI與

協定和避免雙重征稅協定，為更多的企業能夠走出

進口的關系也因國家或地區的不同而表現出完全不同的關系。

國門創造良好的客觀條件，以此帶動我國FDI的發

結論2：中國對經濟發達國家或地區的直接投資表現出顯著的出口創

展，“以貿易促進投資”，進一步拓展中國企業的國際

造效應與進口替代效應。這是因為近年來中國對美國的直接投資多集中

生存空間，增強中國企業的國際競爭力。目前，我國

于建筑、食品煙草加工、服裝紡織皮革加工等行業，這些行業直接促進了

已與100多個國家簽訂了雙邊投資保護協定，要充分

中國對其原材料、資本品、技術等中間產品的出口，從而使FDI與出口表

利用這些協定框架，通過多邊磋商機制，加強與東道

現為顯著的互補關系；而同樣顯著的FDI與進口的替代關系，可以解釋為

國的交流，為企業對外直接投資提供有效的保護。

中國對美國的投資動機是市場尋求型的，投資的目的是為了更多的在當

2．加強和完善對外直接投資的信息服務體

地銷售或是向第三方銷售，故中國對美國的直接投資會導致中國從美國

系。為了降低由于信息不對稱對企業海外投資的阻

的進口的減少。

礙，政府應迅速并全面的收集各種與對外直接投資

REFORMATION&STRATEGY2008.12

213

INTERNATIONAL

EXPERIENCE

AND

CHINA

DEVELOPMENT

國

際

經

驗

與

中

國

發

展

國

際

經

驗

與

中

國

發

展

INTERNATIONAL

EXPERIENCE

AND

CHINA

DEVELOPMENT

相關的諸如東道國的經濟發展水平、市化的形式，不要一味依賴出口，也不要盲[2]梁曙霞.國際直接投資與國際貿

場需求、文化傳統、貿易以及投資政策等目對外投資。出口一直是我國企業參與易的關聯性——以中國為例的實證分析

信息，并且為企業提供海外投資可行性國際分工的主要方式，但是近年來由于[J].世界經濟與政治論壇2003,(6):47-49.

研究服務及海外投資的設計服務，從而人民幣升值步伐的不斷加快，各國各種[3]王迎新.海外直接投資與貿易的

使企業能夠科學、正確地作出決策，增貿易壁壘的增加，國外反傾銷等貿易保關系[J].財貿經濟,2003,(1):80-85+97.

加其海外投資的收益，并起到“投資帶護手段的多樣化，使我國企業的出口面

動出口”的效應。臨越來越大的壓力，利潤空間也在不斷因素與經濟效應的實證研究[M].北京:社

3．鼓勵有競爭優勢的民營企業“走縮小，如果企業具有的競爭優勢可以在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5,(8).

出去”。在2006年我國對外直接投資的東道國市場上得以良好發揮，那么發展[5]小島清.對外貿易論[M].周寶廉

主體構成中，民營企業只占到了12%。對外直接投資無疑是企業最好的選擇。譯,天津:南開大學出版社,1987.

當前，由于國內原材料價格不斷上漲，人然而，企業在選擇投資區域時應充分考[6]祖強,梁曙霞.國際直接投資與國

民幣持續升值，勞動力價格也在不斷走慮東道國的經濟發展水平、各生產要素際貿易的關系理論及其在中國的實踐[J].

高，使得中小型民營企業在國內的生存的價格、市場規模、投資政策與環境、政唯實,2004,(6):27-31.

空間越來越小，加上各種貿易壁壘對出局的穩定、文化習俗的差異等各種因素，[7]張為付,武齊.我國企業對外直接

口的阻礙，而且國內同行業競相壓價的選擇能跟企業競爭優勢相結合的投資區投資的理論分析與實證檢驗[J].國際貿易

惡性競爭，這些外貿型民營企業的利潤域。如果企業并不具備適合海外市場的問題,2007,(5):96-102.

空間在急劇縮小。這些企業所生產的產競爭優勢，企業的產品在國際市場也并[8]Markuson,JamesR.andSvensson,

品大都銷往第三世界國家，如果他們能未達到良好的銷量且潛力不足，那么即

夠走出國門，直接選擇到產品銷售國進使出口困難也不適合選擇海外投資，應

行生產，不僅可以繞過貿易壁壘，而且也把資金用于開發具有可觀市場需求的新

可充分利用當地廉價的勞動力與可觀的產品，在國內立足后再考慮海外投資。

市場。因此，我國政府應制定相關政策[9]Mundell,R.A.

法規，鼓勵更多的民營企業“走出去”，給

予他們資金支持與信息服務。[1]郭素貞.中國對外直接投資與出

4．企業要根據各地區的不同特點口貿易關系的實證分析[J].經濟師,2007,

及自身的競爭優勢科學地選擇參與國際(6):45-46.

[參考文獻]

[4]項本武.中國對外直接投資:決定

LarsE.O.

Tradeingoodsandfactorwith

internationaldifferencesintechnology

[J].

InternationalEconomicReview

,1985,Vol.

26,No.1,175-192.

IntenationalTrade

andFactormobilityAmericanEconomic

[J].

Review

.June,1957,321-335.

[責任編輯：李國燕]

[上接第179頁]

表-3級指標評估數值及其計算公式

Ⅰ

Ⅰ級指標評估數值計算公式

A1A1=（B1+B2+B3+B4+B5）×1/5

A2A2=（B6+B7+B8+B9）×1/4

A3A3=（B10+B11+B12+B13）×1/4

三、影響團隊評價效果的三個因素

基于標桿管理的團隊評價雖然有著

很好的應用前景，但有三個因素經常影

響團隊評價效果，應該引起團隊管理者

的關注。

（一）團隊本身的構成特質

在很多組織中，“團隊”一詞存在

濫用現象。何為真正意義上的團隊？羅

賓斯認為，團隊是指一種為了實現某一

目標而由相互協作的個體所組成的正式

群體。所有團隊都是群體，但是只有正

式的群體才稱得上是團隊（斯蒂芬·P·

羅賓斯，1998）。同時，團隊的建立還

要基于成員在追求特定目標上的技術能

力，以及所有的成員均需努力追求一個

共同目標，并且遵守為達成此目標所設

定的一套程序（喬迪，1998）。團隊以

214

它獨有的特點區別于群體或團體，在基及偏好，評價帶有一定的主觀性。如何

于標桿管理的團隊評價中，團隊本身的更好地設計訪談問卷，采用有效的訪談

構成特質是影響評價效果的重要因素。方式來獲得可靠的數據，都是需要慎重

因此，如果評價對象為真正意義上的團解決的問題。在收集數據時，組織不能

隊，則可以更好地發揮評價的功能。將注意力只集中在數據本身。最佳實踐

（二）標桿對象的異質性往往隱藏在員工頭腦、組織制度結構甚

組織無論從何種角度尋找標桿對至企業文化之中，組織要重視這些因素

象，與其自身相比，本質上仍是兩個完的作用和影響，并采取相應的措施挖掘

全獨立的個體，如何更好地通過分析標出標桿對象成功的深層原因。只有這

桿對象，結合自身的實際確立明確的標樣，才能發揮將標桿管理思想導入團隊

桿內容仍需要進一步探討。同時，通過評價的最大功效。

團隊評價明確差距所在，了解標桿對象

的最佳實踐后，組織需重視環境因素對

最佳實踐的影響。在一種環境下有效的[1]加里·德斯勒,曾湘泉.人力資源管

最佳實踐，在其他環境中未必有同樣的理[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7.

效果，要避免盲目攀高，盲目模仿。組[2]麥迪.標桿管理及其最佳實踐[M].

織不僅要分析標桿的成功模式，還要進北京:光明日報出版社,2003.

行本土化改造，才能創造出適合自己的[3]喬迪.蘭德決策——機遇預測與

最佳運行模式。商業決策[M].北京:天地出版社,1998.

（三）測評數據的可靠性[4]斯蒂芬·P·羅賓斯.管理學(第4

基于標桿管理的評價，其最低層指版)[M].黃衛偉,孫建敏,王鳳彬等譯,北京:

標的測評信息是通過運用問卷訪問團隊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98.

成員得到的，評價結果的有效性依賴于

參與評價的團隊成員對各項指標的理解

[參考文獻]

[責任編輯：黃興豪]

REFORMATION&STRATEGY200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