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評估體系初探

2024年3月6日發(作者：南瓜粑)

ＩＴＥＲＮＡＴＩＯＮＡＬ?。茫希停停眨危椋茫粒裕桑希危印±碚撈脚_　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評估體系初探　關世杰北京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黨的十八大報告強調要開創“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不　（二）文化的內涵　我們參照　世界文化多樣性宣言　對文化的定義，結　文化進行了界定?！⌒浴穼⑽幕暧^地和開放性地定義　斷增強的新局面”。要清晰知道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簡　力”現狀進行評估，獲得“影響力”指數，經過對比才有可　能知道我們所做的工作是否使得“影響力”得到了增強。　稱“影響力”）是否在不斷增強，需要對當今和今后“影響　合中華文化的特點、中國的國情以及“影響力”語境，對　為，“應把文化視為某個社會或某個社會群體特有的精神　與物質，理智與情感的不同特點之總和。除了文學和藝術　外，文化還包括生活方式、共處的方式、價值觀體系、傳　統和信仰。”該定義有鮮明的特征，其一是突出了文化為　“不同特點之總和”，強調了各國文化個性，而不僅僅是　共性。因而，“影響力”評估體系中的文化，無論是文化的　正：￣Ｉ：ＩＧＤＰ可以衡量各國經濟狀況，綜合發展指數（ＣＤＩ）　可以綜合、全面地反映我國地區發展的狀況，“影響力”　指數可以衡量我國文化在世界各國的影響力狀況?！。玻埃保衬晡幕颗c北京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再次合作，　以日本、韓國、越南和印尼為研究對象，展開了題為“新時　期中國文化國際影響力評估（第二期）”的課題研究，本文　物化形式還是文化的精神內核，都要有中國特色。其二，　文化的要素具有開放性。盡管該定義中具體列舉了文化包　括的要素，如文學、藝術、生活方式、共處的方式、價值觀　就課題組　建構的“影響力”評估體系做一闡釋。　評估內容設計的考量因素　創建文化國際影響力的評估體系首先要回答“影響　力”的評估內容是什么？這涉及到“影響力”在文化軟實　體系、傳統和信仰，但其開放性的定義，為各國政府根據　自己國情對文化的理解提供了方便，可以在文化中添加新　的要素。因而，“影響力”評估體系中的文化要素要體現中　國的國情。２００２年中國共產黨第十六次全國代表大會報　告在論述“文化建設與文化體制改革”時，涉及從事文化　學事業、衛生體育、文化公益事業和文化產業、新聞媒體、　力中的位置、文化的內涵，以及什么是影響力。?。ㄒ唬┪幕绊懥υ谖幕泴嵙χ械奈恢谩ν鈧鞑ミ^程中，通過各種傳播渠道，對乙國受眾在對甲　我們認為，對外傳播中的文化影響力是甲國文化在　工作的部門有：新聞出版、廣播影視、互聯網、教育和科　國文化的認知、態度和接受行為方面所產生的影響，它是　社會科學研究機構、文化項目和藝術院團等；涉及的精神　一種結果。在傳播學范疇里，對“文化影響力”的研究屬　文明方面主要有：民族精神、思想道德體系、理想、世界　工作部際聯席會議，目前包括的單位有：文化部、商務部、　外交部、教育部、國家民族事務委員會、財政部、國家新　聞出版廣電總局、國家體育總局、國家旅游局、國務院僑　于受眾研究和效果研究的范疇。而“文化軟實力”，則包　觀、人生觀和價值觀。２００９年開始，我國成立了對外文化　涵了整個動態傳播過程，既與本國的基礎國力和文化實力?。ɑA變量）有關，也與本國文化的傳播能力（傳導變量）　有關，還與本國文化在他國所產生的影響力大?。ńY果變　量）有關。我國文化國際影響力是我國文化軟實力的一　個組成部分。我們認為“文化軟實力”是個動態的過程，　由“文化資源力”（基礎變量）一“文化傳播力”（傳導變　量）一“文化影響力”（結果變量）構成?！∞k、國家文物局等。因而，評估體系中的文化要素應包括　上述從事文化工作部門的工作和中華文化的精神內核?！「鶕H社會對文化的理解和我國的國情，在國際文　化傳播的語境下，形成了新時期“影響力”評估體系的文　文化軟實力的實現，是一國的“基礎文化實力”在該　化八要素：文化符號、文化產品、民眾與杰出人物、文化團　國“文化傳播力”作用下產生“文化影響力”的過程。三者　不能相互替代?！◇w／組織、大眾傳媒、價值觀、思維方式、信仰。對這八個　文化要素，從其可見性來分類，文化符號、文化產品、民眾　

理論平臺　表１：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評估體系（２０１３年版）（、／表示測量，一表示未測量）　中華文化國際影晌力要素　目?。危裕牛遥危粒裕桑希危粒獭。茫希停停眨危桑茫粒裕桑希危印∮绊懥Α≈腥A文化國際影響力要素　概念的分解　級　二級　影響力　認知　態度　行為　知　概念的分解　二級　指標　認知　態度ｌ行為　目　知　好標　有無／　一標　好有無／　三級指標　測量點　道　感ｌ程度／　嗎　度１次數　指標　指標　三級指標　測量點　道　感Ｉ程度／　嗎　度１次數　長城　龍　大熊貓　象征性符號　北京故宮　國家體育館（鳥巢　兵馬俑　北京天壇　書法　京劇　、／　、／　共同富?！『椭C世界　集體主義　以人為本　人類責任?。硟r值　富強　民主　文　文明　藝術符號　中國畫　中國園林　化　精　和諧　自由?。薄取∶窀琛盾岳蚧ā贰》ㄖ巍∫弧ⅲ疽?、＞一　—　一、＞一、＞一　一?。疽?、＞一ｌ＞一ｖ一＇＞一　、核?。荆欤疽弧　　　鲆弧ⅲ疽弧　　∫?、＞一、＞、＞一ｖ—　一、＞、＞一、＞　—　—ｌ＞一　—　—　中國烹飪　、／　愛國　中國功夫　敬業　青花瓷　神?。荆剩帧帧帧。荆剩帧?、＞～＞Ｊ－＞～Ｖ～ｖ—Ｖ～、＞～ｖ～＞ｌ　＞ｌＶ～Ｖ～＞ｌ、＞～ｌ＞～、＞～?。欤尽ⅲ尽觥。帧诵膬r值觀　公正　中國社會主義　平等　文化　、＞一ｌ＞一　—　—Ｖ—　—　—ｌ＞一、＞一　—　—ｌ符號　生活符號　中華醫藥　春節　清明節　、／　、／　中國夢?。此季S　辯證思維　誠信　友善　國家富強　民族振興　端午節　風水　由　人民幸福　方式　綜合思維　中國絲綢　文　垡　旗袍／唐裝　哲學思想符號　教育符號　語言文學符號　文　化　化　的　國　物　際　化　影　形　儒家思想　道教　太極陰陽圖　、／　儒家?。敌叛觥〉兰摇》鸾獭〗艹鋈宋铩〕升垺‘斀衩餍恰?、／　北京大學　清華大學　漢字，漢語　詩詞　響　式　力　章子怡　姚明　時尚設計產品　藝術品　書法作品　繪畫作品　手工藝品　娛樂產品　電子游戲　當今文學藝術家　郎朗　宋祖英　古代文學家　梅蘭芳　—Ｖ—　李白　羅貫中　—　—　音像制品　書刊產品　圖書?。帧　　忠弧∑诳　∫弧∫唬帧ⅲ疽弧　　　∫弧∫弧　　帧　　?、＞　一、＞　—　—　—　當今科學家　當今航天員　古代醫學家　古代哲學家　　——Ｖ　一?。疽弧　ⅲ疽弧‰娪啊。病∮耙暜a品　紀錄片　動漫　電視劇　袁隆平　楊利偉　張仲景　孔子　老子　文化　產品　歡樂春節　中國文化年／月／周　少林雄風?。丁∶珴蓶|　當代政治家　鄧小平　孫中山　中國人　云南印象　文化品牌　北京故宮博物院　京劇　當今企業家　李嘉誠　普通人　仁　北京全聚德烤鴨　茅臺酒　北京同仁堂　仁　恕　恕　孝　禮　義　對中國人持中　和而不同　孝　禮　中華核心　價值觀　義　和而不同　華傳統價值觀　的看法　夭人合一　共同富裕　和諧世界　集體主義　以人為本　天人合一?。矗叮龑ν鈧鞑ィ玻埃保怠。啊?/p>

ＮＴＥＲＮＡｒ１０ＮＡＬ　Ｃ０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Ｓ　理論平臺　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要素　目　標　一影響力　認知　態度　行為　概念的分解　級　二級　三級指標　測量點　知　好　有無，　道　感　程度，　與杰出人物、文化團體／組織、大眾傳媒等五要素為顯現性　成分，價值觀、思維方式、信仰等三要素為隱性成分。用個　指標　指標　人類責任　對中國人思維方　辯證思維　嗎　度　次數　、／　、／　形象的比喻，在國際傳播語境中，文化成分是一串珍珠?！∥幕?、文化產品、民眾與杰出人物、文化團體／組織、　大眾傳媒，這五部分都是顯現部分。把這五部分穿在一起　、／　式的看法　綜合思維　對中國人的親近感　博加德斯量表　與中國人的接觸　中國朋友個數　——　、／　、／　、／　、／　、／　、／　、／　、／　、／　、／　的是信仰、價值觀、思維方式三要素，它們是文化的核心、　文化的隱性部分，它像三股擰在一起的絲線，把各粒珍珠　串在一起。人們看到一串珍珠時，往往不注意或看不見把?。剑∥摹∥幕瘓F體　化　傳?。肺幕ν鈾C構　播　團體／　渠　組織　道　教育團體　體育團體　企業　來過中國的情況　文化交流活動　文化演出　文化主題展覽　中國文化中心　孔子學院　體育表現　中國企業　中國制造產品　中國產品廣告　、／　、／　、／　、／　每粒珍珠連在一起的絲線，只有用心才能發現它。與人際　傳播中霍夫斯泰德的“蔥頭理論”相對照，我們將國際傳　播中文化要素的上述形象比喻稱之為“珍珠鏈理論”。對　上述八個文化要素，從文化的傳播過程來看，它可分成文　、／　、／　、／　、／　、／　、／　、／　、／　、／　、／　、／　、／　傳統大眾傳媒　圖書　電影　電視臺節目　廣播節目　廣告　百度　中國網　新華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化的物化形式（包括文化符號、文化產品）、文化的精神內　核（價值觀、思維方式、信仰）、文化的傳播渠道（民眾與　杰出人物、文化團體／組織、大眾傳媒）三大部分?！。ㄈ┦裁词怯绊懥Α∮绊懯菍e人的思想或行動所起的作用；力是指力　量、能力，力有三個要素，即力的大小、方向和作用點。組?。福〈蟊姟髅健【W絡媒介　人民網　中國日報網?。茫茫裕郑危牛祝印『铣伞坝绊懥Α?，其含義是對別人思想或行為所起作用的　力量，展開說就是“對別人的思想或行動所起的作用的大　小、方向和作用點”。　中國文化產業網　中國文化網　針ｘ，ｔ－￣－國的其他網絡　新聞出版業　電視臺　對中國媒介的信　互聯網　任度　政府媒體　公共媒體　商業媒體　中國經濟影響力　經濟發展道路　經濟發展前景　、／　、／　、／　、／　、／　、／　、／　、／　、／　、／　、／　、／　、／　、／?。≡u估體系的內容設計?。ㄒ唬ξ幕蛩赜绊懥Φ臏y量　根據文化和影響力的定義，“影響力”指的是具有中　國特色的文化要素，即文化符號、文化產品、民眾與杰出　人物、文化團體，組織、大眾傳媒、價值觀、思維方式、信　仰，對外國民眾的思想或行動所起的作用。作用的大小可?。梗洕。保埃巍≈袊斡绊懥Α≈袊沃贫取。保保饨弧≈袊饨挥绊懥Ακ澜绾推桨l展的聊向　兩國整體關系好壞　對與本國關系的判斷　對中國可靠可信　令人　愉悅、有領導力、充滿　四．　國　家?。保病摇』盍Α㈩H具魅力、堅定　對中國的整體評價　不移、不斷發展和有　創新力等８方面整體　評價　、／　、／　、／　、／　、／　以從認知、態度、行為三個層次進行測量，認知是影響力　的初步階段，態度是影響力的中級階段，行為是影響力的　高級階段。我們從文化的各個要素，即從微觀的角度分析　了受訪者對中華文化的認知、態度和行為。然而，文化是　復雜的社會現象，以上的分析中，可能遺漏了一些我國文　發　形象　展　狀　況　親近度　在１４個國家中排名　喜歡中國的原因　對是否愿意到中國旅　游、經商、學習、工作、　移民的態度進行測量　、／　、／　、／　化國際影響力的文化因素。為此我們設計了從宏觀角度探　測受訪者對我國文化的整體印象。作用的方向可以從贊同?。ㄕ蛄Γ┖头磳Γㄘ撓蛄Γ┑靡詼y量；作用點可以從文化　要素的各個方面得以測量；作用力的大小，用０／８８（不知　對有吸引力、包容、有?。保场∥幕⌒蜗蟆≌w排名　總體評價　活力、燦爛、多元、愛　好和平、有價值、創新　性、和諧性等９方面的　評價　、／　道）和１（知道）測量認知；用３、５、７、１１等多種等級量表　測量態度，用０（無行為）ｇｌ：ｌｌ（有行為）測量有無行為，用?。保◤牟唬ⅲ玻ㄅ紶枺?、３（經常）測量行為的頻率，用１、２、　３、４，、５……自然數或次數段（例如，１代表１－５次、２代表?。玻埃保怠。埃睂ν鈧鞑ィ欤矗贰≡冢保磭械呐琶?、／　

理論平臺?。危裕牛遥危粒裕桑希危粒獭。茫希停停眨危桑茫粒裕簦希危印。叮保按?、３代表１１．２０次、４代表２１．３０次、５代表３１次及以　上）測量行為的次數?！∫黄浯问侵袊w社會環境對外國民眾的影響，這　因素作為一個一級指標，包括四個二級指標：９．經濟　中華文化各個要素和中國整體社會環境對外國民眾　的影響，形成了他們對中華文化的整體印象：１３．中華文化　形象?！。ǘτ绊懼腥A文化海外傳播整體社會環境的測量　１０．政治１１．外交１２．國家形象。　對外國際文化交流中，影響交流效果的不僅僅是文　化因素，還要受到兩國關系現狀、受訪者對該國的經濟、　外交、政治等看法的影響。雙邊關系的狀況對受訪者對一　國文化的態度有很大的影響。關系好時，會增加對一國文　化的好感度；關系不好時，會減少對一國文化的好感度?！】傊?，評估體系包括４個一級指標，１?。硞€二級指標，二　級指標下包括５１個三級指標，三級指標的具體內容請參　影響力的測量分成三個層次：認知、態度、行為。認知　是指是否知道，態度是指好感度，行為分成三種情況，有　受訪者對于文化信息發出國的經濟、外交、政治等看法都　照表１—１?！c其對一國文化的看法產生相互影響，特別是對一國　經濟發展的認知與態度會對該國文化的評價有較大的影　響，文化的影響力是以一國的物質為基礎的，一國經濟狀　無、程度、次數。對認知、態度、行為，運用定類變量、定　序變量和定比變量進行測量?！∫蚨?，“影響力”可以通過調查中華文化各要素和文　化傳播的整體環境對外國民眾的思想或行為的作用獲　得，具體將通過設計調查問卷對外國民眾的大樣本的抽　況好，受訪者常會對該國文化的影響產生正面效果，一國　經濟狀況不好，常會對受訪者對該國文化的影響產生負面　效果。對中國政治制度的認知與態度對一國文化的評價　有一定的影響。特別是對政治制度的評價與本人所持價　值觀有密切聯系。受訪者對一國外交政策的態度與對該　國文化對外傳播的態度有一定的影響。因而，評估體系中　加入了測量受訪者對我國經濟發展、政治制度的認知和　態度的測量，增加了對我國對外政策和雙邊關系的態度　的測量，用０／８８（不知道）和１（知道）及用等級量表（例　如１為非常不了解，７為非常了解）測量認知；用５、７、１１等　樣調查加以測量，獲得基本數據，然后進行評估，計算出　中華文化影響力指數?！≌n題組根據上述的評估體系，并考慮到日本、韓國、　越南和印尼的國情進行了微調，分別設計出了四份　中國　文化印象調查問卷　，并譯成了日文、韓文、越文和印尼　文，問卷主體在最后形成過程中，得到了文化部外聯局和　多位專家的大力支持，浸透著集體的智慧。④問卷最后加　入了考察受訪者人１３統計特征（年齡、性別、收入、民族、　居住地、婚姻狀況、受教育程度、職業、政黨傾向）的一　多種等級量表測量態度。　以上我們從經濟、政治、外交、雙邊關系等主要方面　分析了受訪者對中國的認知和評價。然而，對中國的認識　是個復雜的心理現象，以上的分析中，可能遺漏了一些對　我國整體印象因素。為此我們設計了從宏觀角度來探測受　訪者對我國的整體印象，表明受訪者的態度，并用５級和?。保奔壛勘頊y量其態度?！⌒﹩栴}，從而將評估體系轉變成可以通過“受眾問卷調　查”這種數據收集方法得來的數據，用來測量和分析中　華文化在四國的影響力，通過量化分析計算出中華文化在　日、韓、越、印尼的影響力指數?！。ㄈ┰u估體系的細化　對文化因素影響力的測量和對影響中華文化對外傳　這個評估體系是否符合系統性原則、典型性原則、動　態性原則、簡明科學性原則、可比可操作可量化原則、綜　播整體社會環境的測量構成了“影響力”的兩大基本評估　合性原則，值得深入探討。本文只是拋磚引玉?！热?。?。蜃⑨專辍、僬n題組成員有北京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的關世杰教授、劉德寰教授、許靜副教授、　徐金燦副教授、王麗雅博士后（教授）、博士生權弦廷、劉瀾，碩士生韓曉梅、徐　暢、倪天歌等人?！、冢玻埃薄。衬辏痹拢玻谷?，北京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與外聯局聯合在北京大學召開了“新　時期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評估專家研討會”，與會的中國社會科學院新聞與傳播　概要地講，“影響力”評估體系內容包括兩大方面：　首先是中華文化各個要素本身對外國民眾的影響。我　們將文化要素的概念分成三個一級指標：一是文化的物　化形式，包括兩個二級指標：１．文化符號２．文化產品；二　是文化精神內核，包括三個二級指標：３．價值觀４．思維方　式５．信仰；三是文化傳播渠道，包括三個二級指標：６．民　眾與杰出人物７．文化團體／組織８．大眾傳媒?！。矗笇ν鈧鞑ィ玻埃保怠。埃薄⊙芯克靼蚕阊芯繂T，北京大學政府管理學院楊明教授，北京大學心理系侯玉波　教授以及外聯局政策法規處、文化貿易處、傳播處、亞洲處、又化中心處、翻譯處　等各相關處室負責人，對評估體系和問卷提出了寶貴的修改意見?！∝熅帲豪钯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