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5日發(作者:祝福夕山)

On Self—Respect 參考譯文
一個干燥的季節,有一次我在攤開的筆記本兩頁間,用碩大的字寫下這么一句話:當
一個人失去了認為是自己最好的幻想之后,純真就逝去了.盡管現在,許多年后,我驚異
于這種否定了(它)的想法,它本應該在每次發作時都會帶來痛苦的回憶,卻讓我難以名
狀的回想起那些特別讓人懺悔難過往事的味道。這就是對自尊的曲解.
我未能入選美國大學優等生榮譽學會,這次失敗原本早已料到(我僅僅是沒有成績),
這點很清楚,但我卻因此而失落了。一直以來我覺得自己就是學科上的Raskolnikov,因果
關系能束縛別人,卻束縛不了我.盡管我只是個毫無幽默感的19歲女孩,也早已意識到環境
沒有真正的悲劇色彩,但我沒有入選美國優等生榮譽學會的那天,確實標志著某種東西的
結束,“純真”也許就是這種東西的最好指代。我失去了陽光總能為我帶來希望的堅強信
念;也不再欣然地肯定那些能使我自小就贏得贊許的天生麗質,它們都賦予了我,不僅是
美國優等生榮譽學會中的重要人物,還有快樂、光榮和一個好男人的愛情;還失去了某種
對諸如優雅的舉止、干凈的頭發和在比奈年上公認的能力等等圖騰式魔力的虔誠信仰。我
的自尊依附于這些令人懷疑的護身符上,直到我那一天感受到:如同突然遇到一個吸血鬼,
手上卻沒有十字架的保護,那種不知所措的驚慌的感覺。
盡管遭遇挫折,大不了就是一件不安的事情,就好像試圖拿著借來的證件過境一樣,
但在我看來,現在第一要緊的事就是重新建立真正的自尊。盡管我們大多數的陳詞濫調都
表明自欺是沒有用的。對別人起作用的小把戲,實質上毫無用處,因為在亮堂堂的后巷,
自己清楚自己些什么:這兒沒有迷人的微笑,沒有什么好心好意粉飾自己,只有直白的
面對自己。在心底飛快地回想那些做的不合適的事情——另有企圖的做好事,沒付出真正
努力就獲得成功,倍感羞愧而做成的英雄事跡,自尊與他人的贊許沒有關聯,別人畢竟還
是很好欺騙的;自尊也同名譽無關,正如白瑞德告訴斯佳麗那樣,勇敢的人沒有名譽也能
完成。這是一個令人很難過的事實。
另一方面,沒有自尊的去做事,就像做一個不情愿的觀眾,觀看記錄自己失敗的冗長
的記錄片一樣,這種失敗既有現實的,又有虛幻的。每回想起一個失誤就發現更多的失誤.
例如:生氣時你摔碎了玻璃;看那,某人臉上有你打過的痕跡;下一幕中,某人從休斯敦
回來,你沒有接待他。沒有自尊的活著就如同某個晚上躺著睡不著,沒有溫牛奶、安眠藥
和拍著手入眠,數著因小罪疏忽造成的罪行、背叛的信任、巧妙違背的謊言,和由于懶惰、
怯懦或粗心而無可挽回的浪費了的才能.無論我們躲避多久,最終還是要獨自睡在那張自
己給自己做的聲名狼藉的不舒服的床上。我們能否會睡在其上,當然就要看我們能否尊重
自己了。
有人反對說:相當一部分不大可能發生上述情況的沒有自尊的人,似乎睡的挺安穩。
他們完全沒有理解自尊的重要性,確如那些根本就沒有自尊的人,他們認為自尊和在貼身
內衣里不帶安全別針之間有著必然的聯系。還有一種常見的迷信,認為自尊是一種驅邪的
信物,有了自尊就能在永恒的伊甸園里有一席之地,一般還能避開死亡之床、捉摸不透談
話和麻煩.事實上并非如此.自尊和這些沒有什么關系,相反卻和獨自的平靜、個人的和諧
有關。盡管在《薩馬拉的會合》中馬虎、自殺了的Julian English和《偉大的蓋茨比》中
粗心、不忠實的Jordan Baker看起來都能成為更有自尊的典型.但實際上,Jordan Baker
有自尊,而Julian English沒有。女人比男人有更強的適應能力,憑著這種天賦,Jordan
有她自己的一套方法,創造了她自己的寧靜,并避開了對其寧靜的威脅,“我憎惡粗心的
人”,她對Nick Carraway說“一般要兩個人出事故”。
就像Jordan Baker那樣,有自尊的人能勇敢的面對他們的錯誤.他們知道犯錯的代價,
如果他們選擇了與人通奸,完后并不跑掉,而是良心發現的去獲得受害方的寬恕;他們也
不過多的抱怨不公平,及被人指責為通奸的不應得的難堪。簡而言之,有自尊的人展現給
我們一種堅強、一種道德的勇氣;顯示出以前所謂的性格,也就是在理論上被贊同,有時
卻讓位于更多變的柔弱特性。自尊的日漸衰弱的重要性體現在人們常常把它僅僅與丑孩子
和那些在初選就被淘汰下來的美國參議員聯系起來。可是,這種樂意接受個人生活中的責
任的品格,正是自尊的源泉.
我們的祖輩清楚地知道什么是自尊,不管他們是不是擁有自尊.在很小的時候,他們
就灌輸了一定的訓練和意識:活著就要去做自己并不是特別想做的事情,一面要忍受恐懼
和擔憂,一面又要權衡今生今世的幸福和來生來世的更大不可能得到的幸福。1846年冬
天里的一篇日記里,12歲的移民孩子Narcissa Corwall 冷靜地寫道:“爸爸忙著看報并沒
有注意到房子里到處都是陌生的印第安人,一直到媽媽告訴他。”有關媽媽到底說了什么,
這里并沒有具體記錄,即使如此,也能對整個事件留下深刻的印象:爸爸讀著報紙,印第
安人魚貫而入,媽媽小心翼翼地說盡量不驚動他們的話,孩子適時地記錄了這件事,而沒
有任何關于這些印第安人對我們不友好、敵意的話語。印第安人只是這個主題的一部分。
無論怎樣裝扮,印第安人總是在那里。而且,應該意識到這個問題:任何事都是要付
出代價。自尊的人情愿接受:印第安人有敵意的冒險,投資的倒閉和并非因為你嫁給了我
而使每天都成為假日的婚姻。他們樂于拿個人的東西冒險:他們也許不會去賭博,但只要
賭了就知道其中的機會。
那種自尊是一種修養,不能偽裝,卻能進一步培養訓練和諄諄教誨的心態。以前,我
有一種哭的對策,就是把頭放進紙袋里。所以如此有其確切的生理原因:生物需要氧氣正
常運作;但光有生理效應也不足以解釋;很難繼續想象自己就是《呼嘯山莊》里的把頭套
在食品袋里的凱瑟琳。所有的小的修養,雖然本身并不重要,但它們都有相似之處,想象
獲得任何的陶醉,令人同情、肉欲的沖著冷水澡.
但那些小訓練只有當它們代表著更大的美德時才有價值。如果說滑鐵盧戰役在伊頓學
院的操場上進 行的話,也并不是說拿破侖能通過調整打板球的緊急計劃而獲勝;如果樹藤
上閃爍的燭光不能喚起更深、更堅強的修養和以前灌輸的美德的話,那么在雨林中舉行正
式的會餐將毫無意義。自尊是一種儀式,幫助我們記住我們是誰,我們是干什么的。為了
記住它,人本來早已知道了自尊。
有了組成的內在價值的感覺,就可能已經擁有了一切:區分的能力,愛和保持平淡的
能力。缺乏自尊如同自我封閉,同時不能擁有愛和保持平常心。如果我們不再擁有自尊:
那么一方面我們被迫輕視那些與我們聯系較少、對我們的致命弱點缺少了解的人;另一方
面,我們尤其受我們所見的每一個人的束縛:注定受他們觀點的影響而活著,因為我們自
己的自我形象是那么不堪一擊,這種自我形象是他們對我們的錯誤觀念.我們自欺欺人,
把這種被迫去討好別人當作一個優秀品質:一種想象的移情作用的關鍵,我們自愿對這些
做出強有力的證明.當然,我對polo而扮演Francesca,會為任何一個人的Annie
Sullivan而扮演Helen Keller:任何期待怎么離譜都不過分,任何角色怎么離奇都不過分.受
這些人的支配,我們只能輕視,只能扮演注定要失敗的角色,在這些角色未開始之前,每
次失敗在占卜和預見對我們所做的下一個要求的急需條件下都會產生新的失望。
這是一種有時被稱為“自我疏遠”的現象,達到嚴重程度時,我們會因為某人可能要
某樣東西,而不再給他回電話。而那種接了別人的電話一口回絕但又不陷入自責的情況,
就另當別論了。每次經歷都需要消耗很多東西:消磨勇氣,消耗意志.一封信不回就耿耿于
懷,內疚越積越多,所以回信就不可能了,對于未回信件要給予它適當的重要性,把我們
從別人的期待中解脫出來,找回自我,這只有自尊的人才能做到。沒有了自尊,我們終將
發現我們處于螺母滑絲般的困境:我們總是跑出去尋找自我,卻往往只能發現一個空虛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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