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1日發(作者:林海雪原讀后感)
描寫平陽湖 娘子關平陽湖
城門外便是滔滔的鰲江,這個鰲江剛好在這里轉了一個彎,江對岸就是蒼南的湖前和龍港了。龍港的大橋雖在此不遠,可老百姓還是借用了古老的木板橋橫渡。扶老攜幼的,挑擔提筐的,古風猶存,把一個有著很久遠年代的碼頭弄得也非常的熱鬧,仿佛忘記了龍港大橋和104國道的現代的文明的交通的存在。城門的里面是一條老街,這條街很長,有一公里多,兩邊的店鋪屋檐相接,木板的屋粗石墻在這里隨處可見。錢倉的巖石多,打巖人多,因此它的建筑中巖石占的比率比其它的地方要多。街上還有一座趙姓的祠堂,當地人都知道,趙姓在錢倉是有名望的,因為他們當中出了一個叫趙起的跑碼頭人,領導了震驚浙南的金錢會起義,策應了太平天國發動了一場農民的運動。當時失敗后的景象是非常的悲慘的,整個錢倉的河流都是紅紅的鮮血。當我走進這街道的時候,就會想到這一段歷史的故事,那是人民為了生存而斗爭的拼命運動。 這條古老的街道代表著錢倉,與其它的地方的老街又有所不同,它是非常勤勞的街道,沒有看到人們懶惰的神態。翻開錢倉人的生產力的發展歷史,好象是不榮光的,他們賣過私酒,做過假煙,這幾年一直在生產仿皮革的服裝。但是這便是錢倉人頭腦是靈活的,有碼頭的風格,他們不會像死水一樣甘愿受窮。做酒、做煙、做皮裝,他們是用雙手在創造,至于假不假,那是管理和疏導的問題,與錢倉人在創造價值是沒有關系的。在老街的店鋪里,前面是展示產品的,后邊卻是生產仿皮革的作坊。別看這些產品不起眼,對那些買不起真皮的地方人們來說,是很好的消費品。 錢倉在平陽的歷史上被稱之為南雁之門,500年前明代的蔡芳攜馬性魯游南雁時,從萬全的榆垟出發,出南津亭,過荊溪,至錢倉,看鳳山巖,餉寶勝寺。待潮漲之時,又從錢倉發棹乘江船至詹家埠。蔡芳將這一路上的風光寫得淋漓盡致,他就是在錢倉吃飯中轉的,他把錢倉的寶勝寺、雙塔、錢王的一宿樓都載入了《南雁蕩山游記》中。清代寫《乾隆平陽縣志》的張南英在錢倉的石橋邊曾經刻碑,記載南雁門的歷史。聽當地的老人說,前幾年這碑文還在,長期當作洗衣板,現在失蹤了。但我還是在這橋上發現了張南英寫的“南雁第一橋”的字跡。那時候,人們除了山路進入南雁的通道之外,在錢倉的碼頭下船,溯鰲江而上達水頭進南雁,也是最好的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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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這沿岸的風光從江船上可以盡收眼底,蔡芳在他的游記里就寫得非常貼切,“數岫遠露,如抽亂筍,如架筆格,如橫修眉,爭獻奇狀。”其實,這條水路上個世紀的70年代還是通暢的,我中學畢業時,就和同學們乘過江上的小輪船到南雁的。 錢倉就象年歲大的老人一樣,他嘆一聲都是一段故事,你每接近他時,走一步都有文物給踩出來。就在錢倉山邊,無論你從哪個方向登上去,每個地方都有歷史文化的沉積,難怪省文化界的人士當年就要把錢倉定為文化名鎮,這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它的保護是最糟糕的,因為從它的表面上看太沒有文化味了,盡是一種雜亂無章的現象,處處是工業化的刮破的傷痕。這就是沒有被列為文化名鎮的理由。 當我要登臨大儒史伯璇先生的墓時,只見那條路根本不能走人,它也沒有了路,山腳已被一個加油站占領,遠遠地只能看到史先生墓的摩崖石刻上的大字。這位《四庫全書》里都有名錄的大儒,歷代人都尊敬的人物的墓地,在我們這一代卻讓一個小小的加油站給堵了起來。還有那起仙巖,里面有非常好的一方石刻,是千年前宋廷佐留下的,了不得啊,記載了當時的人文與歷史,卻也很少人光顧,一下子也讓人難尋。最為可憐的是雙塔,這應該是浙南最古老的磚塔了,它卻成了一個不景氣的水泥廠的“門衛”了,站在這破廠的門口,每天都要經受煙塵和狗兒車噴發出來的濃濃的尾氣的熏蒸。這還是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呢! “金錢會”起義遺址、搖動巖、龍虎巖、羅漢洞、城隍道院都是挨在一起的,除了香火很盛的城隍道院外,其它的景色都是不容樂觀的。因為它們是歷史,沒有人從它那里得到利益,就沒有人養它。祖先把這么好的財產留下來,沒有去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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