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錦瑟的寫作背景簡短
1. 簡述錦瑟的創作背景
李商隱天資聰穎,文思銳敏,二十出頭考中進士,舉鴻科大考遭人嫉妒未中刷下,從今懷才不遇。
在“牛李黨爭”左右犯難,兩方猜疑,屢遭排斥,大志難伸。中年喪妻,又因寫詩抒懷,遭人貶斥。
此詩約作于作者晚年,對《錦瑟》一詩的創作意旨歷來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或以為是愛國之篇,或以為是悼念追懷亡妻之作,或以為是自傷身世、自比文才之論,或以為是抒寫思念待兒之筆。
《史記·封禪書》載古瑟五十弦,后一般為二十五弦。但此詩創作于李商隱妻子死后,故五十弦有斷弦之意(一說二十五弦的古瑟琴弦斷成兩半,即為五十弦)但即便這樣它的每一弦、每一音節,足以表達對那美妙年華的思念。
2. 李商隱的寫作背景
本詩屬于一首晚年回憶之作,雖然有些朦朧,卻歷來為人傳誦。
詩的首聯由幽怨悲涼的錦瑟起興,點明“思華年”的宗旨。無故,無緣無故,沒有來由。
五十弦,《史記·封禪書》載古瑟五十弦,后雖一般為二十五弦,但仍有其制。詩的一、二兩句是說:繪有花紋的漂亮如錦的瑟有五十根弦,我也快到五十歲了,一弦一柱都喚起了我對逝水流年的追想。
詩的頷聯與頸聯是全詩的核心。在頷聯中,莊周夢蝶的故事見《莊子·齊物論》:“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
……俄而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歟,蝴蝶之夢為周歟?”詩句中的“曉夢”,指天將亮時做的夢。
“迷蝴蝶”,指對本人與蝴蝶之間的關系迷茫。面對群雄逐鹿,變化猛烈的戰國社會,莊周產生了人生虛幻無常的思想,而李商隱則是有感于晚唐國力衰微,政局動亂,命運如浮萍而用此典故的。
用此典故,還包含著他對愛情與生命消逝的傷感。他好像已預感到本人將不久于人世了,要把深深的苦痛與怨憤傾泄出來。
望帝的傳奇見《寰宇記》說:“蜀王杜宇,號望帝,后因禪位,自亡去,化為子規。”子規即杜鵑。
詩人筆下漂亮而凄涼的杜鵑已升華為詩人悲苦的心靈。膚淺的哀痛,只能托之于暮春季節杜鵑的悲啼,這是何等的凄涼。
頸聯緊接頷聯,《新唐書·狄仁杰傳》載:“(狄仁杰)舉明經,調汴州參軍,為吏誣訴黜陟。使閻立本召訊,異其才,謝曰:‘仲尼稱觀過知仁,君可謂滄海遺珠矣。
’”《三國志·吳志·諸葛恪傳》:“恪少有才名,孫權謂其父瑾曰:‘藍田生玉,真不虛也。’”“珠”、“玉”乃詩人自喻,不只喻才能,更喻德行和抱負。
詩人借這兩個抽象,體現本人稟具杰出的才德,卻不為世用的悲傷。詩的尾聯,采納反問遞進句式加強語氣,結束全詩。
“此情”總攬所抒之情,“成追想”則與“思華年”呼應。可待
即豈待,說明這令人難過傷感的“此情”,早已迷惘難遣,此時當更令人難以承受。
這首詩在藝術上極富共性,運用了典故、比興、意味手法,詩中蝴蝶、杜鵑是意味,珠、玉屬比興,它們制造出陰沉清麗、幽婉哀愴的藝術意境。這首《錦瑟》,是李商隱的代表作,愛詩的無不樂道喜吟,可謂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講解的一篇難詩。
自宋元以來,揣測紛紛,莫衷一是。詩題“錦瑟”,是用了起句的頭二個字。
舊說中,原有認為這是詠物詩的,但近來注解家好像都主見:這首詩與瑟事無關,實是一篇借瑟以隱
題的“無題”之作。我以為,它確是不同于一般的詠物體,可也并非只是單純“截取首二字”以發端比興而與字面毫無交涉的無題詩。
它所寫的情事分明是與瑟相關的。起聯兩句,從來的注家也多有誤會,以為據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時,詩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爾云云。
其實不然。“無故”,猶言“沒來由地”、“平白無故地”。
此詩人之癡語也。錦瑟原來就有那么多弦,這并無“不是”或“過錯”;詩人卻硬來埋怨它: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這么多條弦?瑟,究竟原有多少條弦,到李商隱時代又實有多少條弦,其實都不必“考證”,詩人不過借以遣詞見意而已。
據記載,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寫瑟,常用“五十”之數,如“雨打湘靈五十弦”,“因令五十絲,中道分宮徵”,都可證明,此在詩人
原無特別意圖。“一弦一柱思華年”,關鍵在于“華年”二字。
一弦一柱猶言一音一節。瑟具弦五十,音節最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節,常令聽者難以為懷。
詩人絕沒有讓人去死摳“數字”的意思。他是說:聆錦瑟之繁弦,思華年之往事;音繁而緒亂,悵惘以難言。
所設五十弦,正為“制造氣氛”,以見往事之千重,情腸之九曲。要想觀賞玉溪此詩,先宜領悟斯旨,正不行膠柱而鼓瑟。
宋詞人賀鑄說:“錦瑟華年誰與度?”(《青玉案》)元詩人元好問說:“佳人錦瑟怨華年!”(《論詩三十首》)華年,正今語所謂漂亮的青春。玉溪此詩最要緊的“主眼”端在華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這才追想“四十九年”之說,實在不過是一種迂見罷了。
起聯意圖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頷聯的上句,用了《莊子》的一則寓言典故,說的是莊周夢見本人身化為蝶,栩栩然而飛……渾忘自家是“莊周”其人了;后來夢醒,自家仍舊是莊周,不知蝴蝶已經何往。
玉溪此句是寫:佳人錦瑟,一曲繁弦,驚醒了詩人的夢景,不復成寐。迷含迷失、離去、不至等義。
試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說:“枕寒莊蝶去”,去即離、逝,亦即他所謂迷者是。曉夢蝴蝶,雖出莊生,但一經玉溪運用,已經不止是一個“栩栩然”的問題了,這里面模糊包涵著美妙的情境,卻又是虛緲的夢境。
本聯下句中的望帝,是傳奇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
后來禪位退隱,不幸國亡身死,死后魂化為鳥,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聲哀怨凄悲,動人心腑,
名為杜鵑。
杜宇啼春,這與錦瑟又有什么關聯呢?原來,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詩人無限的悲感,難言的冤憤,如聞杜鵑之凄音,送春歸去。一個“托”字,不但寫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鵑,也寫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錦瑟,手揮目送之間,花落水流之趣,詩人妙筆奇情,于此已然達到一個高潮。
看來,。
3. 李商隱《錦瑟》,創作的背景和所表達的意境是什么
這首《錦瑟》,是李商隱的代表作,愛詩的無不樂道喜吟,可謂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講解的一篇難詩。
自宋元以來,揣測紛紛,莫衷一是。詩題“錦瑟”,是用了起句的頭二個字。
舊說中,原有認為這是詠物詩的,但近來注解家好像都主見:這首詩與瑟事無關,實是一篇借瑟以隱題的“無題”之作。學者周汝昌認為,它確是不同于一般的詠物體,可也并非只是單純“截取首二字”以發端比興而與字面毫無交涉的無題詩。
它所寫的情事分明是與瑟相關的。起聯兩句,從來的注家也多有誤會,以為據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時,詩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爾云云。
其實不然。“無故”,猶言“沒來由地”、“平白無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