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服務動機與志愿服務持續性的關系:親社會人格的調節作用

2023年12月29日發(作者：義無返顧)

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20年第28卷第1期·157·志愿服務動機與志愿服務持續性的關系：親社會人格的調節作用鄭爽1，張驪凡1，曹仕濤2，姚梅林1（1.北京師范大學心理學部，應用實驗心理北京市重點實驗室，北京100875；2.北京市志愿服務聯合會，北京100875）【摘要】目的：考察親社會人格（他人指向的共情和助人性）在志愿服務動機和志愿服務持續性關系中的調節作用。方法：對1022名志愿者進行調查，回收有效問卷943份，測量其志愿服務動機、志愿服務持續性（志愿服務時間、頻率和退出意向）、親社會人格。結果：①志愿服務動機可以正向預測志愿服務持續性。②親社會人格對志愿服務動機和志愿服務持續性的關系起顯著調節作用，對于親社會人格得分較高的志愿者，志愿服務動機對志愿服務持續性的正向預測作用顯著更弱。結論：志愿服務動機是提高志愿服務持續性的重要因素，親社會人格的兩個維度（他人指向的共情和助人性）分別對兩者之間的關系起調節作用。【關鍵詞】志愿服務動機；志愿服務持續性；親社會人格；志愿者中圖分類號：R395.6DOI:10.16128/.1005-3611.2020.01.033VolunteerMotivationandSustainedVolunteering:TheModeratingEffectofProsocialPersonality1【Abstract】Objective:Theprentstudyinvestigatedwhethertherelationshipbetweenvolunteermotivationandsus?tainedvolunteeringwasmoderatedbythelevelofprosocialpersonality(includingotherorientedempathyandhelpfulness).Methods:Atotalof1022volunteerswereinvestigatedwithquestionnairesofvolunteerfunctionsinventory,prosocialper?sonalitybattery,andsustainedvolunteering(includingrvicetimelength,rvicefrequencyandturnoverintention).Total?s:①Volunteermotivationwassignificantlyassociatedwithsustainedvol?unteering.②Therelationshipbetweenvolunteermotivationandsustainedvolunteeringwasmoderatedbyprosocialperson?eermotivationcouldpositivelypredictsustainedvolunteeringandtheeffectwasstrongerforthevolunteerswithprovingsustsion:Volunteermotivationakeyfactorforim?【Keywords】Volunteermotivation;Sustainedvolunteering;Prosocialpersonality;VolunteerNormalUniversity,Beijing100875,China;2BeijingVolunteerFederation,Beijing100875,ChinaBeijingKeyLaboratoryofAppliedExperimentalPsychology,FacultyofPsychology,BeijingZHENGShuang1,ZHANGLi-fan1,CAOShi-tao2,YAOMei-lin1志愿服務是指個體在不期望物質報酬的前提下，自愿貢獻個人的時間和精力，為他人或社會獲益而提供服務的行為[1]。志愿服務給社會發展貢獻了巨大價值[2]。然而近年來，志愿者流失量大、志愿服務持續性不高的現象越來越明顯[3]。了解志愿者心理狀態的發展過程，針對該群體有計劃地制定組織策略，對鞏固與擴大志愿者隊伍，保證志愿服務持久有效地開展具有重要價值。如何提高志愿者的服務持續性，一直受到研究者的廣泛關注。毋庸置疑，在影響志愿服務持續性的眾多因素中，志愿服務動機是其中的核心因素，志【基金項目】2015年度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重大項目“青少年參與志愿服務的長效機制及服務學習模式研究”（15JJD190002）通訊作者：姚梅林，E-Mail：*************愿服務動機是激發個體參與志愿服務并維持志愿服務持續性的心理過程和行為動力[4,5]。Omoto和Sny?der[5]從“需要-動機-行為”角度出發，提出志愿者行的是為了滿足某種或多種動機。Clary等[6]認為志愿服務的動機包括六種：分別為價值表達（表達利他和人道主義相關的價值觀）；學習理解（獲得或提高知識、技能和經驗）；社會交往（加強社會聯系）；職業發展（獲得職業或學業發展相關經驗）；自我保護（通過服務減少消極情緒）；自我增強（追求與自我相關的積極情感，如增強自尊、提升個人價值感等），并研發了志愿功能量表（VolunteerFunctionsInventory,機的工具。VFI），這是目前得到學者公認用以測量志愿服務動在不同文化和志愿組織背景下的多項研究發為的功能理論，該理論認為個體進行志愿服務的目

·158·ChineJournalofClinicalPsychologyVol.28No.12020現，個體的志愿服務動機直接促進志愿服務持續9]性。志愿者的服務頻率、時間[7]和退出意向[8，等也此外，助人性作為親社會人格的另一個特征變量，對于理解個體的志愿服務持續性起著不可忽視的作用。研究發現個體的助人性特質與參與志愿組23]織的數量及投入志愿服務的時間顯著正相關[16，。常作為衡量志愿服務持續性的指標。研究發現志愿服務動機和志愿組織承諾、志愿投入水平、持續服務意向、服務時間和志愿行為存在正相關[10-14]。因此，助人性特質不僅與志愿者角色認同存在正相關，還本研究首先擬再次驗證前人的研究結論，即志愿服務動機可以正向預測志愿服務持續性。此外，已有研究探討了人格與志愿服務動機的交互對志愿者產生的影響，發現大五人格的神經質維度和志愿服務動機可以交互影響志愿者的幸福感，對于神經質特質較弱的志愿者，志愿服務動機越高的志愿者其幸福感越高[15]。然而，志愿者的服務持續性可能與親社會人格有著更為密切的關系。親社會人格（ProsocialPersonality）是一種持久的關注他人福利和權益、Penner對他人表示共情和關懷的傾向。[16]根據親社會人格的內涵將其構建為兩個維度：他人指向的共情（otherorientedempathy）和助人性（helpfulness），前者指個體感到共情及對他人的幸福感到責任和關心的傾向，側重于認知和情感表達；后者是指個體過去參與助人或親社會行為的歷史以及在面對他人的困境時，較少地體驗到指向自我的個人悲傷。個人悲傷是個體看到他人不幸時，想象自己處于同樣情景中而產生的類似的體驗，是一種以自我為導向的情緒反應，對親社會行為具有抑制作用（比如在他人因突發狀況而急需幫助時，感到束手無策）。助人性維度關注的是個體行為。志愿者在他人指向的共情或助人性特質上的差異很可能影響著志愿服務動機與志愿服務持續性的關系。關于他人指向的共情的研究發現，共情可以促進個體的親社會行為[17，18]。Hudec[19]發現在服務學習活動中參與性更強的學生有更高的共情水平，共情也可以預測其繼續參與服務學習的意愿。研究者還發現在為艾滋病患者提供幫助的志愿者中，表現出共情關心的志愿者認為其服務經歷更具有挑戰性和重要性，并有更強的持續服務意愿[20]。巴特森的認為共情通過引發利他動機而激發幫助行為[21]。因此，本研究推測他人指向的共情傾向較高的志愿者，產生他人指向的共情特質本身就促使其更長時間地參與志愿服務[16，22，23]，此時志愿服務動機可能并非是影響持續志愿服務最為關鍵的因素。而對于他人指向的共情傾向不太明顯的志愿者，由于親社會人格特質的欠缺，參與志愿服務的動機可能是激發其服務持續性的一個重要原因[24]。可以顯著預測個體非正式的志愿行為[24]。在一項縱向研究中，研究者發現童年早期的助人性特質與青春期和成年早期的助人行為存在正相關[25]。那么對于助人性特質較強的志愿者，助人性本身是否能直接促進其志愿服務的持續性？而助人性特質較弱的志愿者，其志愿服務持續性的維持是否主要依賴于個體參與志愿服務的動機？即助人性不僅扮演了預測變量的角色，更有可能以調節變量的形式影響志愿服務持續性，這是本研究關注的問題之一。然而以往研究并未建立針對志愿者群體的親社會人格分類模型。因此，本研究擬探討志愿服務動機對志愿服務持續性的影響機制，并進一步了解親社會人格特質對這種關系的調節作用。本研究假設，對于志愿者而言，其親社會人格可能具有異質性，相比于他人指向的共情和助人性較弱的志愿者，他人指向的共情和助人性較強的志愿者，其志愿服務動機對志愿服務持續性的正向預測作用更弱。1方法1.1被試選取有志愿服務活動經歷、且當時正在參加某一大型志愿服務活動培訓的1022名大學生志愿者參與調研，他們分別來自北京市的十三所高校。回收有效問卷241名，女生943698份，名，問卷回收率為4名被試性別缺失，92.27%平均年齡為，其中男生21.61±1.771.2測量工具歲。1.2.1志愿服務動機采用Clary等[6]編制的志愿功能量表，該量表在志愿者群體及其他群體中的適用性也得到驗證[14，26]。該量表共計30個題目，采用7點計分（完全不符合=1，完全符合=7），分為價值表達（如我認為幫助他人很重要）等六個維度，每個維度5道題，將各個維度總分相加即為志愿服務動機總分，分數越高表示志愿者的服務動機越強。量表的Cronbach’sα系數為0.93。1.2.2志愿服務持續性測量被試在過去的一年內，參與志愿服務的時間、頻率和退出意向[7-9]。時間：你在過去的一年內，參與志愿服務的時間大概多少小時。參考Thoits和Hewit[27]的方法，以某一時長“共情——利他主義假說”

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20年第28卷第1期·159·范圍的中點對服務時間進行編碼：沒有參與過服務編碼為0，服務不足20小時編碼為10，服務20-39小時編碼為30，服務40-79小時編碼為60，服務80-159小時編碼為120，服務多于160小時編碼為SEA=0.04，說明該量表有良好的結構效度。兩個維有良好的內部一性信度。1.2.4控制變量度的Cronbach’sα系數分別為0.82、0.63，說明量表考慮到志愿者的性別（男性編碼200。頻率：你在過去的一年內，參與志愿服務的頻每月1天=3，每月2-3天=4，每周1天=5，每周2-3天離開正在參與的志愿服務組織，共2個題目，采用7點計分（完全不符合=1，完全符合=7）。將時間、頻=6，每周4天或以上=7）。退出意向：如我時常考慮為1，女性編碼為2）、年齡、社會經濟地位（將父母受教育水平、父母職業、家庭人均月收入、個體每月日常消費的分數標準化后進行平均）、社會稱許性（個體在自我評價時以社會認可的方式做出評價反應的一種偏向）與志愿服務持續性可能具有內在關聯[28]，因此將上述變量加以控制。率如何。采用7點計分（沒有=1，少于每月1天=2，率、退出意向（反向計分）的標準分的平均作為志愿服務持續性的指標，得分越高，表示志愿者服務持續性越強。1.2.3親社會人格問卷采用Penner[16]編制的親社會人格量表（ProsocialPersonalityBattery,PSB），共計22.1結果共同方法偏差的控制與檢驗鑒于所有數據均來自被試的自我報告，因此采30個題目，采用5點計分（完全不同意=1，完全同意=用Harman單因子檢驗法進行共同方法偏差檢驗[29]，結果發現，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共有3個，第一個因子解釋的變異量為35.86%（<40%），說明不存在嚴重的共同方法偏差。2.2描述統計與相關分析自變量、因變量、調節變量的描述統計和相關分析的結果見表1，結果發現被試的志愿服務動機、他人指向的共情和助人性得分較高，志愿服務持續性較強（服務時長=73.59±59.44、服務頻率=2.79±1.16、退出意向（反向計分）=6.02±1.01）。志愿服務動機、他人指向的共情、助人性和志愿服務持續性兩兩正相關。5），分為他人指向的共情（如有時我會設身處地站在朋友的立場來更好地理解他們）和助人性（如我曾幫助過陌生人搬東西）兩個維度，分別計算每個維度的總分，分數越高表示志愿者親社會人格傾向越高。首先由2名英語較好的研究生分別將原量表翻譯成中文，相互對照后形成中文版初稿。再由7名研究生對初稿進行討論，對部分文字表述進行了修改。然后，請專家將中文回譯成英文，并比較回譯的英文和原量表的英文異同，進一步調整了部分語言表述，確定了最終版的中文版量表。驗證性因素分析表明，χ2/df=2.50，P<0.001，CFI=0.91，TLI=0.90,RM?表1維度1.性別2.年齡3.社會經濟地位4.社會稱許性5.志愿服務動機6.他人指向的共情7.助人性8.志愿服務持續性M1.7421.660.001.485.643.953.990.00SD0.441.770.780.140.680.370.440.711—-0.020.060.030.020.060.040.05各變量的平均數、標準差以及變量之間的相關2—-0.10**-0.09**-0.010.030.08*-0.13**3—0.04-0.000.02-0.010.0145678注：*P<0.05，**P<0.01，***P<0.001，下同。—-0.06-0.24**-0.13**-0.10**—0.40**0.32**0.22**—0.60**0.27**—0.20**—2.32.3.1調節模型檢驗他人指向的共情的調節作用依據溫忠麟、0.001）可以顯著正向預測志愿服務持續性，且志愿續性有顯著的負向預測作用（β=-0.06，t=-2.62，P<服務動機和他人指向的共情的交互項對志愿服務持0.01）。通過簡單效應檢驗進一步分析他人指向的共情的調節作用，將他人指向的共情得分在正負一個標準差以外的志愿者分別作為“強/弱他人指向的共情組”，結果表明，在他人指向的共情較強組，志愿侯杰泰和張雷[30]調節效應的檢驗程序，考察他人指向的共情在志愿服務動機和志愿服務持續性關系中的調節作用，所有變量均做標準化處理。回歸分析結果顯示（見表2），志愿服務動機（β=0.09，t=3.52，P<0.001）和他人指向的共情（β=0.13，t=4.40，P<

·160·ChineJournalofClinicalPsychologyVol.28No.12020服務動機對志愿服務持續性不具有預測作用（β=0.03，t=0.87，P=0.39）；在他人指向的共情較弱組，志愿服務動機可以正向預測志愿服務持續性（β=0.15，t=4.34，P<0.001）。2.3.2助人性的調節作用考察助人性在志愿服務動機和志愿服務持續性關系中的調節作用，檢驗程序同上。回歸分析結果顯示（見表3），志愿服務動機可以顯著正向預測志愿服務持續性（β=0.09，t=3.60，P<0.001），助人性的預測作用不顯著（β=0.03，表2t=1.00，P=0.32），但志愿服務動機和助人性的交互項對志愿服務持續性有顯著的負向預測作用（β=-0.05，t=-2.21，P<0.01）。通過簡單效應檢驗進一步分析助人性的調節作用，將助人性得分在正負一個標準差以外的志愿者分別作為“強/弱助人性組”，結果表明，在助人性較強組，志愿服務動機對志愿服務持續性不具有預測作用（β=0.04，t=1.23，P=0.22），在助人性較弱組（β=0.14，t=4.05，P<0.001），志愿服務動機可以正向預測志愿服務持續性。方程2方程3（變量：志愿服務持續性）（變量：志愿服務持續性）βtβt0.031.360.031.25-0.11-4.85***-0.11-4.80***-0.04-1.76-0.04-1.890.000.150.010.210.031.040.031.000.093.48**0.093.52***0.134.25***0.134.40***-0.06-2.62**0.107***0.113**0.043***0.007**15.963***14.917***他人指向的共情在志愿服務動機和志愿服務持續性關系中的調節路徑檢驗方程1（變量：志愿服務持續性）βt0.041.52-0.12-5.15***-0.06-2.65**0.010.230.135.64***性別年齡社會稱許性社會經濟地位助人性X:志愿服務動機Mo:他人指向的共情X*Mo:志愿服務動機×他人指向的共情R2ΔR2F表30.065***0.071***13.268***助人性在志愿服務動機和志愿服務持續性關系中的調節路徑檢驗方程1（變量：志愿服務持續性）方程2（變量：志愿服務持續性）方程3（變量：志愿服務持續性）βtβtβt性別0.031.310.031.360.031.34年齡-0.11-4.85***-0.11-4.85***-0.11-4.80***社會稱許性-0.04-1.52-0.04-1.76-0.05-1.93社會經濟地位0.000.090.000.150.010.20他人指向的共情0.187.80***0.134.25***0.134.27***X:志愿服務動機0.093.48**0.093.60***Mo:助人性0.031.040.031.00X*Mo:志愿服務動機×助人性-0.05-2.21*2R0.094***0.107**0.111*2ΔR0.100***0.014**0.005*F19.293***15.963***14.693***3討論愿服務持續性。這一結論與前人結果一致[5，6，22]。Clary等[6]發現參與的志愿活動與其自身動機相匹配的志愿者會從中獲得更多的滿足感，并且志愿者會偏向性選擇能夠滿足自己的動機的志愿活動[31]。也就是說，志愿動機是志愿行為的重要前因變量，能夠預測個體的志愿服務持續性是合理的。動機越強的志愿者會越主動地追求動機需要的滿足并因此持續14]地參與志愿服務[32，，但動機弱的志愿者可能由于缺少內部的驅動力，志愿持續性不強。總體而言，該結果再次證實了志愿服務動機是維持志愿服務持續志愿服務持續性一直受到學者的廣泛關注。然而以往研究多是從質性研究入手，少數量化研究也缺少對變量潛在關系的挖掘。本研究對大學生志愿者進行調查，基于量化數據結果構建了調節模型，深入探討了親社會人格的不同維度在志愿服務動機對志愿服務持續性的預測中的調節作用，為構建志愿服務長效機制提供了科學依據。本研究發現志愿者的服務動機可以正向預測志

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20年第28卷第1期性的重要內驅力。與我們的預期相一致是，相比于親社會人格傾向較強的志愿者，志愿服務動機對志愿服務持續性的預測力在親社會人格傾向較弱的志愿者中顯著更強。這可能是因為，在他人指向的共情和助人性維度上強弱不同的志愿者，在志愿服務情景中的加工方式和選擇不同，導致其志愿服務動機對志愿服務持續性的預測力不同。當志愿者具備較強的他人指向的共情特質時，本研究發現志愿服務動機不能預測服務持續性，這可能是因為共情本身就是志愿服務持續性的主要動機源[33]。共情——利他主義假說認為共情可以增強解除他人困境、重視他人福利的動機[21]。他人指向的共情較強的志愿者，由于其典型共情特質的作用，在志愿服務活動中，他們做出服務持續性行為的機率更多地受到了他人指向的共情因素的作用。相反，當志愿者的他人指向的共情特質沒有突出表現時，志愿者各種功能動機的滿足是服務持續性的主要內驅力[6]，所以志愿服務動機對志愿服務持續性的預測更強。同樣地，對于助人性維度，我們也得到了同樣的結果，但是助人性的調節效應量較小，這種微弱的顯著可能是被試量較大所導致的。當志愿者的助人性較強時，不僅個體具有穩定的助人認同感，而且助人性人格特質還與個體支配感、自我效能、勝任感存在相關[16]，這有助于志愿者在活動中獲得基本心理需要的滿足[9]，提高志愿服務持續性，所以助人性特質削弱了志愿服務動機對志愿服務持續性的影響。而對于助人性較弱的志愿者，志愿服務動機則是志愿服務持續性的重要前因變量。以上結果正說明了志愿者的親社會人格具有異質性，這也為因人而異地制定志愿服務策略提供了科學依據。參考文獻1丁元竹國開發計劃署印制.志愿精神在中國,1999.聯合國志愿人員組織——聯合2——以北京市為例關成華,張佑輝.志愿服務經濟價值的測算方法及其應用.北京社會科學,2018,1:4-133NonprofitSalamonML,employmentSokolowskiduringSW,gNonprofitthefort:4EmploymentBulletin,2012,38:1-17decadeofChacónvolunteers:F,VecinaDurationML,TheBehaviorThree-Stage&Person-Model5ality,Omoto2007,35(5):627-642Motivation,AM,nedofrvice,helpingandperceivedwithoutobligation:attitude·161·SocialchangePsychology,amongAIDS1995,volunteers.68(4):671-686JournalofPersonality&6ClaryssingEG,SnyderM,RidgeRD,1516-1530JournaltheofmotivationsPersonalityof&volunteers:tandingSocialPsychology,afunctionalandas-1998,approach.74(6):7ingAydinli-KarakulakA,BenderM,ChongAML,-empathy,ialmodelsofAsianmotivationvolunteeringJournalofandinSocialmotive-experienceHongKong:therolePsychology,2016,fitforof(2):112-123198CurrallorganizationalSC,,JudgePersonnelTA,etPsychology,isfaction2005,58(3):and9613-640andHaivasintentionS,HofmanstoquitJ,lofAppliedSocialPsychology,2013,43(9):H,RossS,tivationtoorganizational(1):eersinJournalnon-profitofManagement,sportorganizations:2013,3211workers?pmentTheworkforceCO,BeardbenefitsS,lunteeraboutpro-the12InternationalCaldarellaP,Journal,Gomm2012,andRJ,Shatzer27(1):Learning9-12inOrganizations:AnRH,Bad13OnlineMentoring:Submission,Astudy2010,ofvolunteer2(2):ood:E,GuglielmettiVoluntas:AnInternationalItalianC,eerismJournalintoofVoluntarymotivationalduringNonprofitOrganizations,2006,17(3):221-232&14楊秀木為:感恩品質的中介作用,高恒,齊玉龍,等..大學生志愿功能動機與志愿行心理與行為研究,2015,13(3):15354-360PushkarD,ReisM,tion,personalityand16Agingwell-beingPenner&nolderDispositionalDevelopment,2002,Theorganizational55(2):International141Journalofinfluenceson17李露nalsustainedofSocialvolunteerism:Issues,2002,An58(3):-影響,:王敬群共情、親社會動機的鏈式中介效應,葉寶娟,等.鄰里關系對大學生利他行為的.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18,26(6):1215-122118魏曙光為:有調節的中介作用,孫五俊,陳潔,等.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家庭環境與大學生親社會行,2017,2519Hudec(4):ngvoluntarycommunityrviceinu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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