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22日發(作者：清基太)
宋國棟曹鵬
：
內蒙古隋唐考古綜述
內蒙古隋唐考古綜述
宋國棟曹鵬
（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考古研究所
）
經過東漢末年以來三百多年的分裂動蕩和遷徙
2018
年
6
月
，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考古研究所對
融合
，
隋唐重建大一統
，
成為中國歷史上最為強盛的
巴彥淖爾市烏拉特中旗新忽熱古城的東城門
、東甕
時期之一
。
內蒙古隋唐考古工作主要圍繞隋唐王朝北
城門以及城內一處建筑基址進行了發掘
，發掘者認
疆的州縣
、
羈縻府州城址及周邊墓葬而開展
，
此外
為該城為唐代橫塞軍城遺址⑥。
同年
7
月
，
內蒙古自
還對一些游牧民族文化遺存進行了調查和發掘研究
。
治區文物考古研究所發掘了阿拉善盟額濟納旗大同
城
，
發現灰坑
、
水井
、
城門
、
石圈等遺跡
，
出土了
一
、
城址
唐代的磚
、
板瓦
、
動物骨骼等遺物
。
據
《
新唐書?
地理志
》
記載
：
“
傍河東埔屈曲東北行千里
，有寧
新中國成立以來
，
內蒙古地區隋唐城址的考古
寇軍
，
故同城守捉也
，
天寶二載為軍
”
⑦
。
大同城即
發掘研究工作最早始于呼和浩特美岱古城與和林格
為寧寇軍治所
。
爾縣土城子古城
。
1959
年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工作
除上述考古發掘工作之外，
考古工作者還調查
隊發掘美岱古城
，
在外城東北部發現了唐代遺跡①。
了許多隋唐城址
。1957
年
，
張郁調查了察右中旗園
1960
年
，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工作隊等單位聯合對
子山古城
，
推測為唐代城址
?o
1963
年
，李逸友和
和林格爾土城子古城進行了勘探和試掘，
在北城發
李作智對準格爾旗十二連城古城及其東約
9
公里的
現了北朝晚期及隋唐以后的文化堆積②
。
1997
年至
天順吃梁古城進行了考察
，
李作智認為十二連城古
2005
年間
，
在基本建設項目的推動下
，
內蒙古自治
城為隋唐勝州及州治榆林縣所在地⑨
，
李逸友認為天
區文物考古研究所對和林格爾土城子古城進行了
4
順吃梁古城當為唐河濱縣城址⑩
。
同年張郁先生調查
次大規?？脊虐l掘，
進一步確認北城
2-4
層為唐代
了鄂托克前旗大池古城及巴拉廟古城
，
認為大池古
文化層③。
2015
年
，在南城也發現了唐代遺跡
，
出
城為唐代鹽州所屬的白池縣
，
巴拉廟古城為唐代蘭
土了連珠紋瓦當
、
開元通寶銅錢
、
白瓷片等唐代的
池都督府的治所?
。
李逸友先生調查了位于托克托
典型遺物④
。
2016
年在北城發現了一處東西長
50
、
古城內西北部的
“
大皇城
”
，
將其考訂為張仁愿所
南北寬
15
米的長方形唐代建筑基址，
臺基周圍發現
筑的東受降城
?o
1982
年
，
劉幻真調查發現包頭市
了大量蓮花紋瓦當
、
繩紋磚
、
滴水等建筑構件⑤
。
通
南郊敖陶窖子古城
，
將其確認為中受降城金
，
后來
過多年來的考古工作
，
和林格爾縣土城子古城的結
又將城北部的
“
凸
”
字型建筑臺基考證為唐拂云祠
?,
構布局和城市建設歷史已基本明了
。
古城分為南、
但陳凌對此說持反對意見
?o
1994
年
，
內蒙古自治
中
、
北三城
，
其中北城始建于唐代
，
規模最大
，
城
區文物考古研究所發掘了包頭市土默特右旗水澗溝
內的建筑遺跡規格最高
。
唐王朝建置單于大都護府
，
門唐代邊堡遺址外圍的一處區域
，
出土了板瓦
、
筒
使其在唐朝邊疆防御體系中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
瓦及少量陶片?
。
內蒙古地區隋唐城址還得到一些
-21-
《
草原文物
》2019
年第
1
期
歷史地理研究者的關注
。
王乃昂等人多次赴毛烏素
土洞墓居多
。
磚室墓多為合葬墓
，
土洞墓以單人葬
沙漠考察
，
調查了鄂托克前旗巴郎廟古城
（
即張郁
為主
，
以木棺為葬具
，
葬式多見仰身直肢葬
。
隨葬
所記
“巴拉廟
”
）、
烏蘭道崩古城
、
敖勒召其古城
、
器物主要有塔形器
、
陶罐
、
陶盆
、
白瓷碗
、
瓷缽
、
查干巴拉嘎素古城
、
蘇力迪古城
、
巴彥呼日呼古城
、
白瓷香爐
、
瓷盞
、
雙系瓷罐
、
銅鏡
、
銅帶飾
、
銅釵
、
大池古城
，
并將部分城址和
“
六胡州
”
聯系起來
銅銀
、
銅錢
、
鐵剪
、
鐵刀
、
骨梳
、
貝殼等
，
部分墓
除此以外
，
經調查且被確認為隋唐城址的還有托克
葬出有墓志，
志文內容進一步證實土城子古城即為
托縣蒲灘拐古城
、
哈拉板申西城址
、
烏拉特前旗庫
唐之單于大都護府
。
倫補隆古城、
額爾登布拉格賽胡同古城（
已被烏梁
1963
年
,
張郁在鄂托克前旗二道川鄉大池村發
素海淹沒
）
、
西土城古城
、
臨河市八一古城
、
古城
掘了
3
座唐代的方形磚室墓
?
0
1976
年
，
張郁發
鄉古城
、
烏拉特中旗奮斗古城
、
城吃卜古城
、
鄂托
掘了巴彥淖爾市烏拉特前旗額爾登寶拉格鄉賽胡同
克旗包樂浩曉古城
、
鄂托克前旗城川古城
、
巴格陶
大隊唐長慶三年
（
公元824
年
）
王逆修墓
，
出土墓
利古城
、
準格爾旗古城吃梁城址
、
烏蘭察布察右中
志為探尋唐天德軍城具體位置提供了重要線索
@
o
旗大灘鄉土城子古城
、
赤峰林西縣櫻桃溝古城等
?o
1993
年
，
魏堅帶隊發掘了烏審旗納林河鄉張馮畔村
在上述城址的基礎上
，
許多學者對三受降城及六胡
郭梁社
2
座隋墓和
12
座唐墓
。
這批墓葬均為帶斜坡
州城址的具體位置展開研究
，雖然取得了一些進展
，
墓道土洞墓
，
墓道西北向
。
隋墓出土遺物有陶壺
、
但仍未完全達成共識
。陶缽
、
殘鐵器
、五銖銅錢等。
唐墓中部分墓帶天井
，
有單人
、
雙人或三人合葬三種埋葬形式
，
葬式分仰
二
、
墓葬
身直肢和俯身直肢
。
隨葬遺物有陶罐
、陶壺
、
瓷碗
、
泥俑
、
鐵礁斗
、
鐵剪
、
鐵刀
、
漆器
、
銅鏡
、
錢幣及
內蒙古隋唐墓葬的考古工作主要集中在內蒙古
貝殼等
。唐墓中岀土墓志兩方
，
分別為開元二十三
中南部地區
，
最早開展工作且發掘隋唐墓葬數量最
年
（
公元
736
年）
李操墓志及元和年間麻令昇墓志
，
多的是和林格爾縣土城子古城外圍墓地
。1960
年
，
志文內容進一步明確了統萬城即為唐代夏州治所朔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工作隊發掘了和林格爾縣土城子
方縣咒在統萬城周圍的烏審旗納林河鄉發現的隋
古城北約二百米處
11
座晚唐時期磚室墓
，
其中
10
唐時期墓志還有梁師都永隆二年
（
618
年
）
梁明達
、
座為圓形磚室
，
墓室北部均有磚砌棺床
，
墓室內有
萬歲通天元年（
696
年
）
徐買、萬歲通天元年
（
696
年
）
磚砌仿木結構
，
墓壁繪有壁畫
?o
1988
年
，
孫建華
武征
、
久視元年
（
700
年
）
梁才
、
唐隆元年
（
710
年
）
等人發掘了和林格爾土城子古城西南
15
公里的舍必
劉保
、
貞元二十一年
（
805
年
）
王忠親
、
大和五年
（831
崖鄉大梁村唐元和二年
（
807
年
）
李氏墓
?
o
1994
年
，
年
）
高諒
、
咸通九年
（
868
年
）
臧允恭等墓志
?
o
此
魏堅等人發掘了和林格爾縣土城子古城西南約
1.5
公
外
，
內蒙古博物院
1998
年在烏審旗征集到唐天寶十
里的南園子墓葬
，
墓室為磚券圓形仿木結構穹廬頂
，
載
（
751
年
）
權崇墓志簸
。
出土的塔形器
、
鳳首瓶非常精美
，
發掘者認為墓葬
2012
年
，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考古研究所在大紅城
年代為晚唐至五代時期
?
o
1997-2005
年
，
內蒙古自
鄉榆樹梁行政村雞鳴驛遺址發掘唐墓
6
座
，
分為土洞
治區文物考古研究所對和林格爾土城子古城外圍墓葬
墓和豎穴土坑墓兩種
，
無葬具
，
有單人葬和雙人合葬
進行了
9
次勘探和發掘
，
發掘唐墓
186
座咒
2010-
兩種埋葬形式
,
隨葬器物有塔形器
、
雙耳陶罐
、
白瓷碗
、
2014
年
，
發掘唐墓
37
座咒
和林格爾土城子周圍發
銅帶扣
、
銅鏡
、鐵馬橙、
鐵饌
、
鐵刀等咒
2015-2016
年
，
現的唐墓可分為磚室墓和土洞墓兩大類
，
數量上以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考古研究所在準格爾旗十二連城古
-22-
城城南發掘磚室墓
20
座
。
墓葬坐北朝南
，
墓道為斜
坡形
，墓葬結構可分甲字形墓
、
船形墓
、
主室一側建
有側室墓
、
墓道一側建有側室墓四類
。
單人葬、
雙人
葬
、
三人葬
、
四人葬皆有發現
。
大多數墓葬已被盜
，
出土遺物主要有陶碗
、陶壺
、
陶俑、
泥俑
、
瓷瓶
、
漆
盤
、
漆碗
、
漆盒
、
銅鏡
、
銅帶飾
、
銅鎖
、
銅項飾
、
銅錢
、
鐵鍋
、
鐵剪
、
鐵刀
、
石像生
、石硯臺
、
石球
、
鎮墓石
、
蚌殼等
。
出土墓志
12
方
，
可辨認身份信息的有
8
方
，
皆為潁川陳氏家族成員
，
其中年代最早的是先天二年
（
713
年
）
,
最晚的是開元廿七年
（
739
年
）
。
此外
，
十二連城古城附近出土的墓志還有開元十九年
（
731
年
）
姜義貞墓志?
、
準格爾旗博物館藏開元廿四年
（736
年
）
劉揩墓志
、
托縣博物館藏開元九年
（
721
年
）白
休徵墓志等。
十二連城古城周邊墓葬為研究唐代勝州
社會歷史
、潁川陳氏的遷徙流布及葬俗葬制提供了重
要的考古資料
。
三
、
游牧民族遺存
隋唐時期.在內蒙古地區還生活著突厥
、
回紇
、
契丹
、
室韋
、
奚
、
雷
、
吐谷渾
、
黨項等游牧民族
。
陰山以北草原地區的突厥遺存主要為石板墓和石人
，
早在
20
世紀
50
、
60
年代
，
張郁就曾在錫林郭勒草
原和陰山以北發現石人
、
石堆墓
。
1972
年
，
丁學蕓
等人對阿巴嘎旗巴彥圖嘎石人和石堆墓進行調查，
并清理了其中兩座帶有石人的石堆墓
，
未發現遺物
，
推測為突厥火葬墓
?
o
1975
年
，
鄭隆
、
田廣金調查
了錫林郭勒草原上的石頭墓及石板墓
?o
1978
年
，
蓋山林在達爾罕茂明安聯合旗百靈廟發掘了
7
座突
厥石板墓
，
其中忽笑墓群的石板墓中出土了鐵馬證
、
上肢骨及羊殘骨
。
1980-1983
年
，
蓋山林在達爾罕
茂明安聯合旗百靈廟一帶進行調查
，
發現了許多突
厥巖畫
、
石人、
石板墓?
。
第三次全國文物普查期間
，
內蒙古文物工作者在阿拉善至錫林郭勒盟的廣大草
原地區
，
發現石板墓群約
150
處?,由于突厥石板
墓和青銅時代至早期鐵器時代石板墓的外觀相近
，
宋國棟
曹
鵬
：
內蒙古隋唐考古綜述
不排除部分墓群的年代在調查登記時有所混淆
。
室韋是活動于我國東北地區的古老民族之一
，
唐王朝為了加強對室韋的管轄
，
在其地設室韋都督
府
。
1986
年和
1995
年
，
呼倫貝爾盟文物管理站先后
兩次搶救性發掘了陳巴爾虎旗西烏珠爾墓地
，
共清
理了
6
座墓葬
，
出土并采集到一批陶器、
鐵器
、銅
器
、
樺樹皮器等隨葬品
。
其墓葬形制為長方形豎穴
土坑墓
，
葬具有獨木棺
、
木板棺
、
樺樹皮葬具三類
，
保存較好的
3
座墓葬的墓主人均為仰身屈肢單人葬
。
86MCXM2
棺木的樹輪校正年代為距今
1250
±
55
年
，
代表呼倫貝爾草原公元
7
~
8
世紀左右游牧民族的
文化遺存
?
o
1993
年
7
月
，
內蒙古東部地區文物
工作會議上
，
將西烏珠爾墓葬確定為室韋遺存@
。
1997-1998
年
，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調查發掘
了謝爾塔拉墓地中的
10
座墓葬
，
墓葬形制全部為長
方形豎穴土坑墓
，
普遍采用木質葬具
，
以單人葬為
主
，
出土遺物有陶罐
、
陶壺
、
樺樹皮罐
、
木盤
、
木杯
、
鐵盤
、
矛
、
弓箭
、
刀
、
馬具
、
動物骨骼等
，
發掘者
將墓地年代確定為公元
9
~
10
世紀咒
2013-2014
年,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等單位發掘了崗嘎墓地,
共清理墓葬
22
座
，
墓葬形制全部為長方形豎穴土坑
墓
，
葬具有獨木棺和木板棺兩種
，
以單人葬為主
，
出土遺物有陶罐
、陶壺
、
樺樹皮罐
、
銅帶飾
、
瑪瑙珠
、
樺樹皮箭囊、
鐵箭族等
，
年代為公元
8
~
10
世紀
，
發掘者認為崗嘎墓地同西烏珠爾墓地
、
謝爾塔拉墓
地具有密切的內在聯系
，
對于探尋蒙古族源具有十
分重要的學術價值簸
。
這些墓地的發掘為研究室韋
喪葬習俗及相關歷史文化提供了非常珍貴的材料
，
同時也開啟了室韋考古研究的新征程
。
契丹源于東胡
，
唐后期逐漸崛起
，
唐朝曾于契
丹人住地設置松漠都督府
。
1962
年
，
劉觀民發掘了
巴林左旗雙井溝的
2
座契丹早期火葬墓，墓葬地表
有石塊壘砌的方形墓埜
，
墓墉在石堆下方
，
豎穴土坑,
共出土
14
個火葬罐
?
o
1978
年
，鹿世明清理了扎魯
特旗烏日根塔拉土坑豎穴墓
。1979
年
，
哲里木盟博
物館張柏忠清理了通遼烏斯吐火葬墓
。
1982
年
，
張
-23-
《
草原文物
》
2019
年第
1
期
柏忠在扎魯特旗毛道公社荷葉哈達村清理了一座石
棺墓
，
出土了陶罐
、
盤口瓜棱陶壺
、
陶瓶
、
鐵刀
、
鐵矛
、
羊骨等遺物?
，
他認為該墓的年代為唐代前期％喬
梁認為烏斯吐火墓和烏日根塔拉墓的年代在建遼前
夕
，
荷葉哈達墓略早
，
但不會早到唐前期咒
1988
年,
苗潤華發掘巴林右旗巴彥琥紹的一座契丹早期墓
，
出土了陶壺
、
鐵剪刀
、
鐵刀
、
鐵熨斗
、
鐵鈴
、
鐵齷
、
瑪瑙串珠
?o
1991
年
，
齊曉光發掘了巴林右旗塔布
敖包的
2
座石砌墓
，
皆為豎穴土坑
、
石砌墓室
，
出
土了小口高領陶壺
、
盤口陶壺
、
陶罐
、
陶碗
、
骨簪
、
骨管
、
鐵燈盞
、
鐵斧
、
瑪瑙串珠
、
羊骨等遺物
，
發
掘者將墓葬年代定為晚唐至遼初?
。
2007
年
，
赤峰
市博物館對赤峰市松山區哈喇海溝的一座契丹早期
墓葬進行清理
，
墓葬為石砌單磚室墓
，
葬具為一座
木作小帳
，出土了陶罐
、
銅帶飾
、
鐵離
、
瑪瑙臂購
、
木馬鞍等遺物⑥。
畢德廣
、
魏堅曾對契丹早期墓葬
進行過類型學研究
，
認為上述墓葬的年代范圍大致
為九到十世紀左右
，
下限在遼代建國之前?
。
四
、
其他遺存
內蒙古地區還出土了許多珍貴的唐代文物
。
1962
年
，
張郁
、
李作智在阿魯科爾沁旗白音花蘇
木發現了
“
大唐營州都督許公德政之碑”
碑額?
。
1975
年春
，
敖漢旗荷葉勿蘇公社李家營子大隊修水
渠時
，
在兩處地點發現了一批銀器和金帶飾
，
第一
地點出土了銀執壺
、
小銀壺
、
銀盤
、
銀杯
、
銀勺
，
第二地點出土金帶飾
99
件
，
此外還出土了銀鐲
、
小
銀環
、
瑪瑙珠
、
灌金銅盒
、
建金銅飾等遺物鬟其
中銀器具有典型的粟特風格
。
1976
年
，
赤峰市喀喇
沁旗錦山公社哈達溝門出土了
6
件唐代湮金鑒花銀
器
，
其中
1
件銀盤的底面刻有
55
字楷書銘文
?
o
五
、
小結
內蒙古地區隋唐考古研究工作在過去七十年內
-24-
取得了許多重要成果
，
為今后繼續深入開展相關工
作奠定了扎實基礎
。
同時也應清醒地認識到
，
這些
工作開展得十分不均衡
，很多城址及墓地尚未進行
過發掘工作
，
回紇
、
奚
、
霄
、
吐谷渾
、
黨項等民族
的遺存依舊缺乏科學的辨別標準
，
這些不足之處需
要我們加大力度改進
、
補充和完善
。
隋唐時期內蒙
古是農耕經濟和游牧經濟共存交融的邊疆地區，
考
古學文化及物質文化遺存非常具有特色
，
我們應該
保護好
、
利用好這些獨特的文化資源
，
為探索研究
中華民族和中華文化多元一體格局的形成過程做出
更多貢獻
。
注釋
①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工作隊
：
《
1959
年呼和浩特郊區美岱
古城發掘簡報
》
，
《文物
》
1961
年
9
期
。
②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工作隊：
《
和林格爾縣土城子試掘記
要
》
，《
文物
》
1961
年
9
期
。
③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考古研究所
：
《和林格爾縣土城子古城
考古發掘主要收獲
》
，
《
內蒙古文物考古
》2006
年1
期
。
④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考古研究所
：
《
2015
年內蒙古自治區
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發現綜述
》
，
《
草原文物
》
2016
年1
期
。
⑤
內蒙古自治區文物考古研究所
：
《2016
年內蒙古自治區
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發現綜述》，
《
草原文物
》
2017
年
1
期
。
⑥
張文平：
《
橫塞軍
，
唐王朝邊防決策失誤的產物
》
，
《
中
國文物報
》
2018
年
4
月
6
日第七版
。
⑦
宋祁等
：
《新唐書》，
中華書局
，1975
年
。
⑧
張郁
：
《
內蒙古察右中旗園山子唐代古城
》
，
《
考古
》
1962
年
11
期
。
⑨
李作智
：
《
隋唐勝州榆林城的發現
》
，
《
文物
》
1976年
2
期
。
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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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
包桂紅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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