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11日發(作者:怎么委婉的說分手)
李叔同簡介
李叔同(1880~1942) 中國現代畫家、書法家、音樂家、戲劇家。名文濤,別號廣候、漱同。出家后法名演音,號弘一法師。1880年10月23日生于天津,1942年10月13日卒于福建省泉州市。原籍浙江平湖,從祖輩起移居天津。父李筱樓(字小樓),道光甲辰(1884)進士,官吏部尚書,曾經業鹽商,后從事銀行業。母親姓王,為李筱樓側室,能詩文。李叔同 5歲喪父,在母親的扶養下成長。1901年入南洋公學,受業于蔡元培。1905年東渡日本留學,在東京美術學校攻油畫,同時學習音樂,并與留日的曾孝谷、歐陽予倩、謝杭白等創辦《春柳劇社》,演出話劇《茶花女》、《墨奴吁天錄》、《新蝶夢》等,是中國話劇運動創始人之一。
1910年李叔同回國,任天津北洋高等工業專門學校圖案科主任教員。翌年任上海城東女學音樂教員。1912年任《太平洋報》文藝編輯,兼管副刊及廣告,并同柳亞子發起組織文美會,主編《文美雜志》。同年10月《太平洋報》停刊,應聘任浙江兩級師范學校音樂圖畫教師。1915年任南京高等師范美術主任教習。在教學中他提倡寫生,開始使用人體模特,并在學生中組織洋畫研究會、樂石社、寧社,倡導美育。1918年8月19日,在杭州虎跑寺剃度為僧,云游溫州、新城貝山、普陀、廈門、泉州、漳州等地講律,并從事佛學南山律的撰著。抗日戰爭爆發后,多次提出“念佛不忘救國、救國必須念佛”的口號,說“吾人所吃的是中華之粟,所飲的是溫陵之水,身為佛子,于此之時不能共紓困難于萬一”等語,表現了深厚的愛國情懷。
李叔同多才多藝,詩文、詞曲、話劇、繪畫、書法、篆刻無所不能。繪畫上擅長木炭素描、油畫、水彩畫、中國畫、廣告、木刻等。他是中國油畫、廣告畫和木刻的先驅之一。他的繪畫創作主要在出家以前;其后多作書法。由于戰亂,小說詩歌文學作品大多散失。從留存的《自畫像》、《素描頭像》、《裸女》以及《水彩》、《佛畫》等可窺見一斑。《自畫像》估計是出國前所繪,畫風細膩縝密,表情描寫細致入微,類似清末融合中西的宮廷肖像畫,有較高的寫實能力。《素描頭像》是木炭畫,手法簡練而潑辣。《裸女》受其師黑田清輝影響,造型準確,色彩鮮明豐富,有些接近于印象主義,近看似不經意,遠看晶瑩明澈。
書法是李叔同畢生的愛好,青年時致力于臨碑。他的書法小說詩歌文學作品有《游藝》、《勇猛精進》等。出家前的書體秀麗、挺健而瀟灑;出家后則漸變為超逸、淡冶,晚年之作,愈加謹嚴、明凈、平易、安詳。李叔同的篆刻藝術,上追秦漢,近學皖派、浙派、西泠八家和吳熙載等,氣息古厚,沖淡質樸,自辟蹊徑。有《李廬印譜》、《晚清空印聚》存世。
李叔同創作的《送別》也廣為傳唱
弘一法師(1880-1942)俗名李叔同,浙江平息人,生于天津。既是才氣橫溢的藝術教育家,也是一代高僧。
一輪圓月耀天心。" 趙樸初先生評價大師的一生為:"無盡奇珍供世眼 以教印心,以律嚴身,內外清凈,菩提之因。 太虛大師曾為贈偈: 他苦心向佛,過午不食,精研律學,弘揚佛法,普渡眾生出苦海,被佛門弟子奉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盡的精神財富,他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他是中國絢麗至極歸于平淡的典型人物。 “二十文章驚海內”的大師,集詩、詞、書畫、篆刻、音樂、戲劇、文學于一身,在多個領域,開中華燦爛文化藝術之先河。他反中國古代的書法藝術推向了極至,“樸拙圓滿,渾若天成”,魯迅、郭沫若等現代文化名人以得到大師一幅字為無尚榮耀。他是第一個向中國傳播西方音樂的先驅者,所創作的《送別歌》,歷經幾十年傳唱經久不衰,成為經典名曲。卓越的藝術造詣,先后培養出了名畫家豐子愷、音樂家劉質平等一些文化名人。
藝術特色
被豐子愷稱為“文藝的園地,差不多被他走遍了”的李叔同,由于種種原因而走上了世俗眼光中的消極人生之路,1918年,披剃于杭州虎跑定慧寺,遁入空門,做了一個名“演音”、號“弘一”的僧人。一名曾經純正而且優秀的藝術家,穿上百衲衣后,從觀念到行動皆發生了深刻的變化,斷絕塵緣,超然物外,幾乎廢棄了所有的藝術專長,耳聞晨鐘暮鼓,心修律宗禪理,藝術家的李叔同變成了宗教家的弘一法師。
諸藝俱疏,唯有書法一事未能讓弘一割舍,伴他直至圓寂于泉州不二寺。在弘一60余年的生命歷程中。至少有50年的翰墨活動。由此可見,書法在他心目中占有的地位了。弘一習書始于少年,初學篆書,從津門名士唐敬嚴學習書法篆刻,打下了扎實的功底。再寫隸書,后入楷、行、草諸體,尤對六朝碑版精心揣摩,認真臨寫,形成他勁健厚重的書風。有人將弘一書法風格演變分為三個階段:初由碑學脫胎而來,體勢較矮,肉較多;后肉漸減,氣漸收,融入楷意;再后來字變修長,呈瘦硬清挺之態。其實,從大的審美風格來審視弘一的書法,分為出家前和出家后兩個階段,即勁健與平淡兩種格調,似乎更為恰當。為僧以前,弘一書法有絢爛之致,遁入空門做了和尚,書風突變,棄之崢嶸圭角,行之以藏鋒稚拙,轉入禪境的雅逸恬淡,枯寂孤清。這種巨變,來源于觀念上的變化,亦即是人的變化,在俗是李叔同,離俗則是弘一法師,書寫的目的發生了質的改變。隔斷塵緣的弘一,不再自視為藝術家,作為“寫心”的書法藝術,在其觀念中自然亦異于以往;握管寫字,首先是一種“廣結善緣,普傳佛法”的宗教活動和需要,而作為藝術的書法已退居其次,書法不再是藝術的自覺產物,而是宗教中的藝術品,其藝術價值是作者的不自覺表現而又經后人的審美接受才得以實現的。縱觀弘一遺墨,清靜似水,恬淡自如,實是禪修的結果。“刊落鋒穎,一味恬靜”,清逸的線條泯滅了個性,是禪心的跡化,是期于一種宗教式的“大我”的永恒之境,是造“平淡美”的極致。
作為高僧書法,弘一與歷史上的一些僧人藝術家存有差異,如智永和懷素,盡管身披袈裟,但似乎他們的一生并未以堅定的宗教信仰和懇切實際的宗教修行為目的,他們不過是寄身于禪院的藝術家,“狂來輕世界,醉里得真知”,這完全是藝術家的氣質與浪漫。八大山人筆下的白眼八哥形象,諷刺的意味是顯而易見的,他的畫作實在是一種發泄,是入世的,并未超然。比之他們,弘一逃禪來得徹底,他皈依自心,超然塵外,要為律宗的即修為佛而獻身,是一名純粹的宗教家。
書法是心靈的跡化。弘一書法由在俗時的絢爛到脫俗后的平淡,是修心的結果,是大師心靈境界的升華。弘一在致許晦廬的一封信中曾說:“朽人剃染已來二十余年,于文藝不復措意。世典亦云:?士先器識而后文藝?,況乎出家離俗之侶;朽人昔嘗誡人云,?應使文藝以人傳,不可人以文藝傳?,即此義也。”修身重于修藝,修藝賴于修身,弘一在其一生中,將人生、藝術、禪修,有機自然地統一起來,他的書法在心靈升華的同時亦得到了升華,葉圣陶在談弘一晚年書法時說:“弘一法師近幾年的書法,有人說近于晉人。但是,摹仿的哪一家實在說不出。我不懂書法,然而極喜歡他的字。若問他的字為什么使我喜歡,我只能直覺地回答,因為它蘊藉有味。就全幅看,好比一位溫良謙恭的君子,不亢不卑,和顏悅色,在那里從容論道。……毫不矜才使氣,功夫在筆墨之外,所以越看越有味。”這段話道出了弘一書法所臻至的審美境界。這樣的欣賞,已經超越了書法的一點一線,而是深入書法的本質——文化觀念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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