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18日發(作者:小大人兒)
摘要:中國人愛吃,也愛談吃。在中國,大抵有點文化的人總免不掉“為事立言”的癖好,如果湊巧他又精于飲饌,即使不在雅舍,恐怕談吃的文字也會綿綿不絕。好吃的不見得擅長烹調,但會做的必定好吃——汪曾祺先生是兩者俱佳。故此,每每談及汪曾祺和他的文學作品,無論如何繞不開的,也令人百讀不厭的,必當首推他的美食散文。本文從汪曾祺的談吃散文出發,淺論汪老美食散文的文化價值,在享受這場文化盛宴的同時去認識這個可愛的老頭。
關鍵詞:汪曾祺 美食散文 文化價值
汪曾祺(1920.3.5—1997.5.16),江蘇高郵人,著名小說、散文家、戲劇家。1939年考入昆明西南聯合大學中文系,師從沈從文。1940年開始發表小說,代表作有《戴車匠》、《復仇》、《綠貓》、《雞鴨名家》等。比較有影響的作品有《受戒》、《異秉》等。他的作品開始受到人們的重視是在八十年代之后,因為那時候文學不再承載太多的政治功能,讀者開始更注重作品的審美性了。
汪曾祺可以算是一個京派文人的汪老,他既不是以散文起家的職業散文家,也不是久負盛名的資深散文大家,散文創作對他而言不過是“摟草打兔子,捎帶腳”罷了。可是就是這樣的“捎帶腳”成就了一個散文家。而隨著生活質量的提高,生活節奏的加快,汪老古樸明凈,沖淡平和的散文越來越受到現代人的喜歡。特別是他談吃的美食散文。汪曾祺談吃,不同于知堂的冷峻,張愛玲的矯情洋氣,也不同于梁實秋的一臉吃客像。娓娓道來,信手拈來,別有風味地流露淡淡的文化氣味,都是尋常吃話,讀來卻是不厭。談吃不能就吃論吃,一本菜譜又有什么趣味呢?汪老把吃的感受、吃的氛圍,怎么個來歷說得頭頭是道、烘托得恰到好處。用真實細膩的語言,表達了無限的生活熱情和雅致的韻味,是把口腹之欲和高雅文學拉得最近的人。他既不是達官貴人,又不是商賈巨富,因此所食、所喜的多是地方風味和民間小食,他談蘿卜、豆腐,講韭菜花、手把肉,皆是娓娓道來,從容閑適;讀的人則津津有味,滿嘴噙香。
文人做菜就像文人畫一樣,隨性,卻又有雅致的講究。這種味道,大師傅做不出,他們有匠氣,小保姆更做不出,她們缺乏想象。老頭兒的文字也像他形容的菜,有清新的豆香。里面的一些幽默就更鮮爽啦。越看越覺得這老頭兒可愛,走到哪吃到哪,吃得那叫一個香!直到他寫到自己也老了,感嘆:
“活著多好呀。我寫這些文章的目的也就是使人覺得:活著多好呀!”
然而,他卻是在寫下這句話的1997年過世的。汪老的一生可以用他的話來概括,“年年歲歲一床書,弄筆晴窗且自娛。更有一般堪笑處,六平方米做郇廚。”而汪老的這個郇廚是做的那樣“別有才情”呀。有人說他寫吃的文字可以就食。甚至比實際吃還有味道。個人覺得很有道理。
汪曾祺的文字爐火純青。一段平常的生活,被他拿在手上,揉一揉,捏一捏。三下五除二,簡直栩栩如生。如果只是文字爐火純青,是不夠的。還要熱愛生活。
汪老曾所過,“我把自己所有的愛的情懷灌注在喜好美食的文章中”,“用自己藝術的心靈體味更其真淳的生活,并用美化了的生命熱情再現。”
正如汪曾祺所說,人不管走到哪一步,總得找點樂子,想一點辦法。 是的,美食,這就是他找的樂子,想的辦法。讓我們仿佛可以從他的文字中隨手一抓,即可抓取“糯米粉為蒂,包豆沙白糖,在鍋里烙熟的年燒餅”。凡此種種,常常讓我覺著饑餓。
汪老的美食散文主要將飲食與民俗相結合,寫了地方的風俗人情;間或做知識考據,將蔬菜的名與來歷細細說來;其中又蘊含著汪老睿智的處事態度,他淡泊名利,追求和諧之美,以寬容之心待人,在緬懷過去的時光里,亦有一種從容在里頭。本文僅就汪老做美食與做學問這點來切入,在品嘗美食的時候,也能獲得“秀色可餐”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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