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5日發(作者:神奇的藥丸)

韓非子《說林上--管仲》原文及翻譯譯文
《韓非子《說林上--管仲》原文及翻譯譯文》這是優秀的文言文翻譯譯文文章,希望可以對您的學習工作中帶來幫助!
1、韓非子《說林上--管仲》原文及翻譯譯文
韓非子《說林上--管仲》原文及翻譯韓非子
原文
管仲,隰朋(1)從桓公伐(2)孤竹(3),春往冬反,迷惑失道。管仲曰:‘老馬之智可用也?!朔爬像R而隨之,遂(4)得道。
行山中無水,隰朋曰:“蟻東居山之陽(5),下居山之陰(6),蟻壤一寸而仞有水。”乃掘地,遂得水。
以管仲之圣(7),而隰朋智,至其所不知,不難(8)師與老馬與蟻。今人不知以其愚心而師圣人(9)之智,不亦過乎![1]
注釋
(1)管仲,隰朋:兩人都是齊桓公的大臣。
(2)伐:進攻
(3)孤竹:指孤竹國,在今河北盧龍。
(4)遂:終于,最終
(5)陽:南邊
(6)陰:北邊
解釋
管仲、隰朋跟隨齊桓公去討伐孤竹國,春季出征冬季返回,迷失了道路。管仲說:“可以利用老馬的才智?!庇谑?管仲和隰朋)放開老馬跟隨著它,終于找到了路。
走到山里沒有水,隰朋說:“螞蟻冬天住在山的南面,夏天住在山的北面。(如果)地上蟻封有一寸高,地下八尺深的地方就會有水?!庇谑峭诰虻?,最終得到了水。
憑借管仲的精明通達和隰朋的智慧,碰到他們所不知道的事,不惜向老馬和螞蟻學習;現在的人帶著愚蠢的心卻不知道學習有智慧的人的才智,這不也是很大的錯誤嗎? 2、韓非子《說林上--管仲》原文及翻譯譯文
韓非子《說林上--管仲》原文及翻譯韓非子
原文
管仲,隰朋(1)從桓公伐(2)孤竹(3),春往冬反,迷惑失道。管仲曰:‘老馬之智可用也?!朔爬像R而隨之,遂(4)得道。
行山中無水,隰朋曰:“蟻東居山之陽(5),下居山之陰(6),蟻壤一寸而仞有水?!蹦司虻?,遂得水。
以管仲之圣(7),而隰朋智,至其所不知,不難(8)師與老馬與蟻。今人不知以其愚心而師圣人(9)之智,不亦過乎![1]
注釋
(1)管仲,隰朋:兩人都是齊桓公的大臣。
(2)伐:進攻
(3)孤竹:指孤竹國,在今河北盧龍。
(4)遂:終于,最終
(5)陽:南邊
(6)陰:北邊
解釋
管仲、隰朋跟隨齊桓公去討伐孤竹國,春季出征冬季返回,迷失了道路。管仲說:“可以利用老馬的才智。”于是(管仲和隰朋)放開老馬跟隨著它,終于找到了路。
走到山里沒有水,隰朋說:“螞蟻冬天住在山的南面,夏天住在山的北面。(如果)地上蟻封有一寸高,地下八尺深的地方就會有水?!庇谑峭诰虻兀罱K得到了水。
憑借管仲的精明通達和隰朋的智慧,碰到他們所不知道的事,不惜向老馬和螞蟻學習;現在的人帶著愚蠢的心卻不知道學習有智慧的人的才智,這不也是很大的錯誤嗎?
3、韓非子《說林上--楊朱之弟曰布》原文及翻譯譯文
韓非子《說林上--楊朱之弟曰布》原文及翻譯韓非子
《韓非子說林上》譯文
原文 楊朱之弟曰布,衣素衣而出。天雨,解素衣,衣緇衣而返。其狗不知,迎而吠之。楊布怒,將撲之。楊朱曰:“子無撲矣,子亦猶是也。向者使汝狗白而往黑而來,豈能無怪哉?”
[注釋]
緇(zī):黑色。
翻譯
楊朱有個弟弟叫楊布,穿著白色的衣服出門。恰好遇上天下雨,他就脫掉白衣穿上黑衣服回家。他的狗不知道是他換了衣服,汪汪叫著撲過來。楊布怒氣沖沖地就要打這條狗,楊朱對他說:“你別打它啦,你也可能犯它這種錯誤。要是你的狗出去時是白色,回來時卻變成了黑色,你會不覺得奇怪嗎?”
4、韓非子之《老馬識途 》原文及翻譯譯文
韓非子之《老馬識途 》原文及翻譯韓非子
原文
管仲、隰朋從于桓公而伐孤竹,春往冬反,迷惑失道。管仲曰:“老馬之智可用也?!蹦朔爬像R而隨之,遂得道。行山中無水,隰朋曰:“蟻冬居山之陽,夏居山之陰,蟻壤一寸而仞有水。”乃掘之,遂得水。以管仲之圣而隰朋之智,至其所不知,不難師于老馬、老蟻,今人不知以其愚心而師圣人之智,不亦過乎?
譯文
春秋時代,有一次,管仲和隰朋跟隨齊桓公出征孤竹國,春天去,冬天回,歸途中迷失了道路。管仲說:“可以讓老馬發揮作用了。”于是讓幾匹老馬在前面走,隊伍跟在后面,終于找到了道路。走在山里,隊伍找不到水喝。隰朋說:“螞蟻冬天住在山南,
夏天住在山北,只要順著螞蟻窩向下挖就會找到水源。”果然挖到了水。
像管仲這樣能干、隰朋這樣聰明的人,也知道要向老馬和螞蟻學習,但現在有許多人,不知道自己知識淺薄,卻不愿向學習聰明人的知識,不也是錯得很厲害嗎?
注釋 管仲、隰(xí)朋:都是春秋時期輔佐齊桓公的大臣。
孤竹:商、周時期的一個小國家。
反:通“返”,返回。
放:放開,解脫羈絆讓老馬自己隨便走。
遂:最終,終于。
得道:找到道路。
不難:不以為難,意思是愿意。
5、《韓非子·二柄》原文及翻譯譯文
《韓非子·二柄》原文及翻譯韓非子
原文:
明主之所導制其臣者,二柄而已矣。二柄者,刑德也。殺戮之謂刑,慶賞之謂德。為人臣者畏誅罰而利慶賞,故人主自用其刑德,則群臣畏其威而歸其利矣。故世之奸臣則不然,所惡,則能得之其主而罪之;所愛,則能得之其主而賞之。今人主非使賞罰之威利出于己也,聽其臣而行其賞罰,則一國之人皆畏其臣而易其君,歸其臣而去其君矣。夫虎之所以能服狗者,爪牙也,使虎釋其爪牙而使狗用之,則虎反服于狗矣。故劫殺擁蔽之主,兼失刑德而使臣用之,而不危亡者,則未嘗有也。
人主將欲禁奸,則審合刑名;刑名者,言與事也。為人臣者陳而言,君以其言授之事,專以其事責其功。功當其事,事當其言,則賞;功不當其事,事不當其言,則罰。故群臣其言大而功小者則罰,非罰小功也,罰功不當名也;群臣其言小而功大者亦罰,非不說于大功也,以為不當名也害甚于有大功,故罰。昔者韓昭侯醉而寢,典冠者見君之寒也,故加衣于君之上。覺寢而說,問左右曰:“誰加衣者?”左右對曰:“典冠。”君因兼罪典衣與典冠。其罪典衣,以為失其事也;其罪典冠,以為越其職也。故明主之畜臣,臣不得越官而有功,不得陳言而不當。越官則死,不當則罪。守業其官,所言者貞也,則群臣不得朋黨相為矣。
人主有二患任賢則臣將乘于賢以劫其君妄舉則事沮不勝。越王好勇而民多輕死;楚靈王好細腰而國中多餓人;齊桓公妒外而好內,故豎刁自宮以治內;桓公好味,易牙蒸其子首而進之;燕子噲好賢,故子之明不受國。故人主好賢,則群臣飾行以要君欲,則是群臣之情不效;群臣之情不效,則人主無以異其臣矣。故君見惡,則群臣匿端;君見好,則群臣誣能。人主欲見,則群臣之情態得其資矣。故子之托于賢以奪其君者也,豎刁、易牙,因君之欲以侵其君者也。其卒,子噲以亂死,桓公蟲流出戶而不葬今人主不掩其情,不匿其端,而使人臣有緣以侵其主,則群臣為子之①、田常②不難矣。故曰:“去好去惡,群臣見素。”群臣見素,則大君不蔽矣。
(節選自《韓非子·二柄》,有刪減)
【注】①子之:春秋戰國時燕國的相國,他慫恿燕王效法堯舜將王位讓給他,后來燕國差不多名存實亡了。②田常:春秋時期齊國大臣。齊簡公四年田常殺死簡公,擁立齊平公,任相國。從此,齊國的政權完全由田氏控制。
譯文:
明君用來控制臣下的,不過是兩種權柄罷了。兩種權柄就是刑和德。什么叫刑、德?回答是:殺戮叫做刑,獎賞叫做德。做臣子的害怕刑罰而貪圖獎賞,所以君主親自掌握刑賞權力,群臣就會害怕他的威勢而追求他的獎勵。而現在的奸臣卻不是這樣。他們對所憎惡的人,能夠從君主那里取得權力予以懲罰;對所喜愛的人,能夠從君主那里取得權力予以獎賞。假如君主不是讓賞罰的威嚴和利益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聽任他的臣下去施行賞罰,那么全國的人就都會害怕權臣而輕視君主,就都會歸附權臣而背離君主了。這是君主失去刑賞大權的禍害。老虎能制服狗,靠的是爪牙;假使老虎去掉它的爪牙而讓狗使用,那么老虎反而會被狗所制服。君主是要靠刑德來制服臣下的,如果做君主的丟掉刑賞大權而讓臣下使用,那么君主反而會被臣下所控制了。所以田常向君主請求爵祿而賜給群臣,對下用大斗出小斗進的辦法把糧食施舍給百姓,這就是齊簡公失去獎賞大權而由田常掌握,簡公因而遭到殺害。子罕告訴宋桓侯說:“獎賞恩賜是百姓喜歡的,君王自己施行;殺戮刑罰是百姓憎惡的,請讓我來掌管。”于是宋桓侯失去刑罰大權而由于罕掌握。宋桓侯因而遭到挾制。田常僅僅掌握了獎賞大權,齊簡公就遭到了殺害;子罕僅僅掌握了刑賞大權,宋桓侯就遭到了挾制。所以當代做臣下的如果統攝了刑賞大權,那么這代君主將會遭受到比齊簡公、宋桓侯更大的危險。所以被劫殺被蒙蔽的君主,一旦同時失去刑賞大權而由臣下執掌,這樣還不導致危亡的情況,是從來沒有過的。
君主要想禁止奸邪,就要去審核形名。形名是指言論和職事。做臣下的發表一定的言論,君主根據他的言論授予相應的職事,專就他的職事責求他的功效。功效符合職事,職事符合言論,就賞;功效不符合職事,職事不符合言論,就罰。所以群臣言大功小的要罰;這不是要罰小功,而是要罰功效不符合言論。群臣言小功大的也要罰;這不是對大功不喜歡。而是認為功效不符合言論的危害超過了所建大功,所以要罰。從前韓昭侯喝醉酒睡著了,掌帽官見他冷,就給他身上蓋了衣服。韓昭侯睡醒后很高興,問近侍說:“蓋衣服的是誰?”近侍回答說:“掌帽官。”昭侯便同時處罰了掌衣官和掌帽官。他處罰掌衣官,是認為掌衣官失職;他處罰掌帽官,是認為掌帽官越權。不是不擔心寒冷,而是認為越權的危害超過了寒冷。所以明君駕馭臣下,臣下不能越權去立功,不能說話不恰當。超越職權就該處死,言行不一就該治罪。司守本職,言而有信,群臣就不可能結黨營私了。
君主有兩種禍患:任用賢人,臣下就會依仗賢能來威逼君主;隨便推舉,就會敗壞事情而不能成功。所以君主喜好賢能,群臣就粉飾行為來迎合君主的欲望,這樣群臣的實情便不會顯露;群臣的實情不顯露,君主便無法識別他的臣下了。所以越王喜好勇敢,以致民眾大都輕視死亡。楚靈王喜愛細腰,結果國內有許多甘愿挨餓的人。齊桓公心性妒忌而愛好女色,所以豎刁自行閹割以便掌官內宮。齊桓公愛好美味,易牙蒸了自己兒子的腦袋去進獻。燕王子噲喜歡賢名,所以子之表面上不接受君位。所以君主流露出厭惡情緒的,群臣就會迅速掩蓋;君主流露出喜好情緒的,群臣就會假裝能力。君主的欲望表現出來,群臣的情態表示就有了依托。所以子之假托賢名來篡奪君位,豎刁易牙借著君主的欲望來侵害君主。其結果,子噲因兵舌而死,齊桓公死后直到蛆蟲爬出門外也得不到安葬。這是什么原因呢?是君主把真情流露給了臣下招致的禍害。臣下的真情不一定就是愛戴他的君主,而是為了重利的緣故。如今君主要是不掩蓋自己的真情,不隱藏自己的意圖,而使臣下有機會來侵害自己,那么群臣充當子之、田常這樣的角色就不難了。所以說:去掉喜好厭惡,群臣暴露本色。群臣暴露本色,國君就不會受蒙蔽了。[
《韓非子·二柄》
6、《韓非子·有度》原文及翻譯譯文
《韓非子·有度》原文及翻譯韓非子
原文:
國無常強,無常弱。奉法者強,則國強;奉法者弱,則國弱。荊莊王并國二十六,開地三千里;莊王之氓社稷也,而荊以亡。齊桓公并國三十,啟地三千里;桓公之氓社稷也,而齊以亡。燕襄王以河為境,以薊為國,殘齊,平中山,有燕者重,無燕者輕;襄王之氓社稷也,而燕以亡。魏安釐王攻燕救趙,取地河東;攻韓拔管,勝于淇下;兵四布于天下,威行于冠帶之國;安釐王死而魏以亡。故有荊莊、齊桓,則荊、齊可以霸;有燕襄、魏安釐,則燕、魏可以強。今皆亡國者,其群臣官吏皆務所以亂而不務所以治也。其國亂弱矣,又皆釋國法而私其外,則是負薪而救火也,亂弱甚矣!
故當今之時,能去私曲就公法者,民安而國治;能去私行行公法者,則兵強而敵弱。故審得失有法度之制者,加以群臣之上,則主不可欺以詐偽;審得失有權衡之稱者,以聽遠事,則主不可欺以天下之輕重。今若以譽進能,則臣離上而下比周;若以黨舉官,則民務交而不求用于法。以譽為賞,以毀為罰也,則好賞惡罰之人,釋公行,行私術,比周以相為也。故忠臣危死于非罪,奸邪之臣安利于無功。此亡之本也。若是,則群臣廢法而行私重,輕公法矣。數至能人之門,不一至主之廷;百慮私家之便,不一圖主之國。屬數雖多,非所以尊君也;百官雖具,非所以任國也。故臣曰:亡國之廷無人焉。廷無人者,非朝廷之衰也;家務相益,不務厚國;大臣務相尊,而不務尊君;小臣奉祿養交,不以官為事。此其所以然者,由主之不上斷于法,而信下為之也。故明主使法擇人,不自舉也;使法量功,不自度也。能者不可弊,敗者不可飾,譽者不能進,非者弗能退,則君臣之間明辨而易治,故主仇法則可也。
故曰:巧匠目意中繩,然必先以規矩為度;上智捷舉中事,必以先王之法為比。故以法治國,舉措而已矣。法不阿貴,繩不撓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辭,勇者弗敢爭。刑過不避大臣,賞善不遺匹夫。故矯上之失,詰下之邪,治亂決謬,一民之軌,莫如法。厲官威民,退淫怠,止詐偽,莫如刑。刑重,則不敢以貴易賤;法審,則上尊而不侵。上尊而不侵,則主強而守要,故先王貴之而傳之。人主釋法用私,則上下不別矣。(取材于《韓非子》)
注釋:【1】荊莊王:即楚莊王,春秋時期五霸之一?!?】臣:韓非自稱。【3】仇:校對,以……核對。
譯文:
一個國家不可能永遠強大,也不可能永遠衰弱。君主依法辦事,國家就強大;君主不依法辦事,國家就衰弱。楚莊王曾并吞二十六個國家,開拓三千里疆域;楚莊王拋下國家死亡之后,楚國便隨之衰弱。齊桓公吞并了三十個國家,開辟了三千里疆土;齊桓公死后,齊國因此衰弱。燕襄王以黃河作為國界,以薊城為國都,攻破了齊國,消滅了中山國,得到燕國支持的國家威望就重,沒有燕國支持的國家威望就輕;燕襄王死后,燕國也因此衰弱。魏安釐王攻打燕國救援趙國,奪回了河東魏國的故地;攻占了韓國的管地,又在淇水下游取勝;魏國的軍隊遍布天下,威風傳遍中原文明的國家;魏安釐王死后,魏國隨之衰弱。所以有了楚莊王、齊桓公,楚、齊就可以稱霸;有了燕襄王、魏安釐王,燕、魏就可以強盛。如今這些國家都衰敗了,是因為群臣官吏都去干那些使國家動蕩而不是使國家安定的事情。這些國家本已經混亂衰弱了,他們的群臣又都丟掉國法而營私舞弊,這好比背著干柴去救火,國家會更加混亂和衰弱。
現在這個時代,一個國家能夠除掉奸邪謀私之行而遵循國家法令的,老百姓就能安寧并且國家就能安定;能杜絕圖謀私利的行為而實行國家法令的,軍隊就會強大而敵人相對弱小。所以明察得失又有法度的規定,用來駕馭群臣,那么這樣的君主就不可能被臣下欺詐;明察得失而又以法度作為標準以了解遠方的事情,那么君主就不可能被天下輕重顛倒的事所欺騙?,F在如果按聲譽選用人才,那么臣下就會背離君主而在下面緊密勾結;如果根據朋黨的關系來推薦官員,那么老百姓就會致力于結黨勾結而不求依法辦事。以虛假的名聲為依據獎賞,以誹謗的流言作為依據施行處罰,那么喜歡獎賞而厭惡處罰的人,就會丟掉國家法定的職責,玩弄個人手段,互相包庇利用。因此忠臣無罪卻遭遇危難而死,奸邪之臣沒有功勞卻坐享安樂利益。這是國家衰亡的根本原因。如果像這樣,群臣就會廢棄法度而設法撈取個人權勢,不把國家的法令當回事了。屢次進出奸臣的家門,一次也不到君主的朝廷去;天天想著自己的好處,一點也不考慮君主國家的利益。君主的下屬官吏雖然很多,但都不是朝廷所需用來尊崇君主的;各種官員雖然一應俱全,但卻不是君主所需用來承擔國家大事的。所以下臣我說:衰亡的國家朝廷中沒有人。朝廷里沒有人,不是朝廷中的臣子少了;私家致力于互謀私利,不致力于富強國家;大臣們致力于相互推崇,不致力于尊崇君主;小臣們拿國家的俸祿去培養私交,不把官員職責當回事。之所以會造成這種局面,是因為君主在上面不依法決斷政事,而聽憑下面的大臣胡作非為。所以圣明的君主用法制來選拔人才,不憑自己的意愿來用人;按法制來考核臣下的功績,而不靠自己的主觀來推測。有才能的人不被埋沒,壞人壞事無從掩飾,徒有虛名的人不能進用,遭受誹謗的人不被免職,那么君主就能明辨臣下的功過是非而國家就容易治理,所以君主依法辦事就可以了。
所以說:高明的木匠用肉眼測度木材也合乎繩墨的標準,但首先一定要用規和矩作為標準;智慧極高的人雖很快就把事情做得合乎要求,但必須用先王的法制作依據。所以用法令來治國,就是用法令作為標準衡量事物罷了。法令不偏袒權貴,繩墨不遷就曲木。法令該制裁的,智者不能逃避,勇者不敢爭辯。懲罰罪過不避開大臣,獎賞善行不漏掉平民。所以矯正上面的過失,追究下面的奸邪,治理混亂而判斷謬誤,統一人們的行為使其合乎規范,沒有比法令更好的了。整治官吏而威懾民眾,遏止過于懈怠的行為,制止詐偽的發生,沒有比刑罰更頂用的了。刑罰嚴厲,臣下就不敢憑地位高輕視地位低的人;法令嚴明,君主就能受到尊崇而不受侵犯。君主得到尊崇而不被侵犯,那么君主就會強勢而掌握治國的要領,所以先王把法令看得很重并將它傳下來。君主如果放棄法制而用私意辦事,那君臣就沒有區別了。
《韓非子·有度》
7、《孟子·離婁上》原文及翻譯譯文(1-10)
《孟子·離婁上》原文及翻譯(1-10)孟子
原文:
離婁上?第一章
孟子曰:「離婁①之明,公輸子之巧,不以規矩②,不能成方圓;師曠③之聰,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④;堯、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今有仁心仁聞⑤,而民不被其澤,不可法于后世者,不行先王之道也。故曰:徒善不足以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詩云:『不愆不忘⑥,率⑦由舊章。』遵先王之法而過者,未之有也。圣人既竭目力焉,繼之以規榘準繩⑧;以為方員平直,不可勝用也。既竭耳力焉,繼之以六律,正五音,不可勝用也。既竭心思焉,繼之以不忍人之政;而仁覆天下矣。故曰:為高必因丘陵,為下必因川澤。為政不因先王之道,可謂智乎?是以惟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惡于眾也。上無道揆⑨也,下無法守也;朝不信道,工不信度;君子犯義,小人犯刑:國之所存者,幸也。故曰:城郭不完⑩,兵甲不多,非國之災也;田野不辟,貨財不聚,非國之害也;上無禮,下無學,賊民興,喪無日矣。詩云:『天之方蹶11,無然泄泄12?!恍剐埂ⅹq沓沓也。事君無義,進退無禮,言則非先王之道者,猶沓沓也。故曰:責難于君謂之恭,陳善閉13邪謂之敬,吾君不能謂之賊?!?
離婁上?第二章
孟子曰:「規榘,方員之至也;圣人,人倫之至也。欲為君盡君道,欲為臣盡臣道:二者皆法堯、舜而已矣。不以舜之所以事堯事君,不敬其君者也,不以堯之所以治民治民,賊其民者也??鬃釉唬骸旱蓝喝逝c不仁而已矣?!槐┢涿裆?,則身弒國亡;不甚,則身危國削。名之曰『幽、厲』①,雖孝子慈孫,百世不能改也。詩云:『殷鑒②不遠,在夏后之世?!淮酥^也?!?
離婁上?第三章 孟子曰:「三代之得天下也以仁,其失天下也以不仁。國之所以廢興存亡者亦然。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諸侯不仁,不保社稷①;卿大夫不仁,不保完廟;士庶人不仁,不保四體②。今惡死亡而樂不仁,是猶惡醉而強③酒?!?
離婁上?第四章
孟子曰:「愛人不親反其仁,治人不治反其智,禮人不答反其敬。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諸己;其身正,而天下歸之。詩云:『永言①配命,自求多福。』」
離婁上?第五章
孟子曰:「人有恒①言,皆曰:『天下國家?!惶煜轮驹趪?,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
離婁上?第六章
孟子曰:「為政不難,不得罪于巨室①;巨室之所慕,一國慕之;一國之所慕,天下慕之。故沛②然德教溢乎四海?!?
離婁上?第七章
孟子曰:「天下有道,小德役①大德,小賢役大賢;天下無道,小役大,弱役強。斯二者天也,順天者存,逆天者亡。齊景公曰:『既不能令,又不受命,是絕物也②?!惶槌龆趨洽?。今也小國師大國,而恥受命焉;是猶弟子而恥受命于先師也。如恥之,莫若師文王;師文王,大國五年,小國七年,必為政于天下矣。詩云:『商之孫子,其麗不億④;上帝既命,侯⑤于周服;侯服于周,天命靡常;殷士膚敏⑥,裸將于京⑦?!豢鬃釉唬骸喝什豢蔀楸娨?。』夫國君好仁,天下無敵。今也欲無敵于天下而不以仁。是猶執⑧熱而不以濯⑨也。詩云:『誰能執熱,逝⑩不以濯?!弧?
離婁上?第八章
孟子曰:「不仁者可與言哉?安其危而利其菑①,樂②其所以亡者。不仁而可與言,則何亡國敗家之有!有孺子歌曰:『滄浪③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④;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孔子曰:『小子聽之:清斯濯纓;濁斯濯足矣。自取之也?!环蛉吮刈晕?,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毀,而后人毀之;國必自伐,而后人伐之。太甲曰:『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淮酥^也。」
離婁上?第九章
孟子曰:「桀、紂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與之聚之,所惡勿施爾也。民之歸仁也,猶水之就下,獸之走壙也①。故為淵驅魚者,獺也,為叢驅爵者,鹯也②;為湯、武驅民者,桀與紂也。今天下之君有好仁者,則諸侯皆為之驅矣。雖欲無王,不可得已。今之欲王者,猶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③也。茍為不畜④,終身不得;茍不志于仁,終身憂辱,以陷于死亡。詩云:『其何能淑?載胥及溺⑤?!淮酥^也?!?
離婁上?第十章
孟子曰:“自暴①者,不可與有言也;自棄者,不可與有為也。言非②禮義,謂之自暴也;吾身不能居仁由義,謂之自棄也。仁,人之安宅也;義,人之正路也。曠③安宅而弗居,舍正路而不由④,哀哉!”
譯文:
1
孟子說:“離婁眼神好,公輸班技巧高,但如果不使用圓規曲尺,也不能畫出方、圓;師曠耳力聰敏,但如果不依據六律,也不能校正五音;雖有堯舜之道,如果不施行仁政也不能使天下太平。現今有些國君雖有仁愛之心、仁愛之譽,但老百姓卻不能得到他們的恩惠,也不能被后世效法,就是因為不實行先王之道的緣故。所以說:‘僅有善心不足以用來治理好國政,僅有法度不能自行實施?!对娊洝氛f:‘沒有過失沒有疏漏,一切都按先王的典章。’遵循先王的法度而犯錯誤的,還從來沒有過。圣人既已竭盡了視力,再加以圓規、曲尺、水準、墨線,來制作方、圓、平、直的東西,使這些東西用之不盡;既已竭盡了聽力,又用六律來校正五音,使各種音階應用無窮;既已竭盡了心思,再接著推行不忍心別人受苦的政策,使仁愛足以遍惠天下。所以說:‘筑高臺必定要依傍山丘,掘深池必定要依傍河澤?!卫韲s不依靠先王之道,能稱得上明智嗎?因此,只有仁者才適宜處在領導地位,不仁的人如果處在領導地位,就會把他的罪惡傳播給天下的百姓。在上者沒有行為準則,在下者不守法規制度,朝廷不相信道義,工匠不相信尺度,官員觸犯義理,百姓觸犯刑律,這樣的國家還能保存下來,那是僥幸。所以說:‘城壘不堅固,武器甲胄不充足,不是國家的災難;土地沒有開墾,財物沒有積蓄,不是國家的災害。在上者不講禮義,在下者沒有學問,作亂的小人興起,國家的滅亡就在眼前了?!对娊洝飞险f:‘上天正在震怒,不要那樣多嘴?!嘧?,就是啰嗦。侍奉國君不講道義,進退之間沒有禮儀,言談詆毀先王之道,就好像多嘴啰嗦一樣。所以說:‘要求國君克服困難叫做恭,陳述善德、抵制邪說叫做敬,認為國君不能行善而坐視不管叫做賊。’”
2
孟子說:“圓規、曲尺是方、圓的最高標準;圣人是做人的最高典范。要做國君,就應盡國君之道,要做臣屬,就應盡臣屬之道,這兩者都效法堯、舜就行了。不用舜侍奉堯的做法來侍奉君主,就是對自己君主的不恭敬;不用堯治理百姓的做法來統治百姓,就是殘害百姓??鬃诱f:‘治理天下的道理只有兩個:行仁政和不行仁政而已?!瘹埡ψ约旱陌傩者^于厲害的,就會自己被殺、國家滅亡;即使不太厲害,也會自己遭遇危險、國家削弱,死后被稱為‘幽’、‘厲’,即使是孝順仁慈的子孫,經百世之后也無法更改?!对娊洝飞险f:‘殷商的借鑒并不遙遠,就在那夏朝桀統治的時代。’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3
孟子說:“夏、商、周三代得到天下是由于仁,他們失去天下是由于不仁。國家之所以興盛或衰落、生存或滅亡也是如此。天子不仁不能保有天下,諸侯不仁不能保有國家,卿大夫不仁不能保有宗廟,士人和普通老百姓不仁,就不能保全身家性命。如今,有些人憎惡死亡卻樂于干不仁的事,就好比憎惡喝醉酒卻偏要去喝酒一樣。”
4
孟子說:“愛別人,卻得不到別人親近,就要反過來問自己是否仁愛;管理別人,卻管理不好,就要反過來問自己是否明智;禮待他人,卻得不到別人回應,就要反過來問自己是否夠恭敬。凡是所做的事情得不到應有的效果,都應該從自身找原因,自身端正了,天下的人自然就會歸服他?!对娊洝氛f:‘與天意相配的周朝萬歲呀!幸福都得自己尋求?!?
5
孟子說:“人們有句老話,都說:‘天下國家?!煜碌幕A在于國,國的基礎在于家,家的基礎在于個人。”
6
孟子說:“治理國政并不難,只要不得罪那些賢明的卿大夫們就可以。因為他們所仰慕的,整個國家都會仰慕;整個國家所仰慕的,天下的百姓就會仰慕,這樣的話道德教化就可以浩浩蕩蕩地充滿各個地方了?!?
7
孟子說:“天下太平的時候,道德較低的人被道德較高的人役使,不太賢明的人被賢明的人所役使;天下混亂的時候,力量小的被力量大的所役使,力量弱的被力量強的所役使。這兩種情況都是天意,順從天意者就生存,違背天意者就滅亡。齊景公說:‘既不能號令他人,又不聽命于他人,這真是無路可走了?!谑橇髦蹨I把女兒嫁往吳國?,F今的小國效法大國卻恥于聽從大國的命令,就好比學生恥于聽命于老師一樣。如果對受他國之命感到羞恥,不如效法周文王。如果效法周文王,大國只需五年,小國只需七年,必定能統治整個天下?!对娊洝氛f:‘殷商的子孫,數目不下十萬。上帝既已降命,他們都臣服于周。于是都臣服于周,可見天命并不固定。商臣通達聰明,也來到周朝都城助祭?!鬃诱f:‘行仁者,天下之眾不能當也。如果國君喜好仁德,將天下無敵?!F今想要無敵于天下卻又不依靠仁德,就好比要解除炎熱卻不用涼水沖洗?!对娊洝氛f:‘有誰能解除炎熱卻不用涼水沖洗?’”
8
孟子說:“不仁的人怎么能與他談仁呢?別人有危險,他無動于衷,別人遭了災,他卻趁火打劫,高興于別人所遭受的慘禍。不仁的人如果可以與他交談,那怎么會有亡國敗家的事呢?有個孩子唱道:‘清澈的滄浪水啊,能用來洗我的冠纓;渾濁的滄浪水啊,能用來洗我的雙腳?!鬃诱f:‘弟子們聽著!清的水洗冠纓,濁的水洗雙腳,這都是取決于水的本身?!吮囟ㄊ怯凶匀∥耆璧男袨?,才有他人來侮辱他;家必定是自己招致毀壞,才有他人來毀敗它;國家必定是自己遭致討伐,才有他人來討伐它?!短住氛f:‘上天降災,還可躲避,自己作孽就無法活了?!f的就是這個意思。”
9
孟子說:“夏桀、殷紂喪失天下,是由于失去了天下老百姓的支持;之所以失去了天下老百姓的支持,是因為失去了民心。取得天下是有方法的:得到天下老百姓的支持就取得了天下。得到天下老百姓的支持是有方法的:獲得了民心,就得到了天下老百姓的支持。獲得民心是有方法的:他們想要的,就給他們并讓他們積蓄起來,他們憎惡的,就不強加給他們,僅此而已。老百姓歸附仁政,猶如水往低處流、野獸往曠野跑一樣。所以,為深淵把魚兒驅趕來的,是水獺;為叢林把鳥雀驅趕來的,是鷂鷹;為成湯、武王把老百姓驅趕來的,是夏桀和殷紂?,F今天下若有喜好仁德的國君,那么諸侯們都會為他把老百姓趕來,即使不想稱王天下也是做不到的?,F今那些要稱王天下的人,好比患了七年的病要尋求三年的艾草來醫治一樣,假如不去積蓄,是一輩子也找不到的。如果無意于仁政,就會一輩子憂患受辱,以至陷入死亡的境地?!对娊洝氛f:‘他們怎么能得到好結果呀,只能同歸于盡罷了。’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10
孟子說:“自己殘害自己的人,不能和他有所言談;自己拋棄自己的人,不能和他有所作為。言談破壞禮義叫做自己殘害自己,自以為不能依據仁、遵循義來行事,叫做自己拋棄自己。仁是人們安適的精神住宅,義是人們行為最正確的道路??罩策m的住宅不去居住,舍棄正確的道路不去行走,可悲啊!”
8、《孟子·離婁上》原文及翻譯譯文(21-30)
《孟子·離婁上》原文及翻譯(21-30)孟子
原文
離婁上?第二十一章 孟子曰:「有不虞之譽,有求全之毀。」
離婁上?第二十二章
孟子曰:「人之易①其言也,無責②耳矣?!?
離婁上?第二十三章
孟子曰:「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離婁上?第二十四章
樂正子從于子敖之齊①。樂正子見孟子。孟子曰:「子亦來見我乎?」曰:「先生何為出此言也?」曰:「子來幾日矣?」曰:「昔者②?!乖唬骸肝粽邉t我出此言也,不亦宜乎?」曰:「舍館③未定。」曰:「子聞之也舍館定,然后求見長者乎?」曰:「克有罪?!?
離婁上?第二十五章
孟子謂樂正子曰:「子之從于子敖來,徒哺啜也。我不意子學古之道,而以哺啜也?!?
離婁上?第二十六章
孟子曰:「不孝有三①,無后為大。舜不告而娶,為無后也。君子以為猶告也?!?
離婁上?第二十七章
孟子曰:「仁之實,事親是也。義之實,從兄是也。智之實,知斯二者弗去是也。禮之實,節文①斯二者是也。樂斯二者,樂則生矣;生則惡可已②也;惡可已,則不知足之蹈之,手之舞之?!?
離婁上?第二十八章
孟子曰:「天下大悅而將歸己,視天下悅而歸己,猶草芥也,惟舜為然。不得乎親,不可以為人;不順乎親,不可以為子。舜盡事親之道,而瞽瞍豫瞽瞍豫;瞽瞍豫而天下化,瞽瞍豫而天下之為父子者定:此之謂大孝?!筟1]
譯文
21
孟子說:“有意想不到的贊譽,也有苛求完美的誹謗?!?
22
孟子說:“一個人出言很輕率,這是因為他不必負說話的責任?!?23
孟子說:“人們的毛病在于喜歡充當他人的老師。”
24樂正子跟隨王子敖來到齊國。
樂正子去見孟子。孟子說:“你是來見我的嗎?”
樂正子說:“先生為什么說這樣的話呢?”
孟子說:“你來了有幾天了?”
樂正子說:“昨天到的?!?
孟子說:“既是昨天,那么我說這樣的話,不應該嗎?”
樂正子說:“因為之前住處沒有安定下來?!?
孟子說:“你聽說過,住所安定了然后才去拜見長者的嗎?”
樂正子說:“我錯了。”
25
孟子對樂正子說:“你這次跟隨王子敖前來,只是為了吃吃喝喝。我不希望你學習古人之道只是為了吃和喝?!?
26
孟子說:“不孝順的事有三種,沒有子孫后代是最為嚴重的。舜不先稟告父母就娶妻,就因為擔心沒有子孫,因此君子認為他沒有稟告如同稟告過了一樣。
27
孟子說:“仁的實質就是侍奉父母;義的實質就是順從兄長;智的實質就是懂得這兩者的道理而不離棄;禮的實質,就是調節、修飾這兩者;樂的實質,就是高興地做到這兩者,這樣的話快樂就產生了。只要快樂一產生,那就遏止不住,也停不下來了,于是就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來。”
28
孟子說:“整個天下都非??鞓返匾獊須w順自己,把整個天下快樂地歸順自己看得如同草芥一般,只有舜能做到這樣。得不到父母的歡心,不能夠做人。不順從父母,不能夠做兒子。舜盡心盡力地侍奉父母,使父親瞽瞍高興,瞽瞍高興而感化了整個天下,瞽瞍高興而給天下的父子確定了倫常的范例,這叫做大孝?!盵1] 9、《陳諫議教子--宋陳諫議家有劣馬》原文及翻譯譯文
《陳諫議教子--宋陳諫議家有劣馬》原文及翻譯宋名臣言行錄
原文
宋陳諫(jiàn)議家有劣馬,性暴,不可馭,蹄嚙傷人多矣。一日,諫議入廄,不見是馬,因詰仆:“彼馬何以不見?”仆言為陳堯咨售之賈人矣。堯咨者,陳諫議之子也。諫議遽召子,曰:“汝為貴臣,家中左右尚不能制,賈人安能畜之?是移禍于人也!”急命人追賈人取馬,而償其直,戒仆養之終老。時人稱陳諫議有古仁人之風。[1]《宋名臣言行錄》
翻譯
宋人陳諫議家里有一匹劣馬,性情暴躁,不能駕馭,踢傷咬傷了很多人。一天,他走進馬棚,沒看到這匹馬,于是責問仆人:“那匹馬怎么不見了?”仆人說是陳堯咨把馬賣給商人了。陳堯咨是陳諫議的兒子。陳諫議馬上召來兒子,說:“你是朝中重臣,家里的下屬都不能制服這匹馬,商人又怎么能養它呢?你這是把禍害轉嫁給別人啊!”(陳諫議)趕緊命人去追商人牽回馬,并把買馬的錢退給商人。他告誡仆人把那匹馬養到老死。(因此)當時的人們稱贊陳諫議有一種古代賢仁之風。
注釋
1.陳諫(jiàn)議:北宋陳省華(939年—1006年),字善則,北宋閬州閬中人,官至左諫議大夫,故稱之。
2.馭:駕馭,控制。
3.蹄:名詞作動詞用,踢。
4.嚙:咬。
5.仆:仆人,指養馬的仆人。
6.因:于是。
7.遽:急忙,馬上。
8.安:怎么,哪里。
9.賈(gǔ)人:商人。
10.直:通“值”,價值,這里指錢。 11.詰:責問。
12.貴臣:朝廷中的重臣。
13.制:控制,制服。
14.彼:那。
15.廄:馬棚。
16.曰:說,回答。
17.汝:你。
18.售:出售。
19.戒:通“誡”,告誡。
20.劣:頑劣的馬。
21.是:這匹。
22.可:能夠。
23.何以:以何,憑什么,怎么。
24.為:把。
25.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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