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4日發(作者:交強險規定)

秦漢時期的中外交往
漢皇朝是空前統一的大國,國力強盛,有力量對外發展,積極對周邊民族和國家進行政治、軍事活動,開展經濟、文化交流。當時漢皇朝的外交活動,通過陸路和海路,幾乎遍及亞洲,影響遠達歐、非。同時,漢皇朝也吸收了有關各族和各國經濟、文化的優秀成果,從而豐富了我國當時的經濟、文化。
漢與朝鮮、日本的經濟、文化聯系
與我國東北地區相鄰的朝鮮半島,秦漢時期為高句麗、 、馬韓、辰韓、弁韓等部落分立。各部基本上從事農業。 人“知種麻、養蠶,作綿布。曉候星宿,豫知年歲豐約。”“馬韓人知田、蠶,作綿。出大栗如犁,有長尾雞,尾長五尺。”辰韓“土地肥美,宜五谷,知蠶桑,作縑布,乘駕牛馬。”當時,朝鮮諸部大約處在私有制和階級剛剛發生時期。如 “無大君長,其官有侯、邑君、三老”①。“邑落有相侵犯者,輒相罰,責生口牛馬。”“殺人者償死。少寇盜。”朝鮮各部之間社會發展不大平衡。如馬韓“邑落雜居,亦無城郭”。“不知跪拜,無長幼男女之別。不貴金寶錦罽,不知騎乘牛馬,唯重瓔珠,以綴衣為飾。”辰韓已有手工業并發生了最初的交易。“有城柵屋室、諸小別邑,各有渠帥。”“國出鐵, 、倭、馬韓并從市之。凡諸貿易,皆以鐵為貨。”②西漢初年,朝鮮諸部已與我國東北地區發生了經濟交換關系。《史記·貨殖列傳》稱燕“有魚鹽棗栗之饒。北鄰烏桓、夫馀,東綰穢貉、朝鮮、真番之利。”秦漢之際,我國北方人民因避亂遷往朝鮮的不少。史稱:“燕、齊、趙人往避地者數萬口。”③這些遷往朝鮮的華夏之民,給當地經濟、文化以積極的影響。如“辰韓,耆老自言秦之亡人,避苦役,適韓國,馬韓割東界地與之。”其言語稱謂“有似秦語,故或名之為秦韓”④。由于其經濟水平較高,故在當地“嫁娶以禮”,并用當地產的鐵與其他部落進行交易⑤,引進中原的先進文化,推動了朝鮮經濟、文化的發展。
秦末漢初,燕人衛滿率領一千多人渡浿水(今朝鮮清川江),“役屬真番、朝鮮蠻夷及故燕、齊亡命者王之”,都于王險城(今朝鮮平壤市南),統治朝鮮半島西北部。漢初,漢遼東太守“約滿為外臣”,并不得阻止各部首領同漢交通。衛滿孫衛右渠統治時,漢武帝以右渠“所誘漢亡人滋多”⑥,并阻撓真番鄰近各部來漢謁見天子為理由,派使臣涉何到朝鮮責備衛右渠。右渠拒絕。涉何在歸途中殺死護送他的使者,詭稱斬朝鮮將以邀功。這種錯誤行為引起了漢與朝鮮的武裝沖突。武帝遣楊仆將水軍自齊跨越渤海,左將軍荀彘將陸軍出遼東,夾擊王險城。元封三年(公元前108 年),衛氏朝鮮滅亡。
① 《后漢書·東夷傳》。
② 《后漢書·東夷傳》。
③ 《后漢書·東夷傳》。
④ 《后漢書·東夷傳》。
⑤ 《后漢書·東夷傳》。
⑥ 《史記·朝鮮列傳》。
漢在其地設置四郡:樂浪郡,以王險城為中心,統治鴨綠江(古稱馬訾水)以南、清川江南北最富裕的地方;玄菟郡,統治東臨日本海的南沃沮部族;臨屯郡,統治以 貉為主體的部族,在樂浪郡以東;真番郡,統治樂浪以南的真番部族。四郡包括半島的絕大部分。昭帝始元五年(公元前82年),“罷臨屯、真番,以并樂浪、玄菟。玄菟復徙居句麗。”①玄菟郡從圖們江南的舊地移至鴨綠江北,遼東郡東,其治所在渾河上游,遼寧新賓附近,從此樂浪郡便成為朝鮮半島上的主要漢郡。漢代朝鮮全境同漢的經濟、文化交流有所加強。朝鮮特產檀弓、文豹、果下馬、班魚皮等輸入中國;中國的銅鏡、漆器等工藝品,以及鐵制生產工具等繼續不斷輸往朝鮮。這不僅見于文獻記載,而且也為近現代朝鮮境內許多出土文物所證明。
朝鮮半島東南隔海的日本,古代中國泛稱為倭。此名稱首見于《山海經》,可能周代我
國即開始與其有了最早的接觸。《漢書·地理志》載:“樂浪海中有倭人,分為百余國。”這可能是指當時以北九州為中心的許多小部落。《后漢書·東夷列傳》說:“倭在韓東南大海中,依山島為居,凡百余國。”漢武帝時,有三十多個部落國家通過朝鮮半島“使驛通于漢”,與漢朝發生了外交關系。漢代我國對日本情況已有初步的了解。其“土宜禾稻、麻紵、蠶桑,知織績為縑布。出白珠、青玉。”“氣溫腝,冬夏生菜茹。”“男子皆黥面文身,以其文左右大小別尊卑之差。”“有城柵屋室。”“又俗不盜竊,少爭訟。犯法者沒其妻子,重者滅其門族。”①倭人善于水上活動,喜食海物,“食海物自活,乘船南北市糴。”“好捕魚鰒,水無深淺,皆沉沒取之。”②東漢時,日本與漢有了進一步的聯系。“建武中元二年(公元57 年),倭奴國奉貢朝賀,..光武賜以印綬”③。公元1784 年在日本福岡市志賀島發現的“漢委奴國王”金印證實了此事。一般認為,“委(倭)奴國”在北九州的博多附近。這說明公元一世紀中期,日本北九州一帶已與漢交通。安帝永初元年(公元107 年)冬十月,倭國遣使奉獻④。通過不斷交往,中國的鐵器、銅器、絲帛傳往日本,豐富了倭人的物質文化生活。
“絲綢之路”的開辟。
漢同中亞、西亞、南亞地區諸國的經濟、文化交流我國在公元前三世紀,即以盛產絲織品而聞名于世界,被稱為“絲國”。在古代世界上,只有中國是種桑、養蠶并生產絲織品的國家。各地考古發現證明,自商周至戰國時期,我國絲綢錦繡的生產技術已發展到相當高的水平。那時中國絲綢已經西北各民族之手少量地輾轉販運到中亞、印度等地。漢武帝時,為在軍事上取得反擊匈奴的勝利,陸續設立了河西四郡,派遣使臣到西域開展外交活動。張騫出使西域,不僅到達了大宛、大月氏、大夏、康居、烏孫等國,而且其副使遠至安息、奄蔡、條支、身毒、犛靬等國①,跨越蔥嶺即帕米爾高原,同高原以西的上述國家建立了聯系,溝通了一條通向中亞、西亞、南亞,以至歐洲的陸路通道。
① 《后漢書·東夷傳》。
① 以上所引皆見《后漢書·東夷傳》。
② 《三國志·魏志·倭人傳》。
③ 《后漢書·東夷傳》。
④ 《后漢書·安帝紀》。
① 《漢書·張騫傳》。
此后,中亞、西亞、南亞諸國也陸續派遣使節到漢朝進行貿易和文化交流。與此同時,中國商人接踵西行,大量絲帛綿繡沿此路不斷西運,西域各國的“珍奇異物”也陸續輸入中國。
漢為了發展同中亞、西亞、南亞各國的交往,修筑了令居(今甘肅永登)以西的道路,設置亭驛,便利商旅。根據文獻記載,當時通西域的道路大致為通過河西四郡,出玉門關或陽關,穿過白龍堆,到樓蘭(即鄯善),自此分南、北兩道。北道自此向西,沿孔雀河至渠犁(今新疆庫爾勒)、烏壘、輪臺,再西經龜茲(今新疆庫車)、姑墨(今新疆阿克蘇)至疏勒(今新疆喀什)。南道自鄯善的扜泥城,西南沿今車爾臣河,經且末、扜彌、于闐(今新疆和田)、皮山、莎車至疏勒。自疏勒往西,越蔥嶺,向西南,到大月氏(主要地區在今阿富汗境),再往西到達安息(即今伊朗),更西到達條支(今伊拉克一帶),最后可直達大秦(羅馬帝國東部)。自疏勒越蔥嶺往北,可到大宛(前蘇聯費爾干納)、康居(前蘇聯撒馬爾罕)。東漢時,與北匈奴多次交戰,迫使北匈奴西遷,漢遂開辟了新北道。這條通道的路線是:由敦煌向北到伊吾,然后西經柳中、高昌壁、車師前部交河城(今新疆吐魯番),經焉耆,越天山至龜茲。再循原北道西行抵疏勒。這些溝通中西交通的要道就是著稱于后世的“絲綢之路”。
通過“絲綢之路”,我國與中亞、西亞、南亞諸國進行了頻繁的經濟、文化交流。中國的鐵器、絲綢和養蠶、繅絲技術,以及鑄鐵術、穿井法、造紙術都先后西傳。如李廣利伐大
宛時,“宛城中新得漢人知穿井”①。安息“其地皆絲漆,不知鑄鐵器。及漢使亡卒降,教鑄作它兵器”②。同時,中亞、西亞的良種馬、植物等土特產,如毛織品、胡桃(核桃)、石榴、胡蘿卜、胡豆(蠶豆)、大蒜、苜蓿等陸續傳到中國。《漢書·西域傳》載:大宛王“與漢約,歲獻天馬二匹。漢使采蒲陶、目宿種歸。天子以天馬多,又外國使來眾,益種蒲陶、目宿離宮館旁。”唐顏師古對此作注曰:“今北道諸州舊安定、北地之境,往往有苜宿者,皆漢時所種也。”東漢章和元年(公元87年)及永元十三年(公元101 年),安息國兩次把獅子和條支大鳥(又名安息雀,即鴕鳥)贈獻給東漢朝廷。東漢明帝時印度佛教也傳入中國。史稱:明帝“遣使天竺問佛道法,遂于中國圖畫形象焉。楚王英始信其術,中國因此頗有信其道者。”③當時,到達條支海濱的使臣甘英想遠赴歐洲的大秦(羅馬帝國),受阻于安息人,未達目的。但大秦“與安息、天竺交市于海中”,使東漢知道了“其王常欲通使于漢”的愿望。漢對大秦的社會情況也已有所了解,知道大秦是一個“土多金銀奇寶”④的西方大國。“絲綢之路”從西漢一直到以后的唐代一千多年中,始終是中西交通的要道,成為我國與中亞、西亞、南亞以及歐洲國家和人民加強聯系,進行經濟、文化交流的重要通道。南海交通。漢同東南亞及西方諸國的友好往來秦漢以來,嶺南地區和南海的海上交通逐漸開發。
① 《漢書·李廣利傳》。
② 《漢書·西域傳》上。
③ 《后漢書·西域傳》。
④ 《后漢書·西域傳》。
南海是泛指東南亞及印度洋地區等國而言。當時的番禺(今廣州)、徐聞、合浦都是中國海外交通的重要口岸。據《漢書·地理志》載,由徐聞、合浦或日南邊塞(出海口,在今越南峴港)乘船出海,沿印支半島南下,船行約五月可到都元國(今越南南圻一帶),又船行四月可到邑盧沒國(今泰國華富里),再船行二十余日到諶離國(指泰國古都佛統);由這里舍舟登陸,橫越中南半島,步行十余日到夫甘都盧國(今緬甸蒲甘地區)。再船行二月余到黃支國(今印度南部東海岸馬德拉斯西南的康契普臘姆),黃支之南有已程不國(意為獅子洲,今斯里蘭卡),漢使至此及循原路而歸。回程時,或自黃支出發,船行八月,到達皮宗(今印尼蘇門答臘島西北部一帶),再船行二月,經新加坡,到日南、象林界(今越南峴港)①。據此可知,當時南海航線的走向大致是:從徐聞、合浦等地啟航后,沿著印度支那半島的海岸線航行,渡過暹羅灣后,再南下至馬來半島東岸登陸,步行越過克拉地峽,到西岸今緬甸的一個港口再乘船,然后繞孟加拉灣海岸線航行,抵印度半島東南隅,南下斯里蘭卡返航。漢使南行多伴隨有應募的商人。他們帶著“黃金、雜繒(絲織品)而往”,“入海市明珠、璧流離、奇石、異物”,沿途由“蠻夷賈船,轉送致之”;“所至國皆稟食為耦”①。不僅政治上友好交往,商業貿易的性質也很明顯。這種海上貿易,已包括了全部南海諸國和整個印度洋區域。漢代,每年不僅有大批中國人南下西去,亦有東南亞和印度洋各邦國的商人、使節東來。當時,我國與東南亞和印度洋地區經濟、文化的交流是活躍而較為密切的。西漢平帝時,遠在印度東海岸的黃支國,即受漢厚贈,并“遣使獻生犀牛”②。東漢初期,中國的一些農具制造技術和牛耕傳到越南。如任延為九真郡太守,“乃令鑄作田器,教之墾辟,田疇歲歲開廣,百姓充給”③。越南人民也傾慕中國,元和元年(公元84 年)春,“日南徼外蠻夷獻生犀、白雉。”④同年,究不事(今柬埔寨境內)邑豪到中國,贈送生犀、白雉。順帝永建六年(公元131 年),葉調(今印度尼西亞境內)王便遣使者到東漢贈禮,帝賜金印紫綬。現代考古表明,印度尼西亞境內有許多漢代文物發現,可見當時兩國間已有經濟、文化往來。東漢時,與地處緬甸東部一帶的撣國交往更為密切。永元九年(公元97 年),“永昌徼外蠻夷及撣國重譯奉貢。”⑤永寧元年(公元120 年)十二月,“永昌徼外撣國遣使貢獻。”⑥永建六年(公元131 年),“撣國遣使貢獻。”⑦漢代,我國南海航路一般達到東南亞與印度洋地區,與歐洲的經濟聯系尚需安息、天竺等國中轉。甘英由陸路想通使大秦,
因受安息人的阻隔,到達波斯灣即被勸阻返回。
① 關于《漢書·地理志》所載漢使航程及各國地望問題,史學界意見分歧很大。本文所引,主要參考《中國大百科全書·中國歷史·秦漢史》(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986 年8 月版)及陳佳榮等《古代南海地名匯釋》(中華書局1986 年5 月版)。
① 《漢書·地理志》下。
② 《漢書·地理志》下。
③ 《后漢書·循吏傳》。
④ 《后漢書·章帝紀》。
⑤ 《后漢書·和帝紀》。
⑥ 《后漢書·安帝紀》。
⑦ 《后漢書·順帝紀》。
但中國與歐洲的經濟聯系并未阻斷,安息與天竺在其中起到中轉作用。大秦“與安息、天竺交市于海中,利有十倍。”①其王“常欲通使于中國,而安息圖其利,不能得過。”②大秦最需要的中國絲織品靠安息等國的間接貿易。大秦“又常利得中國絲,解以為胡綾,故數與安息諸國交市于海中。”③《后漢書·西域傳》一再提到:“(天竺)西與大秦通,有大秦珍物。..和帝時,數遣使貢獻。..桓帝延熹二年、四年,頻從日南徼外來獻。”由此可知安息與天竺實為古代中國與歐洲羅馬帝國海上貿易的重要樞紐。
隨著中西貿易的發展,東漢時又開辟了自永昌入印度的一條航線。由于東漢勢力在我國西南地區伸張的關系,滇緬通印度一路,得以暢達。《魏略·西域傳》說:“大秦道既從海北陸通,又循海而南,與交趾七郡外夷比,又有水道通益州永昌,故永昌出異物。”④所謂大秦有水道益州永昌,實自印緬中轉,由孟加拉灣經緬甸進入中國西南地區,這較之繞道南洋更為便捷了。所以《后漢書》中所記“永昌徼外”蠻夷及撣國遣使譯向漢貢獻的記載次數最多。永寧元年(公元120 年),撣國王雍由調復遣使者到洛陽朝賀,“獻樂及幻人能變化吐火,自支解,易牛馬頭。又善跳丸,數乃至千。自言我海西人,海西即大秦也。撣國西南大秦。”⑤這次奉貢很可能又是通過永昌這條路線。可知,永昌(治今云南保山東北)成為我國和撣國,并與天竺、大秦等國進行通商貿易的又一集散地。
東漢中葉以后,從地中海越印度洋到南海的海路交通終于溝通。中國和羅馬第一次發生了直接的外交聯系。“延熹九年(公元168 年),大秦王安敦遣使自日南徼外獻象牙、犀角、玳瑁,始乃一通焉。”①大秦王安敦即羅馬皇帝馬克·奧勒略·安敦尼阿斯(公元161—180
年在位)。這條記載又稱:“其所表貢,并無珍異,疑傳者過焉。”對這位使節是否真為羅馬皇帝所派遣表示懷疑,因而引起中外史家的注意,千多年來,聚訟紛紜。但無可否認的是,即使是羅馬商人假借羅馬皇帝的名義和中國政府聯系,企圖得到一些商業上的優待。這也是東西方兩大文明古國人民間第一次有記載的正式聯系,其歷史意義也是巨大深遠而不容否定的。
正因為南海交通的發展,番禺(今廣州)在漢代就成為我國南方海外交通和貿易的門戶。《史記·貨殖列傳》、《漢書·地理志》都稱番禺為一都會,為“珠璣、犀、玳瑁、果布之湊”,是南方及海外所產珍奇物品的集散地。番禺經營的重要商品有的并不產于我國。比如“果布”,史家多解釋為龍眼、荔枝、葛布之屬②;據現代史家研究,“果布”是馬來語“果布婆律”上半的音譯,學名龍腦香,又叫冰片,是名貴藥材和高級香料,盛產于東南亞等地③。有的物品我國南方雖有出產,但不夠需求,尚要從海外進口。如犀,這種動物主要產于東南亞、印度等地。其角是名貴藥材和裝飾品,生犀則供觀賞。《漢書·王莽傳》有“黃支自三萬里貢生犀”的記載。由此可知,番禺流通的物資,有許多是海外舶來品。當時番禺吸引著內地許多商人前往貿易,利潤豐厚。“中國往商賈者多取富焉。”①番禺可說是漢代我國南方國際貿易的中心。
① 《后漢書·西域傳》。
② 《三國志》卷三十裴注引《魏略·西戎傳》。
③ 《三國志》卷三十裴注引《魏略·西戎傳》。
④ 《三國志》卷三十裴注引。
⑤ 《后漢書·南蠻西南夷列傳》。
① 《后漢書·西域傳》。
② 此條最早見于劉宋裴骃的《史記集解》引韋昭曰,自后沿襲至今。
③ 參考韓槐準:《龍腦香考》,《南洋學報》第二卷第一輯。
① 《漢書·地理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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