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物性系統過程類型的分析對英漢互譯的推進

適壹 窒?７９

及物性系統過程類型的分析對英漢互譯的推進

孫鳳敏

（云南工商學院 云南 昆明６５１７０１）

摘要：本文基于系統功能語法理論框架，通過英漢互譯中及物性系統及其六個過程類型的分析，以及過程類型變與不變的原因的分

析，試圖進一步實現英漢對等翻譯。

關鍵詞：及物性；過程；對等翻譯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ｉｓ ｐａｐｅｒ，ｂａｓｅｄ ｏｎ ｔｈｅ ｔｈｅｏｒｙ ｏｆ Ｓｙｓｔｅｍｉｃ—Ｆｕｎｃｔｉｏｎａｌ Ｇｒａｍｍａｒ，ｐｒｅｓｅｎｔｓ ｔｈｅ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ｏｆ ｔｒａｎｓｉｔｉｖｉｔｙ ａｎｄ ｉｔｓ ｓｉｘ ｐｒｏｃｅｓｓｅｓ ｉｎ Ｅｎｇｌｉｓｈ

—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ａｎｄ ｆｉｎｄｓ ｏｕｔ ｃｈａｎｇｅｓ ｏｆ ｔｒａｎｓｉｔｉｖｉｔｙ ｐｒｏｃｅｓｓｅｓ ｗｈｅｎ 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ｎｇ，ｉｎ ｏｒｄｅｒ ｔｏ ｆｕｒｔｈｅｒ ａｃｈｉｅｖｅ ｅｑｕｉｖａｌｅｎｔ 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 ｂｅｔｗｅｅｎ Ｅｎｇｌｉｓｈ

ａｎｄ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ｔｒａｎｓｉｔｉｖｉｔｙ；ｐｒｏｃｅｓｓ；ｅｑｕｉｖａｌｅｎｔ ｔｒｎａｓｌａｔｉｏｎ

中圖分類號：Ｈ３１５ 文獻標識碼：Ａ 文章編號：１００６—０２６Ｘ（２０１２）Ｏ５—００００－０２

１．系統功能語法中的及物性系統

２．１漢譯英中的及物性系統分析

根據Ｈａｌｌｉｄａｙ（１９７３，１９７８，１９８５／１９９４）的功能語法，語言有三種

譯例１．對李清照《聲聲慢》的及物性分析

純理功能：概念功能（ｉｄｅａｔｉｏｎａｌ ｆｕｎｃｔｉｏｎ）、人際功能（ｉｎｔｅｒｐｅｒｓｏｎａｌ 尋尋覓覓（物質過程），冷冷清清（關系過程），凄凄慘慘戚戚

ｆｕｎｃｔｉｏｎ）和語篇功能（ｔｅｘｔｕａｌ ｆｕｎｃｔｉｏｎ）。概念功能指人們用語言來談論

（心理過程），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物質過程）。三杯兩盞淡酒，

他們對周圍世界的認識和感受，用語言來描述周圍發生的事件或情形 怎敵他晚來風急（物質過程），雁過也（物質過程），正傷心（心理過

等。概念功能的核心是及物性系統（ｔｒａｎｓｉｔｉｖｉｔｙ），指的是語言對人們在

程），卻是舊時相識（關系過程）。

現實世界包括內心世界中的各種經歷的表達。換言之，就是反映客觀和

滿地黃花堆積（存在過程），憔悴損（關系過程），如今有誰堪折

主觀世界中所發生的事、所牽涉的人和事物以及與之有關的時間、地點

（心理過程）？守著窗兒（物質過程），獨自怎生得黑（物質過程）？梧

等因素，即用來實現概念功能的一個語義系統。 桐更兼細雨（物質過程），到黃昏點點滴滴（物質過程）。這次第，怎

及物性指的是描述小句的系統。傳統的及物性主要是以動詞是否帶

一

個愁字了得（言語過程）！

有賓語為區分標準，而功能語法中的及物性卻更具廣泛的意義，它不僅

下面是對徐忠杰英譯《聲聲慢》摘自馮慶華的分析：

表述動詞和賓語的關系，它還描述整個句子。所以，要對小句作及物性

Ｓｈｅｎｇｓｈｅｎｇｍａｎ

分析，需了解三方面內容：１．這是什么過程？２．過程中有幾個參與

Ｉ ｈａｖｅ ａ ｓｅｎｓｅ ｏｆ ｓｏｍｅｔｈｉｎｇ ｍｉｓｓｉｎｇ Ｉ ｍｕｓｔ ｓｅｅｋ． （ｅｘｉｓｔｅｎｔｉ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者？３．參與者起什么作用？除了確定過程和參與者外，還要確定環境

Ｅｖｅｒｙｔｈｉｎｇ ａｂｏｕｔ ｍｅ ｌｏｏｋｓ ｄｉｓｍａｌ ａｎｄ ｂｌｅａｋ． （ｍｅｎｔ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成分（ｃｉｒｃｕｍｓｔａｎｔｉａｌ ｅｌｅｍｅｎｔｓ）。

Ｎｏｔｈｉｎｇ ｇｉｖｅｓ ｍｅ ｐｌｅａｓｕｒｅ，Ｉ ｃａｎ ｆｉｎｄ． （ｍｅｎｔ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及物性系統主要包括六種不同的過程： （１）物質過程（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Ｅｖｅｎ ｔｈｅ ｗｅａｔｈｅｒ ｈａｓ ｐｒｏｖｅｄ ｍｏｓｔ ｕｎｋｉｎｄ． （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ｐｒｏｃｅｓｓ）；（２）心理過程（ｍｅｎｔｌａ ｐｒｏｃｅｓｓ）；（３）關系過程（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ｌ

Ｉｔ’ｓ ｗａｌＴｎ，ｂｕｔ ａｂｒｕｐｔｌｙ ｉｔ ｔｕｒｎｓ ｃｏｌｄ ａｇａｉｎ． （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ｐｒｏｃｅｓｓ）；（４）言語過程（ｖｅｒｂ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５）行為過程（ｂｅｈａｖｉｏｒａｌ

Ａｎ ｕｎｂｒｏｋｅｎ ｒｅｓｔ——ｍｏｓｔ ｄｉｆｆｉｃｕｌｔ ｔｏ ｏｂｔａｉｎ．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１

ｐｒｏｃｅｓｓ）；（６）存在過程（ｅｘｉｓｔｅｎｔｉ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當然，這些過程不是普

Ｔｈｒｅｅ ｃｕｐｓ ｏｆ ｔｈｉｎ ｗｉｎｅ ｗｏｕｌｄ ｕｔｔｅｒｌｙ ｆａｉｌ——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ｐｒｃｏｅｓｓ）

通意義上的過程，而是指用語言表達概念意義的過程。

Ｔｏ ｃｏｐｅ ｗｉｔｈ ｔｈｅ ｒｉｓｉｎｇ ｅｖｅｎｉｎｇ ｇａｌｅ，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１）物質過程（ｍａｔｅｒｉｌａ ｐｒｏｃｅｓｓ）：物質過程是表示做某件事的過

Ｍｙｓｅｌｆ，ｉｎｔｏ ｗｏｅ，ａ ｆｌｉｇｈｔ ｏｆ ｗｉｌｄ ｇｅｅｓｅ ｈａｓ ｔｈｒｏｗｎ．．

程，本身一般由動態動詞（如，ｂｕｉｌｄ，ｂｒｅａｋ）來表示。該過程通常有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兩個參與者（ｐａｒｔｉｃｉｐａｎｔ），即動作者（Ａｃｔｏｒ）和目標（Ｇｏａ１）。通常，

Ｂｕｔ ｗｉｔｈ ｔｈｅｍ，ｖｅｒｙ ｆａｍｉｌｉａｒ Ｉ ｈａｖｅ ｇｒｏｗｎ． （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人們會很自然地用人來充當動作者，用表示無生命的詞充當目標，而事

Ａｂｏｕｔ ｔｈｅ ｇｒｏｕｎｄ，ｃｈｒｙｓａｎｔｈｅｍｕｍｓ ａｒｅ ｂｅｓｔｒｅｗｎ． （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實上，無生命的、或是抽象的詞也可以充當Ａｃｔｏｒ，人也可能成為Ｇｏａｌ。

Ｇａｔｈｅｒｉｎｇ ｉｎｔｏ ｈｅａｐｓ——ｂｍｉｓｅｄ——ｗｉｔｈｅｒｉｎｇ ｓｏｏｎ．（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２）心理過程（ｍｅｎｔ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心理過程是表示“感覺”（ｐｅｒ—

Ｗｉｔｈ ｍｙｓｅｌｆ ｉｎ ｕｔｔｅｒ ｍｉｓｅｒｙ ａｎｄ ｇｌｏｏｍ，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ｐｒｃｏｅｓｓ）

ｃｅｐｔｉｏｎ）、“反應”（ｒｅａｃｔｉｏｎ，也稱情感過程）和“認知”（ｃｏｇｎｉｔｉｏｎ）

Ｗｈｏ ｃａｒｅｓ ｔｏ ｓａｖｅ ｔｈｅｍ ｆｒｏｍ ｔｈｅｉｒ ａｐｐｒｏａｃｈｉｎｇ ｄｏｏｍ？（ｍｅｎｔ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等心理活動的過程。常用的表示心理過程的動詞：ｓｅｅ，ｌｏｏｋ等表示感

Ｓｔａｎｄｉｎｇ ｂｙ ｔｈｅ ｗｉｎｄｏｗ——ｗａｔｃｈｉ“ｇ ｉｎ ａｎｇｕｉｓｈ ｓｔａｒｋ，

覺；ｌｉｋｅ，ｐｌｅａｓｅ等表示反應；ｋｎｏｗ，ｂｅｌｉｅｖｅ等表示認知。心理過程包括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兩個參與者，一個是心理活動的主體，即感覺者（Ｓｅｎｓｅｒ），另一個是

Ｃｏｕｌｄ Ｉ ｂｅａｒ ｔｈｅ ｓｉｇｈｔ ｕｎｔｉｌ ｉｔ ｉｓ ｄａｒｋ？ （ｍｅｎｔｌａ ｐｒｏｃｅｓｓ）

客體，即被感知的現象（Ｐｈｅｎｏｍｅｎｏｎ）。

Ａｇａｉｎｓｔ ｔｈｅ ｔｕｎｇ ａｎｄ ｐｌａｎｅ ｔｒｅｅｓ，ｔｈｅ ｗｉｎｄ ｒｉｓｅｓ ｈｉｇｈ．

（３）關系過程（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關系過程指的是反映事物之間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處于何種關系的過程。關系過程包括“歸屬”（ａｔｔｒｉｂｕｔｉｖｅ，即修飾型關

系過程）和“識別”（ｉｄｅｎｔｉｆｙｉｎｇ，認同型關系過程）兩類。修飾型關系

Ｔｈｅ ｄｒｉｚｚｌｅ ｂｅｃｏｍｅｓ ｔｉｒｃｋｌｅｓ，ａｓ ｅｖｅｎ ｄｒａｗｓ ｎｉｇｈｔ．（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Ｈｏｗ，ｉｎ ｔｈｅ ｗｏｒｄ“Ｍｉｓｅｒａｂｌｅ”ｃａｎ ｏｎｅ ６ｎｄ—— （ｖｅｒｂ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過程有兩個參與者，即載體（Ｃａｒｒｉｅｒ）和屬性（Ａｔｔｉｒｂｕｔｅ）；認同型關系

Ｔｈｅ ｔｏｔａｌ ｅｆｆｅｃｔｓ ｏｆ ａＵ ｔｈｅｓｅ ｏｎ ｔｈｅ ｍｉｎｄ！ （ｍｅｎｔ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

過程的兩個參與者是被識別者（ｉｄｅｎｔｉｉｆｅｄ）和識別者（ｉｄｅｎｔｉｉｆｅｒ）。

原文《聲聲慢》的六個過程分類統計表

（４）言語過程（ｖｅｒｂ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言語過程是通過講話交流信息的

過程。常用的動詞有ｓａｙ，ｔｅｌｌ，ｔｌａｋ，ｐｒａｉｓｅ等。參與者通常包括講話者

過程名稱 物質 心理 關系 行為 言語 存在

（Ｓａｙｅｒ）、受話者（Ｒｅｃｅｉｖｅｒ）、對象（ｔａｒｇｅｔ）和講話內容（Ｖｅｒｂｉａｇｅ）。

數量（１６） ８ ３ ３ Ｏ １ １

其中，講話者不一定是人。

譯文中Ｓｈｅｎｇｓｈｅｎｇｍａｎ的六個過程統計表

（５）行為過程（ｂｅｈａｖｉｏｒ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行為過程指諸如呼吸、咳嗽、

ｍａｔｅｒｉａｌ ｍｅｎｔａｌ ｒｅｌａｔｉｏｎａｌ ｂｅｈａｖｉｏｒａｌ ｖｅｒｂａｌ ｅｘｉｓｔｅｎｔｉａｌ

嘆息、做夢、哭笑等生理活動的過程，介于物質過程和心理過程之間，

并將純心理過程和它所表現出的外部身體特征區別開來。常用的動詞有

ａｍｏｕｎｔ（２Ｏ） ７ ６ ５ Ｏ １ １

ｂｒｅａｔｈ，ＣＯＩｌｇｈ，ｓｉｇｎ，ｃｒｙ等。參與者～般僅有一個“行為者” （Ｂｅｈａ． 以上是詞《聲聲慢》原文與其譯文的及物性分析，從這兩個表格可

ｖｅｔ），且一般是人，剩下的則為環境（Ｃｉｒｃｕｍｓｔａｎｔｉａ１）。 以看出英漢互譯時，及物性系統在行為過程、言語過程和存在過程中是

（６）存在過程（ｅｘｉｓｔｅｎｔｉａｌ ｐｒｏｃｅｓｓ）：存在過程是表示某物存在的過 沒有太大變化的，而在物質過程、心理過程和關系過程中有所變化。

程。常用動詞是ｂｅ，ｅｘｉｓｔ，ａｒｉｓｅ等。它的標志詞是作主語的ｔｈｅｒｅ。存在

２．２英譯漢過程中的及物性分析

過程只有一個參與者即存在物（Ｅｘｉｓｔｅｎｔ）。 譯例２．Ｉｔ ｗａｓ Ｄｅｃｅｍｂｅｒ １９０３，ｉｎ ｔｈｅ ｓｏｕｔｈｅａｓｔｅｒｎ Ｕｎｉｔｅｄ Ｓｔａｔｅｓ．

２．英漢互譯中的及物性系統分析

Ｓｔｒｏｎｇ ｗｉｎｄｓ ｂｅｎｔ ｔｈｅ ｇｒａｓｓ ｎｅａｒ ｔｈｅ ｂｅａｃｈ．ａｎｄ ｔｈｅ ｓｍｅｌｌ ｏｆ ｓａｌｔ ａｉｒ ｃａｍｅ ｉｎ